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主任顿顿。
在心里默着什么,香妈早瞧科在眼,便直截了当:“邹主任,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想提醒我,对阿永防备一点好的呀?”
没想到。
对方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担心。
这让居委会主任,会心一笑:“没错!作为居委会主任,也作为旁观者,我是这样想的。我想,防患于未然,是我们每一个上海居民应有的责任,应该对你有启示作用的呀。”
“那就再一次谢谢了。”
香妈欣然的笑笑。
“阿永我信得过,再说,我家也没什么可偷可抢的。阿永和早上那个黑影,扯不到一块儿的呀。”事到如今,居委会主任也只得直来直去。
“扯不扯得到一块儿,这得公安机关说了算。当然,我并不是说阿永,就一定得和早上的黑影扯在一块儿,我们不能乱怀疑任何人,对吧?”
“对!”
香妈干脆的点头。
其实,警察走后,居委会主任借故留下来,聪明的香妈就猜到了她的用意。这太明显了嘛,即或邹主任没这个用意,香妈也早就在自己心里问开了。
可香妈。
最终否定了自己的怀疑。
的确,也如她对邹主任所说,自家并没什么可偷可抢的。房子是租来的,老娘和香妈香爸每月的养老金,都在各自的工资卡上,每月仅仅够日常生活开销而已。
家里。
也并没有超过1000块以上的现金。
就当阿永居心不良,可我这没什么可偷可抢的,那他又究竟为了什么?费尽心思,乔装打扮,总得有个目的,为了什么吧?
所以呀。
哼哼!
阿永就是阿永,一个勤劳的剖鱼小工,一个老实的小伙子,我就喜欢他,爱乍乍的!居委会主任到底走了,香妈对这个负责的邹主任,仍心存感激,一直送到楼下的大铁门外。
分手时。
邹主任忽然问到。
“香妈呀,你那亲家不是说办暂住证吗?可并没来呀。”香妈当然早听亲家讲过,也就随口答到:“算了算了,亲家是外地人,即便这暂住证办了,除了添麻烦,其实对他们作用不大。”
这让邹主任。
有些失望。
“是呀是呀,上次多亏他俩,我特地奖励了10分。政策嘛,不是我制订的,暂时只能这样了。不办不要紧,待要办时再办吧,替我谢谢你亲家啦,都是有责任感的好公民呀。如果我们的公民都像他俩,何愁那些坏人暗中捣蛋的呀?”
亲家受到了居委会主任的当面表扬。
这让自尊心极强的香妈,好有面子。
她乐滋滋的笑到:“好的,一定转达。我这二个亲家哇,一个是高级教师,一个是网络写手,都是大知识份子的呀。”
邹主任笑笑。
“这我都知道呢,再见!”
“再见!”回到家,婆婆正少有的坐在香爸的床沿上,母子俩正咕嘟咕噜的呢。这让香妈想起了昨晚上,妙香秉报的白驹和其老妈,不由得一阵高兴涌上来。
你那母子俩。
是咕嘟咕噜的就吵嘴。
我这母子俩呢,放心,再是咕嘟咕噜的,也吵不起来,只能越咕嘟越亲热的。“走啦?”母子俩分开,却不约而同的一起问:“那个邹主任走了呀?”
“走了”
香妈胸有成竹。
挨着婆婆坐下:“老娘哇,还记得那年你突然生病,晚上又叫不到出租,我只好给邹主任打电话,是邹主任连夜派车,送你进医院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