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小冬瓜那次落水是意外,这次则是因为他是孟茯苓的儿子。
孟茯苓深深地看了祁煊一眼,一言不发地甩掉他的手,转身,向厨房的方向走去。
祁煊手上一空,连心都空了一角般,唇边的笑容更加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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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冬瓜的身体不宜移动,孟茯苓等人便没有回岭云村,她让无意回家给薛氏和岳韶清报信。
待无意回来时,他们也跟着来了,很显然,薛氏太过担心小冬瓜,反而忘了躲避岳韶清,与他同坐一辆马车来的。
“茯苓,小冬瓜出了这么大事,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薛氏得知小冬瓜的情况后,就心疼像被人摘了心肝一样,哭得死去活来。
孟茯苓早料到薛氏会这样的反应,毕竟连她自己一想到初见小冬瓜伤势的样子,眼泪就忍不住流了出来。
薛氏过于伤心,连被岳韶清揽入怀里都不知道,还把他当成孟茯苓。
孟茯苓没有点破,听着薛氏埋怨没有早点通知她,只得无奈道:“娘,我急着救出小冬瓜,哪里有心思想别的?”
当时情况那么危急,她满脑子都想着要如何救小冬瓜,加之爆出祁煊是小冬瓜的亲爹。
她整个人又懵又痛苦,怎么可能记得派人去通知薛氏他们?再说,薛氏那时候来的话,只会添乱。
薛氏听到孟茯苓的声音离她有些距离,才发现抱着她的这个怀抱过于宽大,她怔了一下。
萦绕于鼻间的男子气息,让她知道自己被谁抱住了,她急忙岳韶清推开,心虚地不敢去看他的脸。
岳韶清见薛氏如此反应,却松了口气,看来离她完全接纳他之日不远了。
祁煊倒是有些羡慕了岳韶清了,因为见这情况,岳韶清即将与薛氏重修就好了。
而他还不知要怎样寻求孟茯苓原谅,她现在理都不理他,甚至不让他接近小冬瓜,真是苦逼啊!
偏偏这时候,薛氏为了掩饰尴尬,把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葫芦,你站那么远做什么?怎么不过来看看小冬瓜?”
祁煊在心里哀叹道,谁说他愿意站那么远?不想看小冬瓜?还不是怕惹孟茯苓嫌?
他有些哀怨地看着孟茯苓,没有回答薛氏。
倒是岳韶清打一进来,他就发现祁煊和孟茯苓不对劲了,只是眼下不方便问而已。
薛氏还想问什么,小冬瓜就半掀开眼皮,虚弱道:“小冬瓜痛痛,外婆呼呼。”
小冬瓜一出声,就引去了薛氏的注意力,哪里还顾得上追问祁煊,立即心疼地哄他。
殊不知,小冬瓜是在帮祁煊解围,虽然他平时一副不待见祁煊的样子,但那只是他无法接受好友成了自己的爹,并不是真的讨厌祁煊。
至于祁煊是这具身体的亲爹一事,他早就猜到了,毕竟他和祁煊自幼相识。哪里会不知现在的自己、与幼时的祁煊长得非常像?
接下来几日,祁煊可谓过得水深火热,他本想亲手照顾小冬瓜,从小冬瓜身上下手,来求得孟茯苓原谅,可孟茯苓根本就不给他机会。
再则,薛氏听说他是小冬瓜的亲爹,向来性情软弱的她,竟然动了真火。
薛氏气祁煊没有站出来承认,害孟茯苓背负不堪的名声,哪怕现在村里人当面不敢说什么,可背地里都说小冬瓜是野种。
可怜祁煊如今是里外不是人,孟茯苓母子不理他,丈母娘见他也没有好脸色。
还有岳韶清,自己女人和女儿都不待见祁煊,他当然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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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煊被晾了好多天,心里拔凉拔凉的,头一次,他为了一个女人,愁得不像样。
无奈之下,祁煊来到风临的临时住处,想让风临帮他想办法、让孟茯苓早点原谅他。
风临正在捣药,听到祁煊的来意,差点惊掉了下巴,他没听错吧?祁煊要他帮忙想办法哄孟茯苓?
他闲暇时,虽然喜欢和女人厮混,但那是为了研究医术。
再说了,那些都不是正经的良家女,用在她们身上的法子,哪能用在孟茯苓身上?
风临假咳几声,干笑道:“将军,女人嘛!都很好哄的,你可以买些珠宝首饰、好看的衣裳啊!”
祁煊瞪了风临一眼,“茯苓不是一般的女人,那些她看不上眼。”
“都看不上眼?那你就睡服她,保准隔天起来,她什么气都消了。”风临继续出馊主意。
“睡服?不行!”祁煊想也不想,就直接否定了。
他认为孟茯苓不仅仅是气他的隐瞒,还可能对他当初那样夺走她的清白、让她怀上孩子的事耿耿于怀。
要是再不管她的意愿,强迫她做那种事,那他更别想得到她原谅了。
“这不行、那不行,我也没办法了!”风临停止捣药,无奈道。
作为祁煊的好友、属下,风临自是不忍心见祁煊发愁。
不是说喝酒能浇愁吗?是以,风临提议道:“将军,不如我们去喝酒?边喝边想办法?”
而且,风临觉得女人最了解女人,哄女人的事,还得请教女人。所以,他提议去青楼喝酒。
祁煊心想,他不过是去喝酒,顺便寻一个哄孟茯苓的法子,也没什么,便同意了。
结果,到了青楼,祁煊见到那些浓妆艳抹的妓子,厌恶得反胃,更别提说上一句了。
最后,只得将妓子赶出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