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通知了卫兵之后,夏邸和卡伊露已经站了差不多二十分钟,见宅邸的大门依然没有动静,他们变得有些困惑起来了。r?an .?r?a?n??e?n?`o?r g?
“喂,我们到底还要等多久?就算是主人不在,你们好歹也请我们到屋里面去等吧,让别人在大门口傻站着是几个意思,耍大牌吗?”
卡伊露的话语中带着几分火气。
守门的士兵们明白来客身份不低,自然不敢反驳,而是低下头,恳切地说道:
“抱歉,托乌斯大人不在的情况下,是由府邸的管家西纳德大人代理相关事情的,刚才我们已经派人通知过他了,请您在稍微等一等……”
“……这句话我已经听你们说了第三遍了,实际行动呢?已经快半个钟头了,人影都没有看到,那个叫西纳德的人难道是在消遣我们?”
“怎么可能,不会有这种事情。”
两个士兵连忙摇头,额头上不停地冒冷汗。
他们只是小小的门卫,是在大人物之间的狭缝求生存的下层,遇到这样的事情无可奈何。
夏邸见了,心中略有些同情,但他多少也感到了一丝烦躁。
按理来说,这么大的一个宅邸,仆人与管家的素质应该都相当高,就算主人真的不在,请客人进屋歇息,或是说明情况,让客人改日再来才是常理。然而,面前这种既不请人入室,也不说明的态度的做法,实在是有些不合理。
就在夏邸望着天空,明白太阳升到最高点,已经是正午来临之时。
一个身穿黑色燕尾服的人出现了,他看起来年龄已过四十,有着一头向后梳理的半白头发。
他目视着夏邸和卡伊露,一脸歉意地低下了头。
“十分抱歉,让您们久等了,我是西纳德,托乌斯家的管家。二位就是爱克托家族的贵宾吗?幸会。”
西纳德说话语气平和,不卑不亢,尽显贵族世家的风范。
卡伊露本想发火,却一时之间觉得这样有降逼格,反而沉默了几秒。
直到夏邸提醒意义上轻咳了几声,她才挠了挠头,回答道:“……对,我是爱克托家族的人,全名是卡伊露.爱克托。旁边的这位是夏邸,我的从者。”
“你好。”夏邸礼貌性地点头。
“哦,卡伊露小姐和夏邸先生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卡伊露小姐应该是爱克托家的千金吧,初次见面,您的事情我已经听老爷说过了,请快进来吧。”
大概是觉得再这样下去有失礼仪,西纳德也不嗦,立刻将夏邸和卡伊露请入了城堡。
……
这是一座罗马风格的堡垒,一共有三、四层高。
城堡内到处都是女佣以及男仆,他们行动忙碌,有的拿着银制的水壶,有的推着摆放果蔬的手推车,东奔西走。
夏邸见状,暗叹一声还是来晚了。
“啊,请别在意,老爷还没回来呢。”西纳德注意到了两人古怪的表情,解释道,“在老爷回来之前,我们一般都会事先准备好午餐,如果可以的话,等一会请两位也一起用餐吧,老爷一般是不会吝啬跟客人共进午餐的。”
“嗯……”
卡伊露点了点头。
夏邸隐隐约约感觉对方的话语中有着什么语病,但暂时没空细想。
刚才走过走廊的时候,他在女仆中看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不过因为走得太快,他还没有完全认清。
苍老的容颜,白色的头发……这样的特征倒也不少见。
大概是自己看错了吧。
夏邸摇了摇头,将注意力放到眼前。
“对了,不知两位此次前来,是有何事?哦,不回答也可以,在下只是有点感兴趣。”
“这件事情只能跟你们家主说明,其他的恕我不能说。”卡伊露抱起双肩说道。
“这样啊……”西纳德点了点头,虽然在考虑什么,但是最终没有再问。
片刻后。
西纳德带两人来到了贵宾室。
这是一间三十平米的房间,内部有着几张矮脚座椅,柜上摆着一具远东的花瓶瓷器,墙壁上挂放着一幅精美的油画,上面画着一个骑着马的中年人和一位金发小女孩。
“那人是谁?”卡伊露注意到了墙上的画,指着问道,“男的我倒是认得出来是你们的家主。另一个人是……”
“哦,那是我们大小姐。”
“什么?大小姐?”卡伊露愣了一下,“你是说画上的人托乌斯王的女儿?我完全没听说过啊?”
“这幅画是9年前老爷请本地有名的画家画的。大小姐从小身体就不好,一直卧病在床,很少在他人面前露面,所以您不知道吧。”西纳德回答道。
“九年前?也就是说,她年龄现在跟我差不多吧?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见见呢。”卡伊露感兴趣地说道。
“呃,大小姐一般是不见客的,除非老爷他……”
“托乌斯王回来了!!”
西纳德的话还没说完,只听外面不知是谁喊一声,屋里屋外变得嘈杂起来。
西纳德摸着鼻梁,皱着眉头道:“哦,看来是老爷回来了啊,比预定的还要早啊。两位稍等,我这就去叫他……”
……
托乌斯将大衣脱下,交给了前来迎接他的女仆苏珊,然后走进了府邸内。
最近这些天在为两日后的出兵做准备,早上在兵营内训练士兵,中午则回家吃饭,下午再回到兵营加训,尽管这每天两次来回很是疲惫,他也只能那么做。
毕竟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