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两人走回座位,又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只见陆遥远和何少言两人已经醉得东倒西歪,桌子上全是空酒瓶。
陆遥远摊在沙发上,嘴里还在嘟囔着:“小样,跟我玩猜拳,你还嫩着呢!”说完,他又哼哼了两声,就再也没了动静。
而一边的何少言则抱着酒瓶:“猜拳厉害有什么用,你喝酒又喝不过我!”他“呵呵”傻笑两声,抓起瓶子“咕哝哝”全灌嘴里了,然后头一歪也没了动静。
“这两个人酒品还不错啊!”喝醉了竟然只是睡觉,一点撒酒疯的痕迹也没有,陈川很失望。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酒品我就没见过比你更差的!”讽刺完了陈川,宋与宁踢了踢何少言,又踢了踢陆遥远,确定他俩是真的醉了之后,他道,“先想个办法怎么才能把他俩搬走吧!”
陈川眼珠子动了动,抢先一步,扶起陆遥远:“我负责远哥,何少就交给你了!”
十分钟后,陈川背着陆遥远“噗嗤噗嗤”地喘着粗气,赶到停车场,却发现宋与宁早就在车里等着他了,而何少言也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后座上。
“为什么你会这么快?”陈川气都快喘不过来了,他手一脱力,陆遥远“啪叽”一声摔在了地上。
“何少言,你大爷!”磕到脑袋的陆遥远骂骂咧咧地坐了起来,瞪着一双迷迷糊糊的眼睛,连人也没看清,两眼一翻,又躺了回去。
陈川吓了一跳,见陆遥远认错了人,他悄悄松了口气,他由着陆遥远这么在地上躺着,扶着车喘了喘气,看了一眼体型彪悍的何少言,这身高这体格怎么说也得□□十公斤吧,他又看了一眼抄着手悠哉悠哉的宋与宁,他好奇道:“你就一点都不累吗?”
“酒吧背后有一个紧急出口,从那个出口到停车场,只需要两分钟的路程,而且……”宋与宁笑了笑,“我只走了两分钟的路而已,为什么会累?”
“那何少是自己飞过来的?”陈川问。
“我让酒保背过来的!”宋与宁答。
“卧槽!”陈川痛苦地捂住了头,“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你背着陆遥远跑的比兔子还快,叫你你都不回头,怪我咯?”
陈川无言以对,默默地朝他竖了根中指。
在他即将收回手指那一刻,宋与宁握住他的手指:“手上逞强可没有用!”
“今天累了!”陈川扶着差点被压断的腰,“等我休息够了,操翻你!”
“那我等着!”宋与宁渐渐收力,陈川疼的五官也收了紧,但他硬是忍着没叫出声,“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把我操翻的!”
“陈川,加油,瞧你那怂样,上啊你,干死宋与宁!”陆遥远突然有如诈尸一般地坐了起来,他闭着眼,嘴里念念叨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真是白养你了!”他的脑袋晃了晃,又躺了回去。
宋与宁愣了足足几秒,陈川乘机把手指从他手里抽了回来,藏在口袋里,他坏笑:“远哥都叫我干死你了!”
宋与宁捏住他的脸:“这么听陆遥远的话啊,刚才韩璟云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正好一块把这账了吧!”
“疼疼疼!”陈川抽气,“我错了,错了!”他越说越小声,“从来只有你干死我的份啊,我就说说而已!”
“说说也不可以!”宋与宁手上的力道逐渐轻柔,“就是想也不可以!”
陈川哭丧着脸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宋与宁挺翘的臀部:“那我尽量不去想吧!嗷,我错了,错了,我保证不再觊觎你的屁股了……”明明刚才跟韩璟云说的那么豪情万丈,结果翻脸就不认人,早知道就把那段话录下来了,看他还怎么赖账。
宋与宁载着陈川和猪一样的陆遥远、何少言,却并没有负责任地把他们送回家,而是带到了一家酒店。
“不送他们回家吗,来这干嘛?”陈川问道。
宋与宁叫来门童帮忙把后座两人抬上去:“他们一个住南三环,一个住北四环,我那么忙,没空把他俩一个个送回去!”
“你很忙?”陈川疑惑地看着宋与宁。
“忙着回去操翻你!”
陈川咆哮:“能不能不要这么记仇,我都认错了!”
宋与宁:“做错了事就要有惩罚,一句对不起就行,还要警察干嘛?”
陈川:……
宋与宁定的是一间大床房,一进门就把他俩甩床上了,陆遥远翻了个身,一条胳膊都搭在了何少言的肩膀上,那姿势别提多暧昧了。
“你,你怎么开大床房?”陈川问道
“你有意见?”宋与宁眉毛一挑。
陈川抬头,竖起大拇指:“干的漂亮!不过……”他摸着下巴作沉思状,“就这么让他俩躺着是不是太可惜了?”
宋与宁斜着眼看他,只见陈川直接上手去把陆遥远衣服了:“你想干嘛?”
“刚夸你聪明呢,怎么现在就不明白呢?”陈川已经把陆遥远的上衣给扒了,正费力地解他的裤子,“亏你还是何少兄弟呢,单单把他俩弄一张床上有什么用,我们得做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陈川扯下了遥远的裤子,把他的魔爪伸向了那最后一丝遮掩,然而手还没碰到边就被宋与宁拍开了:“我来!”宋与宁道。
“凭什么啊?”陈川抗议。
宋与宁命令道:“把眼睛闭上,转过去,我说转过来再转过来!”
“凭什么啊?”陈川再次抗议。
“就凭他俩光屁股的模样我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