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容过来牵着我的手到了卧室,亲自为我动手脱了衣服将人塞进被窝,然后道:“你不是讲,我今天话多,那明天再讲,”
“不要啊,我道歉,我真的很想知道,告诉我好不好,”转过身在景容的身上画着圈圈,指望着他将那个人的事情告诉我,可是他竟然握着我的手亲吻过来,然后竟做起了那种事,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这样的兴致,
我挣扎啊,我想知道真相啊,
可是景容却一句话摆平了我:“今天洞房花烛夜,”
尼玛,之前在船上我已经度过了一个难忘的洞房花烛夜了,今天怎么还有,
他到底,想洞几次房啊,
不就是第一次没有让他得逞,用得着如此打击报复吗,
可是景容的吻很温柔,没一会儿我就深陷其中,
于是如他所讲,到了第二天,连苏乾都在研究了一晚没有结果后与我讲道:“我想了很多种方法,都没有一种方法可以让一个人从千年前活到现在,而且还不是鬼,”
“是啊,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一边煎着鸡蛋一直奇怪,
“那个景容没说吗,”
“没有,啊……”
“你没事吧,”
“油腥跳到手上了,”
我吹着自己的手,而苏乾却放下手中的那杯水将我的手拉过来送到了水下冲洗,没一会儿就好了很多,可是皮肤仍然红了,苏乾拉着我的手皱眉道:“看来要去买药,”
“不用了,我没事,”
“对不起,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晨跑回来的叔叔看到厨房中的我们就是一副你们继续,我喝点水就走的样子,
我连忙将手抽回,道:“别乱想,我手烫到了而已,还有,我是有夫之妇,你亲自动手系的红线,以后记清楚了,”这玩笑开不得的,尤其是明知道苏乾对我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