那天,骆千帆去找老凯,他们家院门和堂屋门都大开着,叫了一声没人应,进了堂屋发现里屋门虚掩着,里面电视开着。
骆千帆推开门,探头往里看,天哪,赵春梅竟然一个人在屋里干着丑事!
她岔开了腿斜躺在床上,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粉色的小内裤,左手搓揉着硕大的rf,右手掏进内裤里正快速摩挲,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嘴里“嘶嘶”抽冷气。很快,她喉咙里深深地“哦”了一声,同时头顶在墙上,身体扭曲了、绷直了,然后瘫软下来。
骆千帆看得浑身发胀,一个劲儿咽口水。她完事之后,骆千帆想慢慢退出去,身子一动,碰到了门,“咣当”一声。
骆千帆吓坏了,怕她说偷窥。可是没想到,赵春梅看了骆千帆一眼,竟然躺在床上呵呵笑起来,冲他招手:“过来!我早看到你了!”说话的时候,手还掏在内裤里轻轻摩挲着。
骆千帆没听她的话,他早已经不知所措,抱头鼠窜了。
自那以后,骆千帆再没有见过她。在跟乐天上床前,骆千帆夜里想的都是赵春梅。
再次看到赵春梅,骆千帆觉得脸在发烫。
赵春梅说:“帆帆,晚上你在家吧?我去找你!给我弟带些东西,你帮我带给他。”
骆千帆点点头:“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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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多的时候,赵春梅来找骆千帆,手里拎着要他捎给老凯的半袋子绿小豆,东西放下后说:“帆帆,走,出去陪姐出去走走!我弟这两年的情况你给我说说。”
骆千帆没多想就跟她出来了。她在前面走,骆千帆在后面跟着,她不往大路上走,一拐弯顺着曲曲弯弯的小路直奔村后的小山坡。
黑灯瞎火的,骆千帆突然有些不安,想到那次她躲在屋里疯狂,被骆千帆看到还招手要他过去,不由得心咚咚直跳。
赵春梅屁!股宽过肩,穿着紧身牛仔裤,走路的时候屁!股扭动着散发出无限的诱惑。这些年,骆千帆见过不少女人,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赵春梅的感觉跟其他女人不一样。也许跟多年前那件事情有关。
骆千帆问她:“姐,去哪儿啊?那么黑!”
“你陪我去山坡上坐会儿!”
“去那儿干吗?晚上挺冷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你想问凯哥什么情况?还这么神秘?”
“我不问我弟的情况,我想让你帮我个忙……”赵春梅并不回头,屁gu扭动着爬山坡。骆千帆越发不安,心说帮什么忙啊?她离了婚,没男人,不是找我解决生理问题吧?
污秽的思想一旦开始在黑暗中蔓延就再也刹不住车。坡开始变陡,赵春梅往上爬的时候不得不弯下腰,裤子更加紧绷。
骆千帆又说:“姐,你有什么就说吧,别走了,再滑倒了可不好!”
赵春梅说:“上去就是一块平地,到那儿去!”骆千帆只好继续跟着她往上爬。
终于到了平缓的地方。这是夏天村民晚上纳凉的地方,有半块篮球场那么大。过去这儿有一个凉亭,一张石桌,三个石凳,和两块大石碾子。
后来凉亭烧了,石凳子被人推下了山坡,石桌子被村长搬去摆在了他自家院子里,只剩下两块大石碾子还在。站在这儿能看到山坡下星星点点的灯火,挺美挺安静!
现在这个季节夜里很冷,这里一个人没有。
赵春梅问骆千帆:“帆帆,从小到大姐对你怎么样?”
骆千帆说:“为什么说这个?姐对我当然好啊。”
“那姐现在无依无靠的,求你帮个忙你帮不帮?”
“啊?什么忙啊?”骆千帆心说,你可不能提什么非份的要求!
赵春梅说:“就是女人的一点问题,我要说出来你跟谁都不能说,就连我弟都不能说,说出来姐没脸见人!”
“啊?”骆千帆脑子更乱了,不会真是让我在那方面帮忙吧?骆千帆情不自禁就往那方面想,说:“姐,你还是别说了,这么严重,我觉得我也帮不上你的忙!我回去了。”
骆千帆转身要走,又被赵春梅一把拉回来:“别走!姐都没求过你!就求你这一次还不行吗?一个小忙你就不帮我吗?”
“姐,这事……万一让凯哥知道了我不好交代啊。”
“我不说你不说他怎么能知道啊?”
“那也不行!你让我很为难。”
“你有什么为难的!你当记者的认识人那么多,有好医生介绍一个给我就行了,又不让你陪着去。”
“什么?”骆千帆才意识到和她想两叉去了,一摸自己的脸,发烫。骆千帆定定神:“姐你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赵春梅吭吭吃吃绕了好几个弯子,吞吞吐吐说不出口。
骆千帆笑着说:“姐,没关系,你说吧,我保证替你保密。”
赵春梅一咬牙,终于说明白了——她可能染上了性!病,私!处起小泡泡,奇痒。让骆千帆在虹城大医院联系个医生,既能保密,又能看好病!
骆千帆这才搞明白,一口答应下来,心里却免不了想象那个地方长了泡泡的样子,不由得一阵恶心。
唉,也不知道她跟谁乱搞搞出了病,也真够丢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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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回到虹城的第二天,赵春梅就打电话来,催他帮忙联系医生。
骆千帆托卫生口的记者联系好了,又给赵春梅打电话。她要骆千帆陪她一起去,骆千帆心里不大乐意,怕在医院见到熟人好说不好听,于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