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等人也听到了孟茯苓的声音,都不敢回头去看她,吓得拔腿就跑。
说来也巧,要去肖家所在的村子,得从宝鸡村口经过。
孟茯苓他们急于救薛氏,才先去肖家,直奔村口时,被薛氏的二弟薛青泉看到。
他正准备出村呢,看到好几匹急奔而过,吓了好大一跳,虽然马跑得快,但他还是认出孟茯苓就在其中。
当初孟茯苓家杀猪,他有随薛青松去蹭杀猪宴,他爹被孟茯苓扣留时,他也跟着去要人。
反正,他是见识过孟茯苓的厉害,看到她回来了,很害怕,就急忙跑回家告诉家人。
薛家人听薛青泉说孟茯苓不但回来了,而且还带了不少人,都吓坏了,生怕被报复。
他们匆匆商量了一番,决定离家避避风头,所以,才有眼下这番逃跑之举。
“想跑?没那么容易!”孟茯苓冷笑道,随着她声音落下,侍卫便将薛家众人制服了。
他们的惊叫声引来宝鸡村其他村民的围观,每个人都没帮他们的意思。
一来,孟茯苓等人衣着不俗,带来的人看起来都不是好惹的。
再则,薛家人的名声烂得受村民们所不耻,村民们或多或少知道他们捉了薛氏的事,但怕引祸上身,才无人多说一句闲话、去管闲事。
“不关大家的事,都回去、回去!”姚里正也闻迅赶来了,见到孟茯苓等人这番架势,当机立断地驱散村民。
孟茯苓见姚里正如此上道,心下很满意,故意问道:“姚里正,这几个人?”
姚里正之前见识过孟茯苓的处事手腕,自是知道她今日不会善了,他可不想为了薛家这些老鼠屎,而去得罪她,便道:“这几个人与我们村子无关,随你处置。”
“还是姚里正明事理。”孟茯苓赞了一句,便命侍卫现场架起火堆,砍来几根粗大的树干。
“孟、孟茯苓,你想干什么?”薛家众人挣扎不得,又看到火堆,惊得差点魂飞魄散了。
他们说话时,侍卫把几个大人都捆绑在树干上,一人绑了一根,并把他们的衣服都扒了。
男的被扒只剩下一条大裤衩,女的则剩亵裤和土布肚兜。
至于几个小孩子,孟茯苓并不想对他们怎样,毕竟大人的所作所为,与他们无关,她只让侍卫将他们、关在他们家里。
便是如此,薛家人都嚎哭着求饶,却不是因为被扒衣的羞耻,是隐隐察觉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而感到恐惧。
姚里正、以及还没走光的村民,皆瞪圆了眼,看这架势,也都猜到孟茯苓想做什么,个个都惊恐不已,心想幸亏刚才没有多管闲事。
“想干什么?自然是想请各位乡亲们尝尝火烤人肉。”孟茯苓见薛家人吓成那样,凉凉一笑。
周围的村民听后,脸色惊变,纷纷摆手、连连摇头道:“不用、不用客气了…………”
说完,哄地一声,一个跑得比一个快,生怕跑慢了一步,孟茯苓真的会请他们吃烤人肉。
“孟茯苓,求求你,别烤我们…………”薛家人听到要烤他们,不断求饶,嚎得眼泪、鼻涕齐流,模样又丑又恶心。
“你们在杀我外婆、欺我娘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孟茯苓不会因为他们的求饶,而有所心软,只觉得他们活该,更想为薛氏和金氏报仇。
“我们错了,我们不应该把你娘嫁给肖炎,可是、可是我们没杀你外婆啊!”薛青泉的婆娘哭喊着,眼睛还不忘瞪向薛青松,想暗示孟茯苓、金氏是薛青松杀的。
孟茯苓早就知道是谁是杀金氏的凶手,便没去理会那婆娘。
“要不要把肉割开,加点调料?”祁煊见孟茯苓心情好上一些,凑趣道。
“好啊!不过,待烤得差不多再加。”孟茯苓见祁煊出言吓唬薛家人,点头附和的同时,又深觉好笑。
烤得差不多,还要割开肉、加调料?薛家人惊恐得快发疯了,女的直接晕了过去。
待他们被架到了火堆上,开始时,还只觉得有些温热,但很快,他们全身汗毛被炙烤得卷曲起来,空气里隐隐渐渐透出一股焦糊的气味。
他们吓破胆,见求饶没用,就拼命嘶吼怒骂着,“小贱种,你敢这么对我们,你不得好死,我们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孟茯苓眉稍都没动一下,随口应了一句,“放心,一会儿烤熟了,我先把你们碎尸万段。”
她说完,还问祁煊,“你说,先吃哪个好?”
“都好,我喜欢外焦里嫩的。”祁煊应道,朗声大笑。
孟茯苓很少见祁煊这般大笑,呼吸一滞,跟着道:“我也是,火大一些!”
一时之间,哭声混着惨叫声,响彻在整个宝鸡村里。
“啊!不要、茯苓、姑奶奶,求你饶了我吧!人是大哥杀的,和我没有一点关系啊!”薛青泉此时被烤得如同熟透的虾子,惨叫着,急着推脱责任。
薛家老三、以及他们的婆娘,见状,都跟着撇清责任。
薛青松见两个兄弟、和弟媳妇把事都推给他一个人,气得呕血,骂得更厉害了,“呸!你们几个不要脸的玩意,好意思推到我一个人头上?难道你们就没参与?我、啊——”
薛青松说话时,侍卫故意转动着树干,让他身体的正面朝向火堆,瞬间,他的‘重点部位’,更是成为全身最火热的一处。
他终于崩溃了,哪里还顾得大骂?扯着脖子又开始嚎哭起来,“茯苓啊!你饶了我吧!我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