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几万元的货只要几千就卖,领班每一反应是脏物。心随之活跃起来,嘿嘿,这送到手里的便宜不要,那真是傻到了天。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这事万万不能叫老板给知道,否则的话,到手的钱就泡了汤。立马捏住曾彪的手,“帅哥,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曾彪会意地笑道:“那我们到外面说去,货就在车上。”
“好的。”领班轻声回答,然后对吧台上的调酒师道:“哥们,帮照看一下,很快就回来。”
正在为了提神把酒瓶在手中舞得眼花缭乱的调酒师答应一声:“放心去。”
曾彪和长孙美美直接把领班领到奔驰前,看得出领班没少干这样的事,立马就拍拍车门隔着窗子里面看了看,借助灯光看见后排堆积如山的酒品,满意是点点头,“不止这些吧?”
“放心,后箱里满满的。”长孙美美拍拍他的肩膀,很老道地把大拇指往后跷起来说道。
“能看一下不?”领班很老道,看似征求的语气,实际是不能被拒绝的。
“当然,随我来。”曾彪做了个请的手势把他请到车后面,然后把车箱打开,露出挤得满满的酒品。
领班顺手拿起一个酒瓶看看,满意地放回去,夸张地把双手拍拍,“成交。”
说到这儿,有个问题就出来啦,花几十买来的酒,就这样以几千元给便卖掉,岂不亏死啦?
非也,因为曾彪拿给月亮湾老板的钱和黄金全是假,就在曾彪与领班成交后,并帮助领班把货卸在库房里的时候,那喜气洋洋的老板也抑制不住欣喜心情把钱和黄金拿出来看。
这一看就傻了眼,黄金全变成了烂铜,而一百元的大钞则全部变成了冥钱。老板不相信似的把双眼揉了又揉揉了又揉,然后四肢无力,双腿一软摇摇晃晃地瘫倒在地上。明明几十万呀,瞬间就变成一堆废品。尽管他的损失也就是几万块而已。
但是他只计算应该卖出的价格,尽管他已经赚取了不少黑心钱,这点点钱并不能伤其毫毛,却无论如何输不下这口气,自从出道以来,都是他在算计人家,万万想不到这次则是被人给算计。气急攻心差点就喷血。
领班见了,为了表示忠心立即对站在电话旁边的调酒师道:“还愣着干嘛?赶紧打110呀。”
调酒师似乎比他更了解老板,并没有立马就去抓电话,而是把头从吧台后面伸出来,“老大,要不要打?”
一听打110,老板就急啦,警察一动,想隐瞒也就隐瞒不了啦,这可是件丢脸面的事呀,要是传扬出去,还如何在江湖上混呀?钱是小事,面子事大。他当然是要制止领班愚蠢行为的。只是因为元气大伤,行动乏力情急之中说不出话来。待调酒师把话问过,也就有了些力气。
老板的火气也就随之上来,半支撑着身子抬起巴掌就给领班狠狠两下,“蠢猪,长点脑子好不好?”
挨了打,领班反倒是被打清醒啦,抚摸着火辣辣的脸蛋,“大哥教导的是,我明白啦,明白啦,这就叫人去追。”
老板余气未消,轻踹他一脚,“那还不快去追。”
领班即刻招呼一声,二十来个打手立马合拢来跟在他屁股后面追上街去。
而此刻曾彪和长孙美美已把货给卸完,然后开车回到那条变幻出奔驰车的冷清街道,二人下车后确信无人,就让开心鬼把车给变了回去。然后手挽手地走出街来。
走着走着,长孙美美忍不住夸他一句:“真有你的,这样的馊主意也能想出来。”
“瞧你说得,他要是不那样坑人,也就不会这样收拾他啦,这就叫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不是也参与了吗?对了,这还应该是你提议的呢。”
“谁叫这老板太可恶,欺负一下花花公子倒也罢,连老实人也要坑,这谁受得了。不给他点教训,这口气没法出。”
他俩口中的老实人叫杨老栓,是个五十多岁的乡下农民,一辈子在大山里任劳任怨,这不,儿子进城来,打工挣了点钱,把他给接到城里来玩。
这杨老栓口袋里揣着儿子给的六千多块钱,乐得找不着北,按照儿子的吩咐,上街来吃点喝点。在这街上逛了大半天,肚子饿得咕咕叫啦,硬是没舍得花出一分钱。然后就不知不觉中走到这不夜城来。感觉这不夜城就是与别处不同。至于不同在什么地方?就是说不清楚。
正在抓着头皮纳闷,一个妖娆的女孩向他走来。
上街之前,儿子交待过,不要与陌生人说话,如今骗子太多,特别是在这样的大都市更是见怪不怪。他记在了心里,对于该女孩的笑脸只当是没看见,走着自己的路。
走了有十米距离,突然一声甜甜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大爷,你的东西掉啦。”
一向节省惯了的杨老栓听说东西掉啦,立马就把脚步停下来,是什么掉了啦?他一边想着,一边在衣服口袋外面搜索着,当感觉到那装着钱的钱包好好地呆在口袋里,这才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来,是自己多心啦,叫的是别人不关自己的事。
刚要重新起步,那美女就追了上面,“大爷,你耳朵不好吧?”
这叫什么话呀,咱耳朵好着呢,别看咱也是有一把年纪的人,在杆子里,大家都叫咱是顺风耳。杨老栓有些不高兴道:“谁说咱耳朵不好,咱好着呢。”
“好着,咋就听不见我叫你呢?”
原来真是叫我呀,杨才栓腹诽着,也就忘了儿子的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