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洁和魏辉像是“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朝后边的车厢跑去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声音不是从隔壁的车厢里传出来的,后面的车厢里没有人,再往后看所有人都拥堵在第二节车厢也就是卧铺里。
看热闹的人很多围成了一个圈看着地上,何洁好不容易挤进了房间却因为自己太矮看不到什么还是魏辉告诉何洁的。
“看到什么了?”何洁单手拉住了魏辉的衣服,踮起脚尖想要看清里面的情况。
“去叫乘警吧......”魏辉冷冷地看着前面发生的事情让何洁去叫乘警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魏辉居然要自己去找乘警看来事情比较严重了,“好的我现在就去!”
说完何洁又一次挤过人群跑到别的列车里找到了乘务警察,那个乘警还很淡然地喝着茶看着外面沿路的风光呢,拉起他,何洁急急忙忙和乘警说了大概的事情之后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拉着乘警就跑到卧铺列车厢里去了,到了那一节车厢里何洁发现此刻的人没有之前那么拥挤了也少去了看热闹的人,发生事情的门口也没有人围观了。
“怎么回事啊?”何洁拉着乘警来到房间外面看见旅游社团的所有人都站在门外,奇怪了刚才都还站在房间里呢,于是何洁问其中一个旅游社团的女人刚才发生了什么,那个女人说刚才有一个自称是警察的人让他们在没有弄乱现场的情况下都撤出房间然后自己一个人到房间里去了。一个自称警察的男人?何洁心想该不会是.......
带着乘警何洁进到了那个房间里,房间里有一个女人倒在了地上,她的额头上靠近左侧的地方有一个很严重的看似是被重物砸伤的伤口,满地飞溅的血迹,地上是碎碎渣渣的陶瓷碎片和少量的玻璃碎渣,看来是因为火车行驶的时候一个震动让花瓶掉了下来,正巧砸到了那个女人头上才会酿成这样的悲剧吧。当何洁把所有的事情脑补完了之后才发现地上有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单膝蹲在地上看着躺在地上的女人,他带着手套按着她的颈部,那个人是魏辉。
“魏辉我把乘警先生带过来了。”何洁看着满地的碎渣根本无从下脚只好隔着门问,“人怎么样了?”
魏辉摇摇头,他这个样子普遍就是表示没有救了,“瞳孔已经放大了,没得救了。”
听到魏辉说这样的话,旅行社里的人都躁乱起来了纷纷怀疑魏辉的判断能力还说他把活的都说成是死的了。
“瞳孔放大是什么意思?你是怎么判断的啊”社团里另一个女人质疑了起来,“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凶手?!”
“瞳孔可看作是生命机能的灵敏指示器。大家知道,光线强时瞳孔就会自动缩小,光线暗时就会散大——这就叫做瞳孔的对光反应。假如瞳孔的这种对光反应迟钝或者消失,就意味着死亡会即将来临。而昏迷病人,会随着意识的丧失程度的加重,瞳孔也会逐渐散大,完全散大就是生命的终结的标志。”魏辉重新戴上手套扒开女人的眼睛,“不仅这样,她的脉搏已经完全没有了,没得救了。”
听到魏辉这么说那个女人才闭上了嘴安安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
“乘警先生还有多久到目的地?我想应该事先和当地的警察联系一下。”魏辉把手套脱了下来,附着着汗气的手套一直戴在手上让人觉得和不舒服。
乘警员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听到魏辉这么说乘警倒是愣了一下反问他为什么要报警。
本来也没有留神的何洁被乘警这么一问也不知道个所以然来,“对啊难道不是因为花瓶掉了砸到人的么?”
何洁每一次的回答都会给魏辉全新的认识,今天的认识那就是:何洁的智商毫无下限.......
魏辉说这个花瓶放的位置根本就只有到何洁的肩膀上面一点怎么可能砸到人的头。
“说不定是因为车厢晃动,而且那个时候正巧受害者低着头呢?”何洁嘴犟非要顶嘴。
“你低个头看看”魏辉让出了一条路给何洁意思是让何洁自己模拟一下她自己的推理是否正确。
何洁避开地上的那些个碎渣渣走到了放置花瓶架子的下面,“就是这样,她走到这里,然后可能要捡起地上的一件什么东西.....”何洁一边演示一边嘴里还说着她的推理过程,不过就在她弯腰的一瞬间突然间她意识到了一个问题。
魏辉看她的神情知道她终于知道了,如果是弯腰下去捡某样东西的话头上的伤口是不可能在额头上的,也就是说受害者首先当然必须是处于一个较矮的地方然后要头看着上面才能做得到。
“可是谁会做那么奇怪的一个姿势啊....”何洁按照魏辉刚才的描述做了努力将脖子这到九十度的样子,虽然面前做到了但是也因为这样何洁差点就断了气,“咳咳咳咳,这也太巧合了,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花瓶掉下来的时间还仰着头等在那里啊?!”何洁感觉仰着头还被花瓶砸到的几率根本就为零!
魏辉问那些同旅社的人在死者生前的几个小时内在做什么?
副社长说那个女人叫廖画眉,半个小时之前她说头有点晕想去睡一会所以就在社长的搀扶下回房了。
“对啊我把画眉放到床上去之后就离开了啊”社长说当时将人放到了床上就离开了,当时根本就没有什么异样。
“社长你是不是记错了呀我们听到东西破裂的声音的时候就去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