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梵握着手机转身,被站在身后的画骨吓了一大跳,“我擦……我说丫头,走路没声音你是想当阿飘吧?”
画骨倚在门前,毫不客气的讽刺:“以你的能力还看不到阿飘。”
易梵:“……”
卧槽,这种强烈的无力感到底怎么破!
“你朋友要来?”画骨挑眉问。
易梵不爽她这语气,刺她,“怎么?不可以?”
画骨眉头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突然问:“你朋友是盗墓的?”
易梵惊讶,“你怎么知道?”随后又想到可能是画骨刚刚在他背后听到猪哥说话了。
遂又点头道:“也不是专业的,就好这一口,下过几个墓吧,不过现在不玩这些了。”
画骨‘哦’了一声后,回身走进房间,易梵跟进去,发现桌子上放着两只画满红色线条的纸鹤,这才想起之前画骨说的,赶紧问:“你之前说的凶手盯上咱们到底是什么意思?拜托丫头,咱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不能让我一个人糊里糊涂的吧?”您好歹屈尊解释一下也好啊!
画骨拿起桌上的纸鹤,并没有回答易梵的问题,就在易梵忍不住要暴躁的时候,画骨又开口解释了,每每这样,易梵都有总想要揍她的感觉,本来找到原因可以发脾气的,偏偏每次临口又被压下去,这种感受真的不好受啊不好受!
“直觉告诉我的。”
“噗!”正喝着水的易梵直接一口喷了出去。
等了半天等来这一句话,他真的有种想要吐槽却不知从何吐起的无语感。
虽然易梵没有口头说出无语,但神色透露的意思一览无余,画骨突然冷冷的说了句:“我的直觉救了我无数次命。”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易梵挠了挠头,手足无措的解释:“丫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觉得以你的能力不应该凭直觉,一时有些惊讶而以。”
“你不用解释。”画骨丢下这句话后不再说话,默默拿起桌上的纸鹤,拿起朱砂笔在纸鹤的眼睛上轻轻一点,刹那间,纸鹤活了!
红红的眼睛灵活的转动着,扑腾着细小的翅膀,朝画骨点了点头,随后飞出窗户不见了身影。
易梵伸手默默合上自己的下巴,想,反正连阿飘都见过了,也不差这一点对……吧?
第二天天还没亮,易梵就被刺耳的手机铃声吵醒,刚一接起,猪哥的大嗓门就响了起来,“梵子,我现在出了火车站,你在哪?”
“回民街,青年旅馆!”暴躁的挂掉电话,蒙头继续睡。
火车站
火车站永远不缺人,天蒙蒙亮,已经是人潮满满,进站的出站的候车的外面等待的,人多得跟饺子似的。
人山人海中一个穿着背后印着‘我是猪’身前印着一颗猪头的t恤的男人,那颗猪头被圆圆的肚子撑得那叫一个圆润;顶着一颗锃光瓦亮的光头,左手提着一个破了洞的食品袋,里面装的全是方便面;右手拿着一个大哥大,对着大哥大破口大骂:“易梵你这个浑蛋,居然敢吼老子,你丫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看等会儿老子怎么揍你!”
周围的人看疯子一样的看他,哪位巡警,快,这儿有个疯子,赶紧的,把它拉走算了,别影响市容啊喂!
能把‘我是猪’三个字印在身上的人,特么的难道不是有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