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高长远见妻子担忧的神情,笑道:“你不用担心,我肯定不是逃出来的。别人不了解我,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你难道还不了解我啊?”
“我知道,可是——”
高长远打断她,叹道:“这事说来也是因果循环,好人好报。来,把乖儿子给我抱抱!”
魏玉萍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乳.头从儿子口中挪出,然后慢慢递给高长远。“你小心点,一惊着他就哭半天。”
“那他肯定是想爸爸啦!”
高长远一边晃着小儿,一边将昨天见刚进来的西门冲要被人欺负、挺身而出好言相劝、西门冲打败群犯、为自己女儿之事开脱、今天出来后托人将自己放出的事情,一点不落地说了一遍。
听完后,魏玉萍点头道:“幸亏你站出来帮他了!不然你还得多吃大半个月的苦头。对了长远,听说那里面打人,你挨打了吗?”
“我人老实,他们揍了我一顿就提不起兴趣了。”高长远笑了笑道:“都是老实人吃亏,但也得分时候。要是换了别人,肯定会吃更多的苦头。”
魏玉萍关切地道:“在哪?让我看看。”
“没事,早就好利索了!”高长远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得知不妙后叹道:“年后我到市里找个零工,看看能不能钱多点的活。”
至于外出打工,因为儿子太小,让妻子一个人忙活,肯定忙不过来,也只能就近找个工作干着。
魏玉萍点头道:“现在家里离不开你,也只能先这样干着了。希望这半年,能攒够上大学的生活费吧!”
高长远笑道:“咱们家小琪学习好,到时候肯定市里会奖励一大笔奖金,上学的费用都够了!”
高珮环听了后,贴在他身上道:“爸爸,我也学习好!”
“是,小环学习也好!”高长远很是欣慰地笑了会,忽而板着脸道:“小环,爸爸还没问你,我被抓的事情是不是你告诉你姐的?”
高珮环吐了吐舌头:“不和你说啦!我去写作业啦!”
“这孩子!”高长远摇了摇头。
西门冲直接开车朝家行去,以后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还不知会发生几次,正好早点回去,多码点字备着,别断更了。
深蓝色的野马化作一条绸带,迅速朝李村棚户区驶去。
将车门停住门口后,他刚打开车门下来,这时一个穿着深灰色羽绒服、扣着帽子的男子从他身边经过,亮光一闪,一道明丽的弧形光芒划向西门冲的胸口。
动作之快,让他这100倍的敏捷也未及反应过来。诚然,这也和喝了太多酒有关。
嘎嘣一声,那人震得虎口发麻,回过头,愣了愣,狐疑地收回匕首。
皎洁的月色下,匕首已经折断。
“fuck!”
这人骂了一句,他以为目标(西门冲)的胸口带了什么护身符之类的东西,或者是羽绒服衬里的口袋放了手机之类的硬物,手腕一翻,急电般抹向西门冲的脖子。
西门冲右手倏然间抓住他的手腕,正要用力,这人左手握拳,指间带了一个血红色的拳刺,一记直勾拳甩向他的右眼。
“哼!”
西门冲左手迅速出击,将他的左右手腕牢牢扣住,任凭其怎么用力,也前进不了分毫!
借着月色,他已看出来刺杀他的这个人,是个白皮肤、褐眼睛的外国人,看面孔,年纪在二十八九左右。
西门冲用英文道:“谁派你来的?”
这老外杀手也不知道为何西门冲的力气这般大,此时双臂被抓,来不及细想为何,直接提膝顶向西门冲的裆部。
西门冲骂了一句,以近乎疯狂的速度出腿,将他直接踹到十米之外,落地后滚了几滚。
这老外杀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装死?”
西门冲看街道上没人,也担心打斗太久引起村民的注意,脚下一动,施展出鬼魅般的速度,晃眼间已站到这个外国杀手的面前。
这杀手的右手动了动,一道微不可查的声音响起,西门冲感受到一股不小的力量打在自己的后腰处。
子弹?
妹的,真他娘的气人,好好的一件羽绒服让他给打了个窟窿。
又要买新的了!
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拉动了国家经济的发展,但是也促成浪费指数的增大,间接加剧了环境的恶化,影响了生态平衡……
他弯身,一拳将这杀手夯晕了过去,像拎死狗一样拎着他,扔到野马z4的副驾驶上后,开车朝野外奔去。
将这个杀手全身上下搜罗了一遍后,西门冲想起,曾在电视上看到有些杀手会在口中含着毒药,以防被抓住后被人拷问禁受不住而自杀。
他忙将刚扣完鼻孔尚未擦拭的手指塞到这杀手的口中,扣了半天也没找到后才拿了出来。
这里提一下,口里含毒药随时咬开自杀是不切实际的,要不然吃东西硌着、舌头痒痒了、呛着了打个喷嚏、困倦了打个盹儿,就会将他送上西天去了。
将黏糊糊的唾液在老外的羽绒服上擦干净后,西门冲伸出右掌,左右开工,将他抡醒。
“谁派你来的?”西门冲用英文道。
这杀手恢复视野后,震惊地看着他:“你没死?”(英文,以下不再标注。)
“我为什么会死?小小的暗枪就想弄死老子?”西门冲鄙夷地看着他。
杀手慌张地站起来:“我那子弹是由氰.化钾制作而成,击中目标后没有不死的!你,你是人是鬼?”
剧毒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