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帮我?”陶星莹伸手拍掉面具男的手,一脸警惕道。
“让我猜猜,是不是因为你喜欢的人被孟茯苓勾引了,所以,你才如此伤心?”面具男没回答她的问题,也似一点都不介意她的态度。
“你、你怎么知道?”陶星莹惊了一下,更加警惕了。
“别管我是如何知道的,你只要知道,现在只有我能帮你。”面具男说道。
陶星莹用手掌撑着地,往后挪动了几步,“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啊?你我非亲非故,你怎么可能会无条件地帮我?”
面具男眼里划过一丝不耐,语气变得愈发阴冷,“因为孟茯苓是我的仇人,是她害我面容尽毁,她就是个蛇蝎心肠的女人,人人得而诛之!”
“她为什么要害你容貌尽毁?你能不能把面具摘下,让我看一下?”陶星莹不傻,她一听就明白面具男是要借她的手对付孟茯苓。
她虽然怨恨孟茯苓,但也不想因此沦为别人利用的工具,不过,她也想验证一下面具男话中的真假。
“帮我也是帮你!难道你不怕孟茯苓抢走你的心上人?”面具男本是随口编造个理由,怎么可能真的摘下面具?
“说来说去,你就是调查过我,不然,也不可能这么清楚。”陶星莹恼怒道,面具男不肯摘下面具,她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
“只要你与我合作,我就帮你得到韩桦霖的心,反之,我就杀了他。”面具男收到祁煊等人在这里的消息,抽空亲自前来,可没那么多时间陪陶星莹耗下去,便开始以威胁的方式。
陶星莹感觉到面具男在说出这话时,身上明显迸发出浓烈的杀气,让她不由感到害怕。
她知道要是她不肯答应的话,他现在就会杀了她。她很想逃跑,可是面具男给她的压迫感太强烈了。而且,刚才他是怎么出现的,她都不知道,说明他的武功不止高她一点半点。
想了想,陶星莹决定先答应下来,“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做?”
面具男见陶星莹已经妥协,才收起杀气,拿出一只药瓶给她,命令道:“你只需把药下到他们的饭食里便可。”
“是、是什么药?”陶星莹心跳如打鼓,小心翼翼道。
面具男嗤笑一声,“放心,不过是普通的mí_yào,死不了人!”
他见陶星莹还想再问什么,摆了摆手,站起身,“你只要按我的吩咐去做,我自会如你所愿!”
面具男说完,就飞身离开。
陶星莹回到宅子时,有些失魂落魄,一直回想着面具男说过的话,无人注意到她的异样。
她觉得自己在这里根本就是多余的,没人要理睬她,唯一熟悉的人是韩桦霖,可他居然为了孟茯苓,而凶她。
陶星莹越想越气愤,她打算先质问孟茯苓一番,再决定要不要照面具男的话去做。
于是,陶星莹怒气冲冲地跑去孟茯苓的房间,门没锁,她一推就开了。
门被推开之际,陶星莹恰好看到孟茯苓坐在床上,手里拿着一串血玉手珠,正失神地看着。
陶星莹瞬间怒得发狂,她认得那串血玉手珠,是她给韩桦霖的清毒血玉。
当初她一心想要闯荡江湖,没想到,刚出来不久,因为太过热心,反而就被人蒙骗,被拐卖到南蛮。
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却被人追赶,幸好遇到韩桦霖,向他求救。可以说,她对韩韩桦霖是一见钟情,她假借答谢之名,硬是要把她爹给她的清毒血玉送给他,其实她是当成送定情之物。
韩桦霖认得清毒血玉,觉得太贵重,又知道她存了什么心思,怎么都不肯收,还要赶她走。
但她就死缠烂打,韩桦霖无奈之下,就拿出相应的银子向她买下清毒血玉。如此一来,清毒血玉是他买的,可就构不成定情信物一说。
不过,陶星莹一直都固执地认为韩桦霖收了她的定情信物,现在看到清毒血玉出现在孟茯苓手里,气恨得不行。
她就说,韩桦霖有清毒血玉,怎么可能会中毒那么深?要知道清毒血玉极为难得,中毒再深的人,只要中毒时间不超过十二个时辰,戴上清毒血玉,便可清除体内的毒素。
话是这么说,可陶星莹却不知道清毒血玉对媚毒无用。
再说,孟茯苓一直想把清毒血玉还给韩桦霖、却一直没他的消息,自然不会随身携带,这次不过抱着一丝侥幸,妄想清毒血玉对韩桦霖有用,才带来。
“孟茯苓,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把清毒血玉还给我!”陶星莹扑向孟茯苓,要去抢夺清毒血玉。
“陶星莹,你疯了!快放手,这是桦霖的,与你何干?”孟茯苓怒极,实在不明白陶星莹发什么疯,怎么无端端的要来抢清毒血玉?莫非她知道是韩桦霖的,所以,想据为己有?
“贱人、不要脸,清毒血玉原本就是我送给韩大哥的,怎么会在你手里?肯定是你骗来的!”
陶星莹死拽着清毒血玉,与孟茯苓拉拉扯扯,怎么都不肯松手,亏得清毒血玉是以千蚕丝串成的,不然,哪里禁得住她们这么拉扯?
“不管是谁送他的,既然是他的,就与你无关!”孟茯苓身体太虚,而陶星莹的武功虽然很烂,可力气却比她大了许多,眼看清毒血玉要被陶星莹抢走了,她着急了起来。
刚好这时,祁煊端了一碗粥过来,见陶星莹与孟茯苓在拉扯,顿时大怒,“住手!”
陶星莹听到祁煊的声音,吓了好大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