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北的电话居然能接通,已经超出了我的预料之外了。这家伙,这么久了还在开罗呢!也许吧,他在那里经营了多年,根深蒂固,离开还是件很难的事情。
我的号码也还是当初留给他的号,但愿他还记得我。可当我刚开口想说话时,他已是操着一口东北腔道:“哎呀妈呀,我滴大哥,这得是多久没联系俺啦?今儿是啥情况啊,您老人家都亲自给俺电话啦?”
这就是小东北,还记得我,那一口东北腔还是那么让人感觉到亲切。不过,更让我亲切的是,在他说话的时候,夹杂着一阵啪啪的响声,而且还一个女人在高唱着什么的声音。
我累个去,这家伙,还是死性不改呢!算起来,埃及那个时候正是夜晚,他倒也正应该享受生活呢!
我马上说:“怎么可能忘记你?你这家伙,我联系了你好几次,都没法联系上。现在过得还好?”
“哈哈,有点私事出境去办,所以不容易联系上。当然啦,只要俺在埃及呢,随时还是能联系上的。俺现在过滴还是挺好的,这不正跟一西班牙妹子做运动吗?”
说完,这家伙还狠狠的来了那么两下,表示他和那个西班牙妹子真的存在着。
我说:“嗯,你还能做运动,也是挺好的。不过,我有个日本朋友,现在遇到了一点麻烦,你得马上去帮着解决一下。”
“哦?是吗?在哪儿?”
我说刚奇圣师在洛哈奇大街的一间小旅馆里,正在洗马桶,他是帮着人家打工换店钱的,因为被人打劫了,身无分文。
小东北一听,说:“好嘛,好在我也用过一日本化名,我这再弄两下就过去哈!”
这家伙,也是让人醉了。我只能说:“行吧,你先玩够了再过去吧,反正也不着急。”
“你啥时候过来埃及看我呀?”
我说:“预计两天之后,我会到达的。到时候,我还得找你办一些事情,可以吧?”
“不用客气啦我的大哥,小弟我贼拉想你啦,等你啊,我这先把这西班牙娘们儿丢翻了再说!”
然后,我听到手机被甩在一边的声音,接着就是猛烈的进攻声音。这两个人,打得也太激烈了,听得我也有些兴致的感觉。
不过,我可没有那种偷听别人过生活的习惯,于是将电话挂掉了。那时候,咱的心里还是充满了期待的。小东北既然在埃及,就一定会有一些线索的。他是开罗地头王了,消息灵通,打听一下izz在那边动向,也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呢!
现在对于我们来说,大的事情是做不了了,先找出暗算我冬锋的幕后黑手,还是可以的。人生虽然磨难不断,但只要活着,就他妈得做点事情。还是那句话,我不信黑暗能永远统治世界。
随后,我便去卧室里,抱着儿子,沉沉入睡。
当电话铃将我吵醒之后,我一看是叶余桐打来的。想起曾有的温情与美妙,我心里还是软融了许多,接通了电话。
她问我到达哪里了。
我说还在天上飞着呢!
她说:“冬哥,我感觉心里很空很空。醒来后,你就不在了。你将会有你的战斗,很艰苦,我却什么忙也帮不上。”
我说:“没事的,习惯了就好了。谢谢你给予的美好。我想,有一天我们一定会再次重逢的。”
她说但愿这一天能早点到来。
我笑了笑,然后和她说了些别的。她叫我一定要照顾好孽龙,这个孩子真的太可怜了,希望我一定是个好父亲。她也说,如果有一天去伦敦了,一定会去看望孽龙的,事先还会通知我。
我说那倒不用通知我,只要你去了伦敦,联系殷简枫,他会安排你见孩子的,他的电话我也给你了。
随后,又与她聊了一阵子,便说到我手底的人马在金字塔遇袭的事情来。
叶余桐听得大为震惊,也为我感觉到怒而不平,但她最终还是轻声道:“冬哥,要不你还是放手吧?现在你有稳定的地盘,父子都会平安的。若是再争斗下去,万一牺牲更大呢?”
我淡道:“余桐,你不用为我考虑太多了,我挺好的。虽然现在损失很大,但并不意味着有些人就能得逞。”
她说:“你说的有些人指的是谁?”
我说:“你的父亲、刘麻凡以及俄罗斯的圣徒组织,都是希望我的力量全部消亡的,于是他们都有嫌疑,明白吗?”
她听得有些沉默,然后道:“冬哥,你所说的我也明白。也就是现在你怀疑的对像有三个,是吧?”
我点头道:“是的,只有这三个。除了他们三人之外,我想不到别人了。买通izz的人马,对我的人马进行血洗,手段非常之残忍,我必定不会放过的。”
她嗯了一声,叹息道:“争斗,争斗,多少无辜血流。冬哥,你们男人的世界永远简单不了。”
我说:“世界本来也很简单,只是有些别有用心的人把它搞得复杂了。就这样吧,你好好保重,我也想好好休息了。男人活着,就是要去战斗的。”
“嗯,你也多保重。有时间了,我会给你电话的。冬哥,我爱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嗯……”
除了这么嗯一声,我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的包机到达伦敦之后,便有sib的专车前来接我。坐车到温莎城堡,我将孽龙交给了娜伊斯女王,并且告诉她,一定要照顾好我的儿子,这是个可怜的孩子。
娜伊斯对我是言听计从的,表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