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笨笨蛋!”
兰莎看着戴在无名指的戒指,牙齿像打架一样的不停的响着。
“为什么……你会随身带着这东西,难道是……你早有计划的吗?原来如此。”
“喂,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啊!其实——”
发觉气氛不对的白赤羽为了避免越描越黑连忙开口解释着。
“——啊!我都知道了,这对你这个爱乱发情的色狗来说也不是没可能呢。不过居然会这么直接,实在是……”
兰莎根本不给他解释的机会,完全打断了他想要说的话。
“其实我只是想问你愿意……”
[你愿意原谅我吗?]这句话还没说完,兰莎再次羞怒的打断了他的话,让误解更近了一步。
“白……白痴羽……我……我愿意……”
她的眼神慌乱,像是在做什么重大决定一样反复斟酌着。
“什么?”
兰莎的话越来越小,白赤羽也不知道对方到底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没有。
“啊!”
兰莎突然尖叫了一声。
“果然还是不行啊!新娘什么的,我完全没有准备啊!”
“冷静下来啊,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白赤羽向下挥着手,试图让她冷静下来。
(姓梁?我没有让你改姓啊。你到底是误会了什么呀!)
将双手按在兰莎的肩膀上,他凝视着兰莎郑重的想要和她解释清楚。
“不要激动啊,听好了!其实我想说的是——”
“不……不要再说了啊!已经到极限了……!”
她再次打断了想要开口解释误会的白赤羽,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你这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变态无用sè_qíng出门要打马赛克的恶心鼻涕虫去给我死一亿遍啊!我绝对不可能答应你的!”
咻咻~
(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说有礼物道歉就会被原谅吗?为什么到头来我还是会被揍啊!)
被揍飞的白赤羽默默的在慢镜头的场景中流着泪吐槽道。
咚!
从空中向下掉着的白赤羽再次滚进了棺材里,看着近在眼前的俊俏脸蛋,那种发生几率非常小的[主角摔]好像又要再次发生了。
“我才不要啊!”
白赤羽用力的展开双手,双手双脚撑在棺材的内壁上防止了继续往下掉落。
“呼,差点又闯祸了。”
稳住了身子的他立刻将脑袋伸出棺材大声呼救。
“快点帮我弄出去啦!”
“这是活该呢,怎么看都是你的错啊。”
兰凤玲看看好戏地咋着嘴。
“别说风凉话了,快点把我弄出去呀。”
“真是麻烦呢,不过我稍微帮你一次好了。”
兰凤玲向后退了几步,一个助跑向他冲了过来。
“你这是要做什么啊!”
一个漂亮的后空翻,兰凤玲像是一个体操运动员一样灵活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
在越过棺材的时候,伸出手像拔萝卜一样抓住了他的头,利用惯性将他甩了出来。
啪嗒!
被重重地摔到了地上。
抬起头,鼻血止不住的流了出来。
“呀,有变态呀!”
兰凤玲双手护在了她一点料也没有的胸部上,假装受到惊吓的躲到了兰莎的身后。
“人家好害怕呀,这里有一个光盯着别人就会流鼻血的超级大变态呀。”
她虽然装作很柔弱的样子说着话,但白赤羽分明看见她偷偷咧开嘴角露出了恶魔般的笑容。
“你才没资格说这种话吧!谁会对你那比男人还小的飞机场感兴趣啊啊!这鼻血不是你给我磕出来的吗?”
话刚说出口,白赤羽身体就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刚刚说的话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以至于他完全忘了兰莎也是属于贫乳这一派的。
“哈,你刚刚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一样呢?你对我这种经济适用型胸部有什么不满吗?那种赘肉没有才是健康的吧!”
兰莎用恐怖的视线盯着他,语气也听得让人颤抖。
“没有,绝对没有啊。兰莎大人您说的对,小人的见解跟您完全一致,请您务必不要冲动。”
就像是低等生物见到了高等生物一样,白赤羽下意识地就低头了。
“他在说谎。”
兰凤玲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着,模仿着某个眼镜仔小学生的语气坚定的说道。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不停的在眨,每句话之间的停顿也超过了两秒钟,明显就是在说谎。”
“这种话一点依据都没有吧,兰莎大人请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不要被小人的谗言所蛊惑了呀。”
白赤羽跪坐在地上弯着腰,像是古时候打官司的小平民见到县太爷一样。
另一边,兰凤玲像电视剧里每一个贪官都必备的狗头军师一样凑在县太爷兰莎身边耳语着。
兰莎的表情越来越生气,兰凤玲却像个恶作剧得逞了一样轻轻地笑了起来。
“咳,”
兰凤玲站到他们之间咳嗽了一声,
“下面由法官对被告所犯的种种罪行作出最终判决。”
“喂!怎么突然又变成现代了呀?就算是这样,我的被告陈述和辩护意见呢?”
砰!
兰莎重重地将手里的小铁锤敲到了棺材沿上。
“死刑。”
她咬着牙说道。
(那个小铁锤不是兰凤玲在她家敲蓝龙战甲的那个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呀,难道是提前计划好的吗?太恐怖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