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灌下药后,我渐渐失去意识,张秀春和周昌明脸在我面前变得模糊,在闭上眼睛之前,周昌明色眯眯地盯着我看,准备上前对我做什么,但被张秀春打着拉走了,然后眼前一黑,蒙晕了。
我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鼻间是陌生男人身上的汗臭和烟臭,风一吹,我立即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一辆前进的三轮车上,被绑着套进麻袋里。
眼前是一双散发着死鱼臭味的胶鞋,顺着那双鞋往上看,一张猥琐狰狞的男人脸赫然出现在眼前,龅牙咧开一条缝,笑嘻嘻地看着我,满脸肥肉肉在三轮车的晃荡下跟着晃荡。
“丫头醒了?”猥琐男说,“再忍会儿啊,叔叔带你去好地方,好吃好喝的!”
我呜呜咽咽地叫着,脑子终于清醒过来,第一反应是,我被张秀春卖了!
“别喊啊,一会儿叔叔揍你!”猥琐男嘿嘿一笑,“这么好看的脸蛋,揍坏了没人要!不划算!”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这种恶心的笑,在四下无人的乡村道路上,非常可怕。
我放弃了挣扎和咆哮,因为半夜三更无人的路上喊破嗓子都没用,更何况被五花大绑,胶布封了嘴。我忍着心里的恐惧告诉自己冷静下来,省着气力想办法逃走,现在没人能救我,只有靠自己。
见我安静了后,猥琐男满意地笑了笑,说听话点好,不然挨打疼的是自己。
过了很久,他们把我拉到城里,三轮车开进一条破旧的巷子里面,猥琐男下车敲门,屋子里忽然亮起灯来,然后一个胖女人来开门,她警惕地看看四周,问猥琐男,“没人看见吧?”
猥琐男嘿嘿笑,“没有!我办事儿你还不放心?”
“快进来吧!”胖女人说完,开车的男人扛着我进了屋子,胖女人随后关上门,指挥说,“弄上楼去!”
踩着水泥楼梯上去,他们把我扔进一件小黑屋里,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猥琐男主动扒掉套在我身上的麻袋,拍着我的脸蛋问胖女人,“水灵吧?给个好价钱!”
胖女人上下打量我,她看起来四十来岁,有点皱纹,常年化妆的感觉,褶子里有洗不掉的胭脂痕迹,吊梢眉丹凤眼风情妩媚,嘴唇一勾,眼神精明厉害,“未成年,我不要。”
猥琐男愣了愣,盯着胖女人,支支吾吾说,“那、那便宜点儿呗!这货色好!”
女人冷哼,摆摆手说,“滚。”
猥琐男还想说什么,但女人吼了一嗓子,两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冲进来,猥琐男和他同伴大胡子就怂了,只好重新把我套在麻袋里,扛着走了。我倒在猥琐男背上,感激地看了那女人一眼。
离开那地方过后,猥琐男和大胡子把我带去了一个破烂的出租屋里,地上全是烟头和酒瓶子,吃过没洗的碗也丢在墙角里散发恶臭,脏衣服和臭袜子满地都是,整个房间没有一块干净的地儿。
他们把我扔在地上,看着我来气,猥琐男踹飞了脚下的啤酒瓶,“他妈的那臭娘们儿眼睛真毒!”
大胡子说,“哥,那咱们现在咋整?张秀春可是嘱咐了,一定卖到外省去!不然,咱俩拿到的拿钱,得还回去!”
猥琐男一脸横相,“我还他妈个屁!等着!今天累了!老子明天再找人去!老子就不信了,这么水灵的丫头没人要!”
大胡子没什么话语权,只能附和说好好好。
然后我就被他们关在卧室里,里头和外头一样又脏又恶心,猥琐男把我胶布摘掉,喂我喝水,怕我渴死了卖不了钱,我趁机求饶说,“叔叔,你别把我卖了!我会报答你的!”
猥琐男哈哈大笑,问我,“你怎么报答我?”
我正努力想说辞,猥琐男的脏手在我下巴上摸一把,低头看着我的身子,因为绳子捆绑,胸口被勒得特别明显,猥琐男吞了口唾沫,一脸yín_dàng地看着我,“给我睡一晚吗?”
我甩开下巴,忍着心里的恶心说,“叔叔,您别开玩笑,我现在没钱,等我回家就有钱了!”
“钱以后再说,现在先陪我睡,”猥琐男抓着我胳膊,一只手拍在我胸上,眼睛都亮了,大胡子站在一边,叫住他,“哥!不行!要是kāi_bāo了这丫头就不值钱了!”
“怕个锤子!便宜卖!总有人要!”猥琐男张狂地说,他已经起了色心,不得到不罢休,一巴掌拍在大胡子脑袋上,“你他妈要是不想要,就滚出去守门!”
大胡子咽着口水看我,犹豫了两下,说,“好!”
我知道现在装可怜也没用了,这两个畜生没人性,道理和可怜都行不通,我怕极了,但他们的手已经摁在我身上上下乱摸,我啊啊大叫,猥琐男就无助我嘴巴,我挣扎几下,咬住他手掌边缘,他吃痛放开,我骂道,“畜生!你们这是拐卖未成年,犯法的,要坐牢的!”
“哟,还挺厉害是吧!”猥琐男凶狠地看着我,猛地一巴扇下来,把我打蒙了,这一天都没吃东西,我已经没多大力气了,一巴掌下来,看人都是重影,“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然后猥琐男指挥大胡子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他负者拽着我,捂住我嘴巴不许叫,大胡子麻利地解开了绳子过后,猥琐男把我推到墙上,我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原本就被扯烂了一边,猥琐男稍稍用力就碎成片,剩下贴身的背心。
臭气冲天满是胡渣的嘴上来亲我的嘴,我不停地踹他用拳头和巴掌打他都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