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影回房,洗澡。
澡一洗完就觉得困意难忍,换上睡衣,滑进被窝里。丝绸面料,冰冰凉凉,这是老两人品在认她之后,让人去给她买的衣服。
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国际大牌或者本土名片,总之也毫不手软。
她有点不适应这种满腔的热情,可对方这么对她,说明是真的喜欢她,拒绝一次是矜持,再拒绝就是不懂事。
抱着被子,睡。
……
夜色沉沉,丝丝月光从半开的窗户里泄进来,投进一束皎洁的光芒。床上的人侧躺着,一头青丝铺在枕头上,越发显得她小脸的洁白,细致的眉弯如柳叶,小巧挺立的鼻头,丰润的唇.瓣,这么侧着,半张脸都露在外面,巴掌大,从耳根子到下颌的弧度优美如画。
被子盖及胸,藕臂外露,在晦涩的光线里,依然白嫩如玉。
夜,正香。
梦,正憨甜。
住着女人的房间到底还是不一样的,没有闻到那么多加工出来的香水味,只有女性身上自然而然的香味,在空气里萦绕。无形的……漫延,润物浸无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女人翻了个身,平躺着。
丝滑的被子朝下滑了几分,到了女人的小腹处。低胸式的睡衣,根本阻挡不住她的风光,饱.满的小白兔半摭半露……在夜色里散发着它的幽香。
女人毫无知觉,依然沉睡。
睡衣上细细的肩带被挺立的小兔和锁骨撑起了一条缝隙,就像是等着人来……勾起它,撕碎它。
屋里有不稳的呼吸声在床侧。
过了好一会儿,男人弯腰坐下,把她的手拿过来握在手心里……两个多月的时间,恍如隔世。
手依然那么软,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天生就是这么软还是只有她是这样,他这一生也没有牵起过别人的手,没有对比。只是握着她的,就不再想去碰别的女人。
五根手指头,细细的,骨节分明,没有涂抹五颜六色的指甲油,干干净净。
这么握着揉着,好像并不满足……不足以填满他心里的缺口,俯身……
“景安。”女人红.唇轻启,呢喃呓语
池景安一惊,以为她醒了……
其实没有,还睡得很熟,皱着眉,不知梦到了什么……哦,不,必然是梦到了他,不然怎么会喊出他的名字来。男人性.感的薄唇不受控制的……飞扬。
长指抚上了她的脸颊,又嫩又凉,一双手捧着。
头慢慢的凑上去。
唇上没有任何唇膏,不点而赤。
他吻上去,娇嫩的唇.瓣,没有敢用力,只是一点一点的……用唇舌描缓。不想离开,也离不开。
女人在梦里是有意识的,感觉唇上有东西,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就是软软的……扰她的清梦。小小的抗议了下,唇微启,伸舌tian了tian。
舌这么一伸,恰好与男人的勾缠。
于是,再也不想温柔……
……
早起。
这一.夜睡得很不舒服,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她也说不上来,总是在半梦半醒间,不怎么踏实。
坐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下床。
刷牙时,她对着镜子里,细眉拧起
嘴唇怎么回事?被虫咬了?
很红,还肿了。
怪了。
洗好脸,换衣服,睡衣一脱——她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右凶侧,一个大大的唇印,那是吸出来的。她不是黄花大闺女,自然懂这是什么!
又联想到唇……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她睡得这么死?
她被人、轻、薄、了。
迅速换好衣服,出去。房间对面的门是大开着的,家里一个没有外人,昨天就来了这么一个。除了他想必也没有别人了,秀眉狠狠的拧起,王、八、蛋!
也没有敲门,迈腿进去!
屋里没有人,床上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衣柜旁边放了一个黑色的行李箱。浴室里水声哗哗,他在洗澡。
王影确定这是他做的!
该死的。
几个跨步走到浴室的门口,抬手——
浴室里男人站在花洒下,温热的水兜头而下,冲刷过他俊美的脸庞,从肩膀到胸膛再到腰腹……他却没有洗,从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就已经停了,黝黑的双眸紧盯着门把手。
门有一块玻璃,能看到外面的人影,很模糊。
一秒、两秒、三秒……
她走了。
池景安叹气,转身,一只手衬在墙壁,让水冲过脊背,闭眸,很紧。
……
人家在洗澡,她去敲门找麻烦,似乎很不妥。
一早起来心情就差到了极致,唇和胸两个这么‘重要’的地方都被碰,那其它的……
越想心情越遭。
“小姨姐姐、小姨姐姐……”
两个混血儿双胞胎,倒是起得蛮早,一看到她就扑了过来。王影赶紧蹲下,怕他们把她扑倒。
“早安。”
“小姨姐姐,来了好2凶的哥哥。”大孩子在控诉,指着王影房面对面。
另一个也是,附和,“嗯,好凶。昨天晚上把我和哥哥吓睡着了,凶我们。小姨姐姐,欠去把他赶走。”
王影呼了一口气,他倒也是很想把他赶出去,一个混蛋。
可是,她哪有那个资格,那可是客人,得这房子的主人发话才行。
王影带着他们下楼,佣人阿姨正在准备早餐。想出去走走透透气,院子里还在整理翻修,所以只能出去。在房子的外面走,红墙黄瓦,驳有一点中国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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