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我不行?”我不服气的哼一声问:“你要不要去我楼上坐坐?”
他反问我,语气戏谑:“你经常请男人去坐坐?”
不等我回答,周晋毅又说:“我不去了,你那里又没有避孕套,就算有,你也做不了。我明天一早还要搭飞机,不和你瞎闹。”
我说:“真是对不起哦,让你一次次失望了。”
他捧着我的脸,用力亲了我额头一下说:“没事,慢慢来,我可以等的。”又说,“也许你以前受过刺激,我建议你有时间去看看心理医生,如果你不愿意看心理医生,那你要相信我,全世界男人都有可能会刺激你,但唯独我绝对不会刺激你的。”
我诚实的说:“其实你对我刺激挺大的。”
“那也是心理刺激,不是身体刺激。”周晋毅强调,“你这是太爱我了,爱到整天一颗心七上八下,所以才受刺激懂吗?”
我笑笑,糊弄他:“是是是……”
我原本想问问他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我估计他也不想让我知道,想了想,我便把问题搁置了。
下车前,他终于看到了我手腕上的蓝钻手链,还夸我一句:“很适合你。”
我看一眼我的手链,说:“谢谢。你这么用心,我以后会一直戴着的。”
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嘴角却淡淡勾着,像那天边一抹月,不开口却又装作高深莫测的模样。
我得到了周晋毅的启发,第二日,我便在岳弯弯陪同之下,找了个心理医生,做了一番咨询。
该医生是个年纪我相仿的年轻女人,在一个明媚的午后,我在她循循善诱之下,开始讲述我的经历,并尝试讲出六年前被刘斯承强迫的往事,以及身体与心理所受到的创伤,她耐心听得我所有的讲诉后,开始对我进行分析。
最后得出结论,我在这空白的五年里,没有过任何男女生活行为,并从来没有渴望过,大半是六年前被qiáng_jiān后,身体与心理造成的不可逆转的创伤后,所留下的后遗症。
我问医生:“可有办法恢复?”
医生说:“这需要一段时间来恢复,让你的男朋友一起帮你,尝试慢慢打开心扉,慢慢与男性接触,让男朋友尝试多点方式,并积极来医院做心理辅导与治疗,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恢复。”
可是我在问得,一次心理辅导治疗收费将近数千元后,我便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
按照岳弯弯的说法是:“妈的,那么贵,还不如买两瓶润滑油来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