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三个下毒者。即便被严刑拷打,都不肯说出是谁指使的。
而解药研制得很成功,凡中毒的将士服了解药都康复了。
祁煊没有把将士已解毒的事泄露出去,只令他们依旧假装毒发、装成尸体,躺在停放尸体的帐中。
他倒要看看,幕后主谋还不会来偷盗尸体,若偷盗的话,可假装被偷。随之去看看,主谋将尸体抬到何处、有何作用。
祁煊本意是要顺着这条线索,将主谋揪出来,不想。等了很多天,都没有动静。
“将军,下毒的人都被我们捉了,我认为主谋不可能再来偷尸体。”风临端着一碗药羹,边研究、边道。
祁煊何尝没想到这个可能性,主谋狡猾得很,肯定早就察觉到不对劲,自然会收敛点。
罢了!再等一夜,如果依旧没人来盗尸,就命那些将士不必再装尸体。
祁煊又问起皇上的情况,风临亲自潜入皇上寝宫,想如当时诊探皇后身体那般,为皇上查看身体。
可皇上的守卫滴水不漏,风临根本没办法靠近皇上,费了很大的劲才拿到皇上吃剩的药羹。
皇上近来每日都要服食一碗药羹,这药羹还是圆净所开。
“皇上可是有旧疾?”风临问,放下药羹,神色凝重道。
“皇上素有旧疾,与药羹何关?”祁煊见风临这般神色,隐隐猜到原因了。
“药羹里有一味药,常人食之无害,若身有旧疾。不管是旧疾,与这味药相克之后,都会使人精神不济、身体日渐衰弱。”风临说道。
“该死!果然是圆净!”祁煊气得一掌劈碎桌子。
自从知道圆净长住宫里,加上在敬国寺见到钟离骁,祁煊就认为圆净即便不是主谋,也脱不了干系。
“我说将军,他不好好当他的和尚,瞎掺和什么劲?”风临很不解。
“这事暂时别泄露出去。”祁煊说道,心里却盘算着要如何让圆净原形毕露。
不等风临开口,外面却响起一阵喧闹声、与喊打声。
有侍卫在外面禀报,“将军,有人来盗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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