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一张就对了。”陈宇轩对林总说。
林总:“没有k吗?”
“哪里有k?k在你手上啊。”陈宇轩说:“我是给32是吧!”
“就没了?”我记得我刚刚去菜园的时候,他的钱还是蛮多的啊。
“没了。”
“你,你们是怎么算的啊?”我惊讶。
“输多的20块,输少的10块,没出牌的30块,边加跟20。”
“那为什么是一个32?”我惊恐。
“哪里32?”
“你不是说32吗?”我的下巴都要掉了好吧,难不成是我听错了?!
“输30!”陈宇轩说。
“哦!”
“最后一百五,输完了明天就要去自杀了。”陈宇轩说。
他说完之后,我忍不住又笑了。
“你不会玩啊?嗯?”他问我。
我仔细的想了一下,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不拿手。”怕他给我挖坑,就委婉点儿说。
“不拿手就是不会玩嘛!”陈宇轩说:“或多或少是不是?”
我没有在说话。
“赶快。”陈宇轩对他们说。
“你们有王吗?”我看了一下他的牌。
“嗯?九哥啊。”
“不是斗地主吗?”我非常温柔的问了一句。
“没有。”
“那你们玩什么?”我恢复正常的语调。
“跑得快。”
干瞪眼,还有这种游戏?
我弱弱的说了一句:“我只听说过斗地主。”
林总打哈欠。
“你都不用放牌吗?”我见他的牌的大小循序啊,都没有排的,乱七八糟的就握在手上了。
“不用。”陈宇轩说:“我这牌这么烂,有什么好放的?”
“哈哈~哈哈哈~”实在没有办法忍住不笑。
林总:“要吗?”
“有。”陈宇轩说:“在一笼出来。”
林总问小虎:“一个3是吧?”
小虎:“嗯。”
“三条四啊。”陈宇轩的语气已经都没有任何的激情了,慢条斯理的说。
小虎:“过。”
“两条三啊。”陈宇轩的语气依旧。
小虎:“过。”
最后结束的时候,陈宇轩说:“四张!”
小虎:“我多。”
罗卡莫名的扑到了我的怀里,但是它实在是太重了。惊的我哎呀的叫了一声。然后它就遭到了陈宇轩的毒手了。
“你真的是打不痛是不是?”陈宇轩猛的对罗卡下手,还可以听见他的手和狗狗的背碰撞发出的声音。接着就是狗狗不停的哈气,大喘气。
“干您老。有这只狗,打一下就忘,打一下就忘。”陈宇轩说。
后院其实离马路边就隔着一道护栏,出去就是大马路了,有大货车经过的时候声音还是特别大的。
又是一轮结束。
小虎:“三四五六七*。”
林总:“走。”
“完了是吧?”陈宇轩问小虎。
小虎:“对。”
“6张,我多。”陈宇轩说:“两个皮要拼。”
林总:“怎样拼?”
“三到七最大。”陈宇轩说。
林总问:“他能吃啊?”
“他能吃。”陈宇轩说。“没有,我起先要下十,他吗的,我下错了,把你炸掉,十一炸,他吗的。”
小虎:“你有十一炸啊?”
“对。”陈宇轩说:“把他炸掉,我就一对一对开,那样木建还是输就对了,还是你赢,一样啊。结果是一样的。”
“你们是两个打一个吗?”我怀疑的问道。
“没有啊。”陈宇轩说:“各自为营啊。就谁赢了,谁拿钱啊。”
“哦!”
“他赢了,就他分牌,他拿钱。”陈宇轩示意我看小虎。
可是我记得我还没有去抓虫的时候,好像都是他在分牌啊,怎么这么快就输成这样?!!
有将近30秒左右的时间,周围,包括我们四个人的一个氛围,都是特别的安静的,只能听见发牌的声音。
牌发完了之后,陈宇轩拿着牌突然哼起歌来,至于唱的什么歌曲,不知道,只是哼了两句调调,也不唱歌词的。
林总:“走!”
小虎:“皮。”
“大,好。”陈宇轩说:“结束,20块。”
林总感叹:“这么凶?”
“你输啦?”我怀疑的看着他。
“输了,没钱啦。”他直接靠在靠椅上。“下次拿点钱借我!”他见我的酒杯的酒已经没有酒了,但是又见我把酒杯收了起来,问我:“你不喝了吗?”
我点头。
“不会享受人生!笨死了。”
“会喝酒就是叫享受人生吗?”我怀疑的看着他。
“像这种酒,葡萄酒,一瓶要是20块,一晚上喝个两瓶,那晚上就好睡觉。”他说:“太贵了,舍不得喝。”
“你手气怎么那么差?”我看了一下他的牌,没有两张大牌。
“不要讲出来~”
“哈哈~”
他噘了噘嘴,有些小孩子的口气说:“这是秘密。”
突然又恢复了他平时的语速、口吻:“干您老,一晚上都是拿这臭狗、屎牌,三条皮。”
小虎:“过。”
林总:“打个眼镜。”
“干嘛?”陈宇轩问。
林总又重复了一遍:“打个眼镜。”
“干您老……”很快又是一局结束:“完了是吧?”陈宇轩看向小虎。
小虎点头回应。
“又是20。”陈宇轩心不甘情不愿的把钱递出去。我看着陈宇轩笑,他的钱由红色的毛爷爷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