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很久没经历了啊?上次被宠幸是上辈子的事了吧?”
华徵嫆微愣,颤抖着身子也不知现在是什么状况。看着君轻尘异样的脸色,她生怕出了什么差错,干脆连疼都顾不得了,先想着法子的迎合要紧!
在落香坊里时就听到其他姑娘向新来的姑娘普及过这方面的知识,在男人要宠幸没太多经验的女人的时候,女人切不可毫无表现,扫了他的兴,也不可过于迎合,留下不好的印象,最好是欲擒故纵,而后顺水推舟。
此时华徴嫆已经分辨不出自己算不算是欲擒故纵过了,现在的她算是彻底控制不住自己了。脑子里面一片浑浊,紧张又娇羞的情绪加上疼痛感更是令她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嘶。”原本就紧致得让人浑身舒坦,加之她又主动起来,将问来的手段尽可能的用着,弄得君轻尘瞬间有些控制不住,当即就狠狠按住了她。片刻之后,他恨恨的咬牙道:“鸡崽子……竟然让我如此蒙羞!”
华徵嫆还在刚才的冲击中没缓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只想着方才她还以为自己要痛死了,好在很快就结束了,捡回一条小命,还好还好。
只是这一松懈下来,她又有些匪夷所思。
真的是因为这个身子太久没经历过这种事才疼成这个样子吗?那可太可怕了,皇上宫里的妃子岂不是每过一段时间就要疼一次!
君尘轻却不知她脑子里在想的是什么东西,而是陷入了一股恐慌之中。他刚才竟然那么快?他怎么可以那么快?不,他绝对不能那么快!他只是对那些经验老道的女人和与自己是为表亲又养着其他男人的明溪提不起兴致,干脆就装成不行的样子,但他绝对不是不行啊!
不不不,他得证明自己可以!
于是不管华徵嫆在想什么,他先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面色绯红的华徵嫆,而后邪魅一笑,动作不言而喻。
华徵嫆又是一声惊喘,“你……你这是做什么?”
君尘轻一本正经道:“方才那次不算,我要重来一次。”
华徵嫆眨眨眼,会意之后变了脸色:“为什么?”
“哪来那么多的为什么,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不许问为什么!”君尘轻霸道的说着,忽又唇畔勾起笑容,“放心,这次我可会轻轻地慢慢来,免得你把狼引来,这荒郊野岭的,就算叫一个路人听见也多不好。”
知道是荒郊野岭他还要再来一次!他这么霸道,他怎么不上天呢!
华徵嫆很想谴责他,很想挣脱他,也很想干脆直接尝试弄死他,可这也只是一时间负气的想法而已。在第二次中,虽然还是疼痛难忍,但她分明感觉到他确实温柔了起来,带给她的感觉也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这感觉,令她忍不住放松了身子,真的就是自己随意了。
——这大千世界中,会不会有一个人,令你与他结合在一起的时候,只觉得前所未有的般配,仿佛你们俩本就该永远的在一起一样?
脑子里忽然晃出这样一个念头,华徴嫆呆呆的看着大汗淋漓的卖着力的君轻尘,心里想着明明自己是第一次面对这种事情,可怎么就会有一种“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她”的感觉?
说好的速战速决,结果还是等到了夜幕星垂才落下帷幕。华徴嫆浑身酸痛的躺在床上,身上也是汗津津的,头发黏在身上很不舒服。一旁君轻尘穿好了衣衫,又替她盖上了薄被,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吻:“我去河里打些水,等我回来。”
刚要走开,衣角却被牵住。华徴嫆疲惫的看着他,眼中的光却很柔和:“注意安全。”
“我会的。”君轻尘莞尔着弯下腰捏了捏她还未散去潮红的脸蛋儿,转身离开屋子,顺便带上了门。
茅屋的门口,不知何时已经站了两个人守着,其中一个是双狼,还有一个黑衣未蒙面的是七步。
“打听到了么?”走得离茅屋有一段距离后,君轻尘问。
七步抱拳:“玄毒不负主子所托,时刻注意着那容姓男子的举动,得知他已靠变卖周身到了鹃山,似乎在找商家谋业,意图是要去往道巳山那一带寻人。”
“往道巳山去?”这倒和他想的差距无几。“那催魂呢?他可有查到什么?”
七步默了默弄,显然没有了方才的底气,犹豫了下才道:“催魂那边似乎没有什么进展。传来的情报说,他和游丝将云来以及周边、到连汐和鹃山都查过一遍,姓华的人家不多,但也有两百来户。这两百来户里,均没有叫做华徴嫆这个名字的人。倒是问到云梦村一个叫做华止弘的少年以为催魂是听错了,他姐姐的名字叫做华芷柔,不是华徴嫆,倒是经常有人将这两个音弄混的。”
弄混?不会。方才他不止一次装作无意之间叫出这个名字,字音咬的无比准确,但华徴嫆都只是有些眼神闪躲,却没纠正。那证明,这个名字与她定然是有关系的。
“那华止弘就没提到过自己有一对孪生姐姐之类的吗?”
七步道:“这一点,确实没有。催魂还特意去多问过,云梦村只一户华家,其中的一个女娃娃是村里的稳婆亲自接生的,只那一个,也是他们村子里的人从小看到大的。华家第二胎便是华止弘,也是只有一个男孩。”
既然都只有一个,那第一次见面时畏畏缩缩的连看都不敢看上他一眼的华芷柔,是怎么变成敢和他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