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侏儒女恶魔,她居然在双庆出现,居然藏老子车里,居然……他妈的居然把老子这么给吃住了。
那时候我他妈快累死了,她倒好,以逸待劳,相当于抓了个死兔子。我相信那枪是真的,顶得我后脑勺嗖嗖发凉。
我只能强作镇定,淡道:“谈西眉,我们竟然这里见了面!”
“少废话,双手举起来,后伸!”她枪口一推,差点没把我头给杵到方向盘上。这个小贱人,其实力量蛮大。
我只得照做,然后一把冰冷的手铐将我的腕子给铐住了。那铐子上居然还有根铁链子,这贱人绕了几下,把我上身缠紧了,于是我的双手就锁在脑后,两臂抱头之势。
大爷的,这回栽得深了点。
而这贱人冷笑道:“夏冬,姐姐我说过不会放过你,会找到你,取了你项上人头的。如何,落我手里了吧?”
话音落时,她一放我的驾驶座靠背,我他妈后倒了下去。她枪口顶在我额头上,冷咯咯直笑。
夜光中,我看到她那张漂亮的脸,也是瘦了些,但和姚清月是一模一样了。就她们的脸、身材和年纪,绝对是挛生姐妹了。
我不禁道:“谈西眉,做个交易吧!”
她道:“交易?就你?也配跟我谈交易?”
话音落,她枪一挥,一枪托抽在我脸上,打得老子大牙都松了,口腔皮肤破裂,我感觉到了热血奔流而出。
然后,这贱人枪口顶在我胸膛上,淡道:“说吧,有什么交易可谈的?”
“我找到你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了。”我说。
“呸你妈的!别给姐整这一套,姐不吃。”她竟是口水吐了我的脸上,骂道。
老子心头火气重重,但也没办法,只能说:“真的。你的姐妹叫做姚清月,她现在……”
我没说完,她一拳轰在我鼻子上,痛得我咬牙闷哼,眼泪滚滚的。真是没受这么大的气啊,这个小贱人就把老子收拾了。要不是我训练累瘫了,就她,老子一拳一个。
她冷骂道:“少他妈给姐姐编这些谎言出来。就算是姐有个姐妹儿,那也算不了什么。姐是铁石心肠的人,心里只有锋神,只有任务,没有亲情。男人在姐的眼里最不靠谱,特别又是你这种男人。从现在起,你所说的每一句鬼话和真话,都将成为你遗言的一部分。”
妈的,我都不知道许凌锋给她灌输的是什么思想,竟然让她忠心到这个地步。
我无奈了,鼻血和嘴里的血长流,只能忍着痛,说:“你确实神通广大,居然逃亡中也能找到我,我有点服气了。你都成了全国通缉犯了,还不去找你的锋神,居然敢在这样的大都市里晃?”
她冷哼一声,说:“因为姐说过,一定会逮住你,取你项上人头的。所以,姐为什么要去找锋神呢?找你,比找他更容易。”
我说:“恐怕是你找不到他吧?那你又怎么找到我了?”
“找你还不容易吗?死光头,你是死定了。不过姐杀人之前,喜欢深虐一下,走吧,姐这就让你见识一下姐的厉害。”
话音落,这贱人给了我一拳,打在我脑门子上。打得我脑子里嗡轰一声,一下子就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双腿被铁链子缠着,上半身也是。而且双臂还抱头铐着,铐子和脚铐被一根铁链在背后上下连着。这根铁链吊在一处墙壁上的钢构件上,我脚不着地,人也就悬空。
放眼看了看,这里是个像铁路隧道一样的空间,四壁还有些蛛网。对面的地上,一盏雪亮的矿灯射在我头顶。矿灯的旁边,是一排没开启的矿灯。
矿灯的左边,居然我的宝马车停在那里。矿灯的右边,是一顶我熟悉的帐篷,那是我买的呢,用于和常远芳在高原山里行的。
谈西眉就坐在帐篷口子上,喝着酒,抽着烟,看着我,瓷娃娃般的小脸上,一抹阴笑。
见我醒来,她马上放下酒瓶子,狠狠的踩灭了烟头,冲过来,跳着跳着打我,一阵阵拳打脚踢,搞得我身上还是挺疼的。
打了一阵子,她似乎也累了,站在那里,仰头看着我,叉着小腰,冷狠道:“夏冬,你他妈知道姐的厉害了吧?”
我嘴里在淌着血,说:“小贱人,这里是哪里?”
她冷道:“双庆以前的人防工程。某一个时代,讲空深挖洞,广积粮,随时能和反格命干一场。但现在,这防空洞早已废弃,但姐知道这地方,外面没什么人知道了。姐在这里折磨你,宰了你,出去之后把这里炸了,也没人能知道了。”
我哦了一声,惨然笑笑,说:“这地方也真是绝了。但是,我想,你不必要杀我的。”
她说:“你把姐害得那么惨,不杀你,姐无法平息心头的怒火。”
我说:“你做许凌锋的奴隶,无非不就是为了钱财吧?那好吧,他给你多少的待遇,我给你双倍,不,五倍。”
她冷道:“死光头,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吗?姐图的不是钱,钱不能收买姐高贵的灵魂和崇高的理想。就是姐没钱了,随便找个男人睡上一觉,钱也就到手了。像姐这种天姿异禀的女人,很多男人喜欢呢,嘿嘿!你们男人,没他妈一个好东西,骨子里坏得很,邪得很。”
这话倒是让我有些郁闷,这靠卖的小贱人居然还谈灵魂和理想,一个恶魔小杀手,真是可笑之极。
我淡道:“别说这个了,你就是许凌锋、高晓东和楼展之流的一个玩物而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