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外头下着大雨,张江用备用钥匙开门进来,他喝了很多酒,我坐沙发上看电视,他上来把我死死按沙发上,我问他干什么,他冷笑,他说我们从法律上将还是夫妻,我找你行夫妻之事也不算qiáng_jiān。
说着他撕我身上的衣服,粗鲁的亲我,按着我使劲的抓我胸口。
我开口想喊,嘴被张江的嘴嘟死。
他唇烫人,带着浓浓的酒气。
我拼命挣扎,却在他的禁锢下没有丝毫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占据我全身,我以前觉得跟张江接吻上床是种幸福,可如今我只觉得好恶心。
我便狠狠合上牙齿朝他咬,他发出了一声闷哼后嘴巴离开了我。
一阵淡淡的铁锈般的血腥味,在我的口中蔓延开。
他不敢置信的看着我冲着我凶神恶煞的吼:“你咬我?”
我惊恐的看着他,只见他面色铁青,扬手给了我一耳光。
我被打得耳朵嗡声响,我人也跌到倒沙发下。
我痛得眼泪都要流出来,才抬头,张江他翻身坐起来,阴冷瞪我。
我抬手背抹嘴边的血,我讽刺的喊张江,我说别用你这张亲别我妹的嘴再来亲我,我他妈恶心,说着,我使劲往提上吐了几抹口水。
他冷笑,那笑声听在耳中没有丝毫温度,却反而带着一种兽性的毛骨悚然,他说:“我亲你你就恶心?莫少谦亲你是不是很爽?”
听到他的话,心头像突然扎了根针,好痛!
我呵呵呵的笑,我说张江,我他妈怎么会嫁给你!我他妈视力明明五点二啊!我他妈为什么比瞎子还瞎!
他冲我嚷,他说你不想嫁给我,意思你要嫁给我哥?是不是?你想跟我离婚了后跟我哥结婚?
他又欺身上来,我想要爬起来往外跑,可还没来得及动,他已经一把抓住了我衣服,用力一扯,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滚地板上,他凶猛的压我在身下。
我大声喊,我说张江,你他妈给我起来!
他说我今天不c死你我就不姓张。
我拼命的呼喊,挣扎,却没发现挣扎间睡衣差不多散落了大半,他目光慎人,不由分说的将我拉进怀里,双手一用力,撕拉的一声破裂,我衣服烂了。
我使劲拿指甲掐他,我喊着救命。
外头终于有人拍门,是莫少谦的声音,他问,“弟妹,你怎么了?”
我说莫少谦你快来救我,张江要弄死我。
莫少谦又在外头喊:“张江你冷静点不要冲动,你冷静!伤人是犯法的!”
张江看我求助他哥,他又是一耳光煽在我脸上,他骂我臭婊子,他说你喊莫少谦帮忙是不是?你就这么巴不得想跟他快点好是不是?
他shòu_yù变成了杀欲,他掐着我脖子叫着吼着要杀死我,他说把我杀了,他抱着我的尸体和我一起投河,还说活着做夫妻,死了还是夫妻,死也要一起死。
我听着他变态的话,我心里怕,我想着张江怎么这么疯狂,以前跟他谈恋爱时怎么没发现他是这样的人。
我大声呼救,我喊救命。
我不想这么死。
他扯着衣服塞在我嘴巴里不让我喊,双手死死掐着我脖子,眼神红得吓人的要真掐死我。
我伸着舌头张着嘴想要呼吸新鲜空气,我不停的咳咳咳,被掐着的喉咙,沉重得像吊千万斤石头,我觉着自己的脖子随时都要离开我的身体,断掉。
我以为我就要这么死,莫少谦他哥和秦苏弄开门,秦苏将张江从我身上拖过去暴打一顿。
莫少谦脱下他身上的衬衣,光着上身的将衬衣盖我身上。
他心疼的看着我,问我有没有事,我大口大口的躺在地上呼气,眼泪不争气的滑,我摇头表示没事。
他把我从地上抱起来,声音嘶哑的说:“走吧,今晚上你别睡这儿,睡我那屋!”
莫少谦抱我离开后,我隐隐听到秦苏揍张江不是人,骂他打什么不好,非要打女人,他教训张江,他说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打的骂的更不是拿来杀的。
后来听秦苏说,那晚上无论秦苏怎么揍他,打他,骂他,他都再也不吭声,他就那么趴在地上睡了一夜。
莫少谦抱着我回到他秦苏家里头租的那间屋里,我的身体一直抖,喉咙火辣辣的痛,我说不出话,我只能躺莫少谦怀里哭,这是我第一次在他怀里这么肆无忌惮的哭,我贪婪着这个男人的怀抱,心里却在对比着另外个男人对我的所作所为。
莫少谦不停安慰我说别怕没事了,他在耳边轻声说:“一切还有我!”
我在他怀里哭着喊着,我说我想离婚,想跟张江离婚,他说好好好,离婚。
我脸上被张江打过的左脸已经脖子上,火辣辣疼,莫少谦拿冰袋给我敷,他很耐心,说这样脸上不留印。
后来敷着冰袋时,我迷迷糊糊睡沉了,我起来已经是第二天十一点,秦苏在,莫少谦不在。
秦苏在沙发上端着笔记本打英雄联盟,他看我起来了,问我睡醒没,我说睡醒了,他抬起头来看了我红肿的眼睛,他说田璐,这段时间你睡我家里吧,屋暂时别回去,你们那房子写了两个人的名字,就算你把门换了,张江他照样能出示身份证让人把锁撬开。
我说住你们这边会不会不方便,他说没事,有啥不方便,只要我不嫌弃。
我说好,那我就暂时跟你们挤挤,他说他另外一个书房改成的卧室还没人来租,嫌贵了,你要是不介意,就暂时住那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