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他明明上班那么累,怎么回来还有这么大的精力,没完没了地撩逗着我。
只是在他猛地翻过身,将我压在身下,一只脚去撑开我的腿的时候,动作太大,一下踢在了我的脚踝处,我忍不住痛哼了一声。
他看着我蹙起的眉,立刻停住了:“怎么了?”
我抿着唇,摇头:“没事。”
他撤开身体,跪在我旁边的床上,将我身上的薄被彻底掀开,然后开始脱我的衣服,我慌忙按住他的手:“你干什么?”
“你不说,我只好自己检查,看哪里受伤了。”他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有些怕了他,指了指受伤的那只脚:“脚,扭了一下。”
“在哪儿扭的?”
“在……家里啊。”我对上他暗沉的眸子,心虚得说话都结巴了。
他没说话,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相信。
然后我看到他翻身下床,拿了一瓶药油过来,就那么抱着我的脚,不轻不重地揉着:“很疼吧,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你这种智商,再摔两次就彻底傻了。”
“喂,穿高跟鞋跟智商有什么关系啊。”我不满的抗议道,“再说,谁让你长那么高,我穿平底鞋跟你差那么多,我会自卑的。”
他的手停了下来,看着我嗤笑道:“那你怎么不踩高跷啊。”
这男人真是太恶劣了,每次心里在感动的时候,都会被他的毒舌煞了风景。
不过,他的手法还真不错,虽然刚开始有点疼,之后就麻了,现在倒是感觉不那么肿胀了。
肖云清把药放了回去,洗了手出来的时候,我正襟危坐在床上,冲他招了招手:“我有件事想问你?”
“说。”他很配合地在我旁边坐下,没有再动手动脚。
“安秋没有女朋友吗?他怎么会一直住在这里?还有,他……”我正问得起劲,不料突然被肖云清按住了后脑,我瞪大眼睛看着他,“怎么了?”
他的眸子眯了眯,露出危险的气息:“林然,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安秋了,你对他有意思?”
“什么啊,”我推开他,“他是你兄弟,我不应该关心一下吗。”
我有些心虚地避开他的目光,虽然我对安秋没意思,但是凭我女人的直觉,安秋看我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所以我才想问清楚他的情况。
肖云清笑了笑:“你就别打他的主意了,他的心性,是不会被女人圈住的。”
嗯,其实他说的也没错,安秋一看就是那种喜欢自由的人,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但我还是问道:“你们公司里有没有性格比较好的女孩,介绍给他认识啊?”
“你想给他当红娘?”肖云清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然后躺下说道,“这种事,顺其自然吧。”
感情的事,的确是急不来的,我便也没再说什么。
因为脚还是有些疼,原本肖云清说的那个股票经纪的讲座,他也不让我去了,我觉得有点可惜,在家闷闷不乐的。
安秋听我说的原因之后,笑着说:“肖哥说的是那个king先生吧,他的确是很厉害的,据说他只代理资产在千万以上的客户,他的这个讲座,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去听的。”
听安秋这么一说,我更觉得可惜了,想来也是因为肖云清的地位摆在那里,才有人介绍给他的,我叹了口气:“真是的,偏偏在这时候扭到脚!”
那个向露,可真是我的瘟神!
“你真的想去?”安秋眼睛转了一下说道,“其实,我也有路子进去。”
“真的?”我激动地看着他,立刻站了起来,“那快走啊,时间要来不及了!”
他看着我因为一时忘形,猛地站起来时脚疼得龇牙咧嘴的样子,笑得合不拢嘴,直到我抬手去打他,他才讨饶地说:“好了好了,不闹了,说正事,我们穿成这样不行,会被人赶出来的。”
听从他的建议,我换了一条浅蓝色的小礼服,而他则是一身很正式的西装。
“我怎么感觉我们像是去参加什么颁奖礼。”从车上下去时,安秋小心地扶着我,为了走路不那么明显,我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把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他噗的笑了出来:“你也只看过明星走红地毯吧,在上流社会,重要的场合都是要正装出席的,否则就是对主人的不尊重。”
我暗自吐了吐舌,有钱人的规矩就是多。
我们走到门口时,安秋把他的邀请函递了过去,负责的人看过之后,正要交还给安秋,却听到一道声音传来:“刘经理,你眼睛是不是花了,他们的邀请函分明是假的,你看不出来吗?”
我猛地扭过头,看到正走过来的人竟然是向露,心里不觉凉了半截。
她怎么也会在这里?而且看起来,还很有主人的架子。
我的手指不觉收紧,安秋感觉到我的动作,轻声说道:“你认识向露?”
当然认识,我来北京的第一天,就跟她打了照面,我的脚伤也是拜她所赐。
“她怎么会在这儿?”我没有回答安秋的问题,他既然认识这个女人,肯定也知道这女人是对肖云清存着什么心思。
“这家酒店,是她名下的。”安秋低声说。
原来如此,难怪肖云清不肯让我自己来,他是早料到会有这样的局面。
向露已经走了过来,从那位刘经理的手中拿过邀请函,随手便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不屑地笑道:“安秋,你要进去,根本不需要这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