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不像了?”雷欧纳德并没有察觉到身边两个小弟的异样,继续保持着十分镇定的反问。
“首先,席达镇的沃斯菲塔军人这个时候都应该还在执勤。其次,印在你们盔甲上的是沃斯菲塔第一集团军的徽记。第一集团军的军规里可是有一条明文规定:禁止任何军人外出饮酒。最后他们两个的样子实在是...”女法师继续保持着微笑。
“呵、哈、哈...”女法师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用左手捂着自己的嘴巴,右手指向雷欧纳德这边放声大笑了起来。
雷欧纳德这才发现两个小弟已经被吓得魂不附体,神情恍惚的呆在了座位上。
于是他大声断喝:“你们两个!——...”
“...也太丢人了吧!——”他皱起眉头,伸出左右两支臂膀,分别搂住了两个小弟的颈脖,朝自己身前就是一按。
咣当!凯文、梅尔戴着头盔的脑袋随之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哎呀!”“哎哟!”俩个小弟这才从可怕的想象中惊醒了过来,流着眼泪、揉着脑瓜的叫嚷。
“咳嗯!首先,我们并非本地的军人,其次我们执行的是秘密任务...”雷欧纳德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恢复了一脸的镇定,再次看向女法师,反驳对方的质疑。
“还有,由于此次的任务事关机密。以至于,我连他们两个都没有告诉,才让你们见笑了。”雷欧纳德说着就往背后一靠,用自己的双臂搂住两个小弟的肩膀,故作神秘的解释。
“队长,真的存在秘密任务吗?”“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吧?”凯文、梅尔一听此言,立马竖起耳朵,贴到了队长嘴边;满目的阴晦一扫而空,急切的寻问。
“当然。不过...”雷欧纳德继续保持着一脸的神秘,装腔作势的顿了口气,故意卖关子。
“走吧。我们可没有时间继续在这里听人闲扯。”坐在三人对面,一直默不作声的中年大叔突然不耐烦的站起了身来,斜眼都不瞟他们一次,即向身旁的女法师提议。
“再见了。有缘后会有期。”女法师于是站起身来,向三人告别。
“喂!——嗨——难道,你们不想知道秘密任务的内容是什么吗?”雷欧纳德一下子就急了,大声发问。
“既然是连自己部下,都不方便透露内容的秘密任务。我们这些外人自然更没有资格知道了。况且你们沃斯菲塔军的秘密,和我们又有什么关系呢?——对此我们根本就没有半点兴趣。”女法师闻言,淡然一笑的回答。
“是啊。秘密任务怎么可以让外人知晓。”“对呀、对呀。有缘下次再会了。”凯文、梅尔两个家伙闻言;竟然招手,高兴的随声附和起对方来了。
“混帐东西!他们走了,谁来替我们买单!?”雷欧纳德赶紧将两个小弟的脑袋一把按到了自己的嘴边,小声怒骂。
两个小弟的脸色顿时由红转白、自白变绿、灵魂再次堕入了深渊。
“谁说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不是佣兵吗?我这里可是有一封孟菲斯元帅的亲笔信,要转交给巴格拉姆佣兵协会的会长安迪将军。”雷欧纳德没有其它的办法,又想留住对方,干脆道出了内情。
说着,他便从怀里掏出了一封外观整洁、印着黑色的“机密”两个大字、盖有蓝色的军用公章、还有孟菲斯元帅亲笔签名的信件,郑重其事的放在了眼前的餐桌上。
“孟菲斯元帅?竟然会有这种事?杂鱼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信件?肯定是伪造的。我们走!”中年大叔对此不以为然,一面质疑,一面继续向门外迈步,催促女法师。
“可恶啊!——队长如此重要的信件,你这个家伙竟敢说是伪造的!?简直无法原谅!”凯文此刻已经是泪流满面,激动万分的转瞬间从地狱返回了天堂,大声质问中年大叔。
“对!可恨呐!——你这个叫花子般模样的家伙竟敢说我们是杂鱼。要知道我们的队长在沃斯菲塔可是人称万人敌、千人斩、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不,大英雄嗫!”梅尔也喜悦得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紧跟着凯文兴奋无比的大声叫嚷,并口误。
“我们两个也都是元帅麾下统御千军万马的将领,岂是你们这些佣兵可以小瞧的?!”凯文继续吹牛。
见有孟菲斯元帅当靠山,这俩家伙的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一句接着一句,一句比一句气粗的嚣张了起来。
随着雷欧纳德一声断喝:“你们两个都说够了没有!?”
他的两个小弟才停止了放快,再次安静了下来。
“既然你们是佣兵,那么肯定认识安迪将军,也必然会前去参加巴格拉姆的佣兵大会。而我们几个却不认识安迪将军,对巴格拉姆也不熟悉。不如我们大家结伴同行,互相之间也好有个照应。”雷欧纳德趁热打铁的提议。
“谁会和你们这帮杂鱼同行?”中年大叔的右脚已经跨出了门槛,口吻依旧冰冷的回头就泼冷水。
“汉克斯!”女法师却没有跟随中年大叔一同走出门外,反倒回头吼了此人一句。
“抱歉。他这人一惯都是这个样子。”女法师接着又道歉。
“没关系。我这人也一惯心胸宽广。”雷欧纳德也毫不介意的回答。
“还有凯文、梅尔!你们在一位如此通情达理的小姐面前,难道都不为你们刚才所说的话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