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的打官司,走起司法程序来,她做的那些事儿还真的是遮不住了,到时候,女儿就更不可能和她亲近了……
“邵慧,这是我最后一次当面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从今以后,你要是再敢做这种偷鸡摸狗祸害人的事儿,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夏月蕊皱眉看着邵慧,“你不要以为污蔑罪不是罪!”
转而,她一脸不好意思的看向刘总,“刘总,真的对不住了,我也是不想再让她整些恶心事儿,才决定过来找她说明白的,没想到差点儿让她翅您又给诬陷了。
不瞒您说,我女儿录音的事儿我都不知道,现在说起来真是惭愧,也活该我这些年总是被她算计,你说我这光长岁数不长脑子的相信人可不是活该?”
“夏总别这么客气……”刘总笑着摆摆手,“我得谢谢您才是,要不然,哪天出事儿我还不知道到底出在哪儿呢……”
从刘总的公司离开上车后,夏月蕊长叹一口气:“小舞儿,你以后交朋友可得瞪大了眼睛,这有些人啊,真的是太会装了。”
“是。”夏洛舞认可的点点头,她可不敢托大的说她就永远交不到像邵慧这样的朋友,有些人,在不牵涉利益的时候,伪装的真的是太好了。
就像邵慧,在刘总的公司干着,就真的一定会做出有损公司的事儿吗?当然未必,但是,如果有人有心针对刘总的公司,想要从她这儿打开切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儿了。
就她现在的经济状况,利字当前她会选什么,想都不用想。
而她之所以撺掇夏月蕊来刘总的公司解决这件事儿,就是想要堵死邵慧的一些路,让她的那些同事知道她的所作所为,要知道,圈子里的消息流通也是极快的,她以后想要再在同类公司工作,是绝对不可能的。
录音不是她录的,是乔木交给她的。
也是从这件事儿上,她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嫩了,嗯,应该说,她们一家子都太嫩了,包括慕叔在内,很多时候,都没有把人往极致的坏上去想。
有时候就理所应当的以为,事情已经到了那个地步了,再狡辩有什么用?
却忽略了一个问题,绝对的背景差距下,有时候狡辩会被同情心接受的。
而为什么说她手里的那个录音不会被辩驳?
很明白,那是第一时间的原始录音,如果邵慧真的敢辩驳,她就真的会告她,到时候,各证人事主一出现,再加上专业人士一审问,邵慧百分之二百的就原形毕露了。
所以说,她还是很聪明的,意识到自己的劣势,没再作下去。
事实上,以后她们一家子搬到京城去,和这边的很多人也不会再来往,倒不怕她继续这么折腾,只是,这样恶心人的跳蚤,不捏死她,实在是不解恨!
家里都已经收拾完毕,明天就要启程回京,娘俩想了想,决定去夏靖茹那儿看看。
昨天晚上离开后,双方倒是通过电话,从她的声音和言语上,倒没发现异常,但就她那个性子,娘俩还是有些不放心。
虽说有昌东护着,但昌东有自己的事儿要做,也不可能时时盯着她,以夏靖茹的性格来说,有些事儿能自己忍了就绝对不愿意去麻烦别人,所以,不亲眼看到她没事儿,她们真的很难放心。
明天一大家子离开后,这个城市里和那傻丫头最亲的人,可就只剩了夏华蕊一家了,但夏华蕊自家那些烦心事儿摆那儿呢,夏靖茹和她们一直走的也不是特别频繁。
娘俩出门的时候,就和夏老爷子夏老太太说好了,忙完邵慧的事儿,他们就去找夏靖茹。
夏靖茹考的师范,这会儿正在三十九中做实习教师,平时不上课的时候,她也住学校宿舍。
这会儿学校已经放寒假,娘俩便直接找到了她宿舍去,没提前打电话,就是不想让她做各种掩饰准备。
果然,娘俩推开宿舍门的时候,就发现夏靖茹正自己坐那儿抹眼泪,宿舍里一片狼籍,书被扔了一地,碎了的杯子就在门口的地方躺着……
“谁干的?”夏洛舞皱眉看向正一脸吃惊看着她们娘俩的夏靖茹问道。
“小姑,小舞儿,过来坐。”夏靖茹赶紧把床扑打扑打,又从桌边搬了个小圆凳过来,待大家坐好了,她才叹气道,“小姑,小舞儿,你们放心,我不会对那个家妥协的。”
“这是谁来闹的?”夏洛舞再次问道。
“夏靖新。”夏靖茹再叹一声,“他的自私也不是一天了,听说了我现在的情况,就找了过来,问我怎么打算的,我说还能怎么打算,好好工作,好好生活。
他说他问的是我和昌东的事儿,是奔着结婚目标谈的,还是跟我玩玩的,问我自己有数没数,说如果搞清楚了,就要拿出具体的章程。
而他所谓的章程就是,要钱,要房,要物,一切交给娘家,说这是我将来的靠山,不管我和昌东能不能成,这些都是让一家子女可以挺直腰杆的依仗。
我否决了他的提议,他就说我自私,只为自己着想,说我这样的,结了婚没娘家管,迟早会被男人抛弃,我让他滚,他滚之前发了一通疯。”
摊摊手,夏靖茹苦笑,“小姑姑,不管以前还是现在,我都羡慕小舞儿,您是真心为她打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