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卓熙你听好,你和她(齐阮)最大的区别,就是你对我丝毫没有爱,你只会糟践我的生命,而她把我捧在手心。她对人永远是一副冷冰冰的高姿态,唯独面对我的时候,我能有那个荣幸,看到花花小姐收起姿态甚至,有些时候会低三下四的模样,可你呢?你对除我以外的所有人客客气气,对他们好,为他们怎么周全怎么来,哪怕你当我是你的一个病人也好,那样我即便受着病痛的折磨,好歹我也可以享受到你尚大医生无微不至的关照,可你拿我当什么?”,安楚婕哽咽,声音是压抑的颤抖:
“一个实验品?一个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失败了却会随时丢弃的实验品而已!要知道在法律上我是可以……”,我可以去告你,你是有罪的!
“没有,安,我从来没有拿你的生命开过玩笑,我怎么可能不爱……唔呃……”,尚卓熙说着说着,胃里一翻,一口恶心全部吐在了安楚婕身上。
出乎意料的是,安楚婕竟然没有立马一把推开她,这大概是安楚婕见到过的,尚卓熙最狼狈的模样了吧,多的,都是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