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姑姑一听到苏君释那句“与我无关”差点没哭出来。l|
大爷你这样是嘛意思,您与县主不是亲兄妹,也是继兄妹啊,总得有几分兄妹情吧,这个节骨眼上,你就算不想替县主出头,也不能面带喜色,还着急撇清关系。
她的话中就带上了一丝不满,道:“大爷,此事怎么能与您无关呢,您做为县主的兄长,总得出面去替县主讨个说法吧,当初他曹家可是许诺了不纳妾的!”
她太清楚现在的局面的严峻性了。
王瑟瑟出现在了爷的书房里,还被长辈给当面抓了,这是爷的意思,还是爷被人算计了?
如果爷是被人算计了,爷不想纳了王瑟瑟,那那王瑟瑟就是砧板上的一条鱼,不管是脸面毁了还是清白毁了,想都别想进曹家的门。当初不纳妾的承诺可是曹大人和爷亲自当着老太爷的面许下的,有瑞王、淮阳候甚至左相可以做证的。曹家长辈也没办法多说些什么。
如果这事是爷愿意的,那这事就麻烦了。
虽然说有承诺在先,但男人三妻四妾本属正常,新婚三个月内纳妾,最多只能说曹陌一句fēng_liú而已。何况王瑟瑟是大夫人的亲侄女儿,大夫人必定是不会愿意眼睁睁看着王瑟瑟去死的。就算县主咬死了不愿意接受王瑟瑟,爷只要愿意,一句兼挑就足够了。还能给王瑟瑟一个不亚于县主的名份。
更让人害怕的就是曹家有让爷纳妾,爷对王瑟瑟也有心,到时候再将这个问题甩到县主面前来,到时候县主是应还是不应?
县主要是应下让王瑟瑟进门,日后可就是一堆的麻烦祸事。> 要不是知晓老太爷昨天就出了京都,她早就喊着县主去将军府哭诉了,而不是现在求着大爷去给县主做主。现在这个场面,越早将这事解决越好,拖下去让人圆了首尾,县主就会错失了先机,而落个下风了。
若伊眼睛眯了:“是啊,该去讨个公道。”
这事曹陌是一定要给她一个说法的。
哼,什么被王瑟瑟算计了,这话也太虚了,这得多天时地利人和,曹陌的脑子得多进水才能达成。
苏君释笑得血腥了:“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帮你讨个公道的!”
是哦,他可是正经八百的大舅子,娘家人,替自己出嫁的妹子教训一个不守承诺的男人可是理所当然的事。多好的机会,能名正言顺在大庭广众之下将曹陌打一顿,曹陌还得打落了牙齿往肚里咽,太痛快不过了。
祝姑姑就眼巴巴地看着像突然被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了起来的苏君释一声令下,整个府上的侍卫都抄了家伙聚集在前院门边一定排开。
苏君释扶着一脸愤怒的若伊上了马车,自己骑马跟在马边旁边,带齐了人就直奔曹府而去。
半晌祝姑姑才过回神,飞快地追了出去:“等等老奴……”
若伊和苏君释先到了东府。
梁姑姑早就亲自在耳房候着了,一听若伊跟苏君释来了,也顾不上什么,直接跑到马车边,爬上马车直接问:“县主可有什么打算?”
若伊皮笑肉不笑:“是,我要好好的打一打,算一算。”
梁姑姑一听就明了,直拿眼睛棱着祝姑姑,祝姑姑只能将双手一摊,表示自己一路上尽力了,可县主好像不想听她的劝。
梁姑姑犹豫了一下,问得更直白了:“县主可曾想过最坏的打算?”
若伊真是满不在乎:“我不怕当小寡妇。”
这得看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曹陌打了什么主意。
曹陌敢做初一,她能从初二到三十都给包了圆。
祝姑姑和梁姑姑是直接扑上去捂了她的嘴。
祖宗,这还是在曹家大门口,这话可说不得。
梁姑姑可算是有了个底了,道:“老奴知晓了。”她下了马车,急忙进府里去做应对的措施。
在若伊和梁姑姑说话这功夫,苏君释直接带人闯进了东府。他还有些分寸,不见人就打,不见人就砸,径直往里冲,曹家下人不上来拦他们,他也不让侍卫们动手,但有不长眼的人过来,直接让侍卫们往死里揍。揍了三五个不长眼的,曹府里的下人也知趣了,乖乖的在前头带路。
东府刚刚送走了宫里的来人,就眼见着曹陌往外走。
曹宁城上前拦下了他,怒道:“这事你得说清楚,那个女人怎么会与你同处一室?”
曹陌心里恨得要死。
真是哗了狗了。
阴沟里翻船啊!
提起这事,他真是……真是……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可诉。
昨天知道若伊被苏君释给先一步接走了,他就有些忐忑不安,再怎么样不安,他也选择了不去将军府。
他心里有数,苏君释是不会为难若伊的,只会想在解决他之前将若伊困住,或者是想利用若伊引他出现。不管他出不出现,若伊都不会咽下这口被人欺骗算计的气,也不会想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她一定会与苏君释闹起来,到最后……
苏君释要是再认不出,那就真是傻子了。
没有若伊的正房显得异常的冷清,他根本就呆不住,才会借口包扎伤口回到书房里休息。
可是他想到看着他长大的庆叔竟然会在他和大夫人之间,选择了帮助大夫人。庆叔趁着长弓和长羽都不在的机会,把王瑟瑟偷偷带到了书房里来。
当时庆叔带王瑟瑟进来时,他已经睡下了,人没睡着,清楚地听到庆叔叮嘱了一些守夜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