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最后,她伏在我肩头,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听得很震惊,也觉得这太可悲了,轻叹一口气,说:“没事了,他死了。这样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也只有我和你知道就行了。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要面对的是他的死和后事,如何才能处理好。这件事情,说起来……”
一阵安慰之后,蔡绣春还是平静了许多,擦了泪,和我商量了对策。到底是三十多的女人了,在圈子里呆得也久,她还是很镇静的,所以我们的商量非常完美,并准备照着做。
商量妥当了,心情放轻松了。哪怕我们面前摆着一具尸体,但也并不觉得有什么瘆得慌。死人,老子见多了。蔡绣春呢,也很听我话,有我在,她不怕。
当然,她也告诉我,杨上京身体好得很,喜欢一个人住,自己买菜做饭什么的。这一次他从果城回来,也是保镖送到楼下,他自己上来的。
我想起碎玉的功能,说能独居的话,他身体可真不错。
蔡绣春说:“真是想不到这个老恶棍身体这么好。你不知道啊夏冬,每周,这老不死的还要让人给他找点年轻女子来陪一天一夜,还要高中生或者大学生。现在的女子呢,为了钱,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再被他折磨,都还心甘情愿呢!”
我笑了笑,道:“都是钱给害的。当然,老头子亲家来头不简单,这也是一方面的原因吧?”
她点点头,说:“夏冬,我的丈夫姓闵,叫闵栋材。”
“哦?”我眉头一皱,突然想起闵君白来,但说:“对了,你认识一个叫闵君白的么?”
她笑了笑,说:“这是我丈夫前妻的儿子。”
我特么愣了,道:“你又成人家继母了?”
她有些无奈的笑笑,点了点头,但说:“闵君白的死,对闵栋材的打击还是很大的,听说和你有关?”
我说那是他自己刚愎自用,怪不了谁,但他好歹死得还像个男人,可我怎么觉得这帝都里没有姓闵的很有权有势啊,当然,闵君白是叶定山堂姐的儿子,这个倒能算得上有些势力。
蔡绣春笑了笑,说:“夏冬啊,这里面水深呢,你还真是不知道。”
我点点头:“是的,我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