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着,在椅子里的狭小空间里如活蹦乱跳的虾,而且还是被捉住尾巴,只能摇头晃悠的。
可怜的无以复加。
想护住身前简直就是奢望,胳膊阻挡挥舞中,一次次暴露无遗。
“呵呵…..”
褚元澈表示,他怎么都看不够,尤其是这种欲遮还羞的。
大掌下移,在柳枝般的腰间肆虐,叶蓁已经笑得全身无力,只得哭笑不得的求饶,“哈哈…..停……再不…..以后……有你好看…..”
威胁他?
呵,褚元澈还是怕了,为了以后的好日子,恋恋不舍的收了手,大大咧咧的拍拍胸口,“小气。我让你随便看。”
摆脱了满清十大酷刑,叶蓁垂死的鱼般大口喘息着,一脸的没好气,“谁乐意看你!….滚…...滚….”
娘的,想想再学功夫多少年,估计都不能和这货抗衡,她更是生无可恋。
一言不合就咯吱人,要不要这么恶趣味。
很难受好不好。
“地下凉,别冻着了。”,褚元澈一点也不在乎小丫头的怒目,陪笑着俯身而下,把人抱到怀里。
唇瓣盖住所有的嫌弃。
“唔!…..”
对于自动送上门来的被子,叶蓁很是怨念,骂都骂不得,只能在硬如磐石的脊背上负气抓挠。
适得其反,更加激起了褚元澈的狂野,他毫无章法,略显粗暴的把娇俏的下巴吞没,继而是脖颈,一路向下,四处点火。
起初,叶蓁还挣扎躲避,很快,她就化作一江春水,软绵绵的铺陈开来,任凭予取予求。
唇边压抑的低吟破空而出,一点点融入幽暗的密室,回荡。
褚元澈更觉血脉喷张,耳朵里犹如钻入无数蚂蚁,融在骨血里肆虐,心痒难耐。
再安奈不住蠢蠢欲动,他跪起身来不管不顾的就去扯中裤。
此时,问题就出来了。
椅子毕竟是椅子,再宽大也只容得下两个人窝在里头,根本施展不开。
“……帮忙啦…..”
不好动手,褚元澈只得暴躁又可怜的寻求配合。
已经到这时候,哪能能悬崖勒马,对待这个虫子上脑的,叶蓁无奈的选择顺从。
可是,“…….哎,不行啊…….你瞧瞧你找的破地方,太窄了…….”
褚元澈更郁闷,“好好的牀不要,还不是赖你。快点…..快点…..等不及……”
“还说我,大半夜不睡觉非把我拉这里来,你个不择手段的!”
“行行行,你随便说…..好了没有…..”
叶蓁不得不往后仰靠在椅子扶手上,被扑上来的人一压,后背硌的生疼,“嘶……疼死了…..这样不行!后背硌得慌…..起来…..快起来…..”
小丫头脸蛋红红的龇牙咧嘴,褚元澈只得铩羽而归,扫兴的跪起身来,惆怅的四周查看。
窝在这鬼地方,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弄了,可是,这里只有椅子,小方桌也不行…..
“不如我把衣裳铺地上,你委屈委屈?”
办法总比困难多,褚元澈舔着脸打起了商量。
这么一折腾,叶蓁的意识也算回来了,缩成一团拒绝,“想的美!一身泥的,我就这么一身衣裳现在,明天我怎么跟人家解释。”
倒霉的他啊,就穿了中衣下来,想铺大小也不太够,褚元澈悔的肠子都青了,怎么就不在这弄个牀呢。
“快起来,冻死了。”
门神一副不想放弃的样子,叶蓁当机立断,一脚踹过去。
“嗷……”
褚元澈顿时就把所有邪念拍飞了,抱着本来耀武扬威的小兄弟嗷嗷叫,“……你…..你又来…..谋杀亲夫啊…..哎呦…..”
闯祸了不跑是傻子,叶蓁麻利的就蹦了下去,背过身去,以最快的速度拿扔在一边椅子上的衣裳穿起来,“不会有事的,我又没使出多大劲,呵呵,疼一下就过去了…..”
疼一下就过去了!
说的真轻巧。
褚元澈额头的冷汗滴滴答答,差点气蒙过去,“你…..你等着……等我抓住你的……”
这次的确没有上回疼,可,也很难受了好不好?
看来以后他得防着点,万一哪天没轻没重的,他可就太监了。
“哼,不是你咯吱我的时候了,不要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你还一套一套的,你等着,我来了。”,疼痛稍解,褚元澈咬牙从椅子上下来,凶神恶煞的就是拿人,“有本事你别跑啊,你过来。”
“我没本事,哈哈…..你别闹了,感觉穿上衣裳,要不着凉了…..”
身形健硕,只有一条中裤在身,这样的男人,当然很危险。
叶蓁赔笑的服软,拿起中衣丢过去,戒备的周旋。
褚元澈把衣裳接在手里,胡乱的套上,就去撵人,“你现在过来,我不跟你计较。”
“呵呵,你觉得我那么傻吗?”
发丝飞扬,叶蓁倒是很享受在椅子中间穿梭躲避,猫捉老鼠一般,还是挺有意思的。
只是她是老鼠,猫有的强大。
小孩子的玩意,褚元澈自然没兴趣,他脚下点地纵身就飞掠过去,一把把人拢在怀里。
手高高抬起,落下来减了力道还是不轻,“啪啪啪”,连着三下。
“叫你不听话,还敢不敢了?说。”
“疼!你个流氓!能不能换个地方打!”,叶蓁捂着屁股,又羞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