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观止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这挞伐的滋味美妙得他浑身的毛细孔都张开了,他止不住的喘气,可林二春在他身下却紧抿着唇,一声不吭,没有她配合,他总觉得差了点什么。 > 身上的人越来越来劲了,林二春忍不住烦他:“方才不是不让我出声吗?要是你......嗯哼,一会又得怪我。”
童观止恼怒的加快了节奏,听她闷哼了两声,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得意,目光紧锁着她,道:“方才是方才,现在不一样了,真的,不信你试试,你试试吧......”
不然,他怎么一雪前耻!
臭不要脸啊!
林二春垂下眼帘,被他恳求的耸动弄得也有些忍受不住了。
眼下,她还无法体会到跟他等同的奇妙,不过剧烈的运动也让她的呼吸也越来越重,越来越长,她迫切的想要用嘴巴呼吸,一直憋着也很难受啊。
这男人要找回自尊,而她想要好好休息,白天脑力劳动了一天,现在又在体力劳动中,因为童观止的无知而受了罪了,她累啊。
她伸手环住他的脖子,身体往上攀,上半身紧贴着他的,然后唇瓣咬住他的耳朵,童观止被她这一刺激,弄得几乎要发狂了。> “铁柱,铁柱,铁柱”
“铁柱哥,铁柱哥哥......”
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她也不要脸了。
尾音婉转得让童观止浑身发酥,最后一个音符被他粗重的喘息给淹没了,红帐摇晃得带起风,扫动了烛光,也跟着微微的晃动起来。
等终于平歇了,林二春松开他,仰面躺在床上,平息,将他往旁边推。
童观止埋在她颈间,维持着最后的姿势不肯撒手,依旧紧紧抱着她,不知道是恼还是气,他死活不肯出来,也不肯下来,林二春推了两把之后,也没力气管他了,不知道他在矫情个什么劲。
她只管昏昏欲睡。
童观止听着两人心口贴着心口,比赛着的起伏,才觉得好受多了,等终于平静下来了,他才抱着她往床外侧一滚,又利索的将林二春往怀里揽,身体一直都紧紧贴着。
凑在她耳边呢喃道:“坏丫头。”
林二春迷迷糊糊的道:“别吵我。”
童观止亲了亲她的唇瓣,又亲了亲她的鼻尖,最后落在她的眼皮上,道:“就先放过你。”
他就这么光溜溜、汗津津、黏糊糊的抱着她挪了个地方,睡觉,一点也不嫌不舒服。
他的,她的,全部都搅合在一起,分不出来了,染上了彼此的气息,这样很好。
帐子外的炉子上一直都烧着热水,本来是准备用来收拾和清洗用的,现在也统统用不上了。
林二春这晚上做了个噩梦,梦里她坐着马车在逃命,车后面有人再追杀她,不想她活,她越是心急越是不顺,山路颠簸,马车摇摇晃晃得好像都要散架了,她准备跳车的时候,被一株藤蔓给绑住了,她越动越挣扎,这藤蔓就将她缠绕得越紧。
她无法动弹,几乎要窒息,又被这恼人的绑缚弄得浑身酸麻,她猛然睁开眼睛。
屋内的红烛还未燃尽,帐子里有朦胧而旖旎的光亮,那个死男人一手紧抱着她,一手放在她心口上,他的腿搅着她的,就像是藤蔓。
她稍稍一动,就又被他缠住了。
本想暴力推开他,见他睡梦中眉心都微蹙着,在灯光下都依稀可见眼圈下的疲惫,棱角分明的下巴也绷着,她又忍住了。
只挪动他的铁臂,快速的将之环在了自己的腰上,他紧搂住她的腰,腿动了动,从她腿缝里抽出来,完全勾在她身上,大剌剌的露出自己的yù_wàng,以肉眼可见速度挺立起来,正对着她腿间。
林二春刚升起来的心疼顿时就散了,得寸进尺了还。
她一把捏住他的鼻子,“装,继续装。”
童观止立马就睁开了眼睛:“二丫。”
林二春收回手,“起开。”
他干脆往她身上扑,林二春正要揪她的时候,他已经爬到了床的内侧,又迅速将她翻了个身,依旧是圈在自己怀里,摸着她的脑袋哄道:“换个方向再睡,别压麻了。还得一会才天亮,你这脑袋瓜别胡思乱想了,赶紧睡一会,来日方长,不急在这一时。”
林二春要气死了。
他将人圈紧,赤裸裸的威胁道:“你再乱动,我不一定还能忍住,睡。”
有了这一晚,他已经越发不要脸了。
林二春郁闷的闭上眼睛睡了个回笼觉。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光大亮,两人腻腻歪歪的起了床,沐浴、更衣、梳洗。
童柏年在大厅里等着他们一起用早饭。
午饭的时候,饭桌上多了一个白洛川,他讪讪的跟林二春打招呼,林二春懒得理他,她还记着白洛川眼中的杀气呢,哪怕白洛川送给她一盆已经蔫吧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的蛇麻花。
下午,白洛川陪着童柏年下棋聊天,童观止带着林二春在房间里厮混。
林二春悠闲的度过了弘德六年的除夕,虽然事后她并不记得那天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好像只是无聊的推搡,翻来覆去的几句没营养的话,只记得她初为人妇的第一天很是愉快。
她压根没有时间去对比以前的日子,去感叹这一世的不同。
当然也就不知道,林三春正在做一件她曾经做过的事情——为顾氏捡佛豆,借以为她积寿添福,先念了佛偈,然后一个一个地拣在一个簸箩内,每拣一个念一声佛。
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