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赶紧回答:“我自然就实话实说啦,他当时就笑话我,说我太天真,哪儿有呀,他是从来就这做这些毫无用处的事的。术士就是术士,没必要干那些没用的事。”
听了老板的话,曾彪进一步追问:“你真的仔仔细细地看过啦?”
“真的是仔仔细细地看过啦,可以这样说吧,没有放达任何一个角落。”
长孙美美发言啦,“老公,老板都这样说啦,肯定就没有啦,我说你别再在这上面纠结好不好?办正经事呀,再这样耽误下去,恐怕就真的逮不着眼镜啦。”
曾彪伸出手来在她鼻子上轻捏一下,“首先不许再叫我老公,让人听起来会误会的。”
“偏叫,偏叫。”她由他把鼻子给捏着。.
他无赖地放开她,“好吧,好吧,由着你,我要说得是你那性急的脾气就不能改一改?听我分析给你们听,你们真以为听到了看到了就都是真的?依我看呀,老板根本就没有看出这屋子里的名堂来。至于眼镜的话,就更不能听啦。象他那样人的话是不可信的。”
老板露出一脸的迷茫,“这么说我不仅被他给骗啦,也被自己的眼睛给骗啦?应该不会吧?这么说来我真的是太没用。”
“虽然我暂时不肯作出百分之百的肯定,但是起码有八九不离十的把握的。你就是被骗啦。你们都先别忙着说话,让我来看看。”
见二人都静静地呆在一旁后,曾彪把双手放在脸上把双眼给蒙上,然后慢慢移动开来,叫一声:“开。”其双眼立马由原来普普通通的眼神变得灵光四射。就这样站在楼台上经过了大约五分钟,其严肃的表情被欣喜所取代,“现在你们两个跟我来。”
老板和长孙美美一脸疑惑,也就是放射了一下灵光用得着如此夸张吗?搞什么搞呀?虽然是心中不解,仍然是不由自主地跟着他走起来。
走着走着长孙美美忍不住问道:“老公,你不会是发现什么机关了吧?”
今天是怎么啦,又是这样叫。曾彪本来想说她几句,又一想,说也是白说,她今天既然要这样叫,你是无法制止他的。只能卖关子,“到了,你们自然也就知道啦。这个时候先不忙着告诉你。”
美女就知道他肯定是发现了什么,一巴掌打在他背上,“德行,这个也要卖卖关子。”见他不肯说,也就不再追问,跟着他下得楼来,然后进入然后跟着他进入卫生间。
下一刻曾彪把二人从卫生间给赶出来,“难道要看我解手,出去,出去,都给我出去。”
气得长孙美美狠狠地踹他一脚,“胆敢小耍我们。”
解完手,用山泉水把马桶给冲洗干净,曾彪才对外面叫道:“好啦。都进来吧。”
老板自然是赶紧冲进去,长孙美美则怕再次被他给戏耍,在外面跺脚道:“你又想出什么鬼花样来?”
曾彪笑起来,“看把你你吓的,进来吧,这次是真的,机关就在这大大的卫生间里。”见美女也进来后,接着说道:“你们看看这卫生间有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老板显然对这卫生间并不陌生,因为上次来的时候,他也就特别怀疑机关或者说暗道就在这卫生间里,所以在这卫生间里假装解手呆了很长时间,其实是想在里面找出机关来,所以听曾彪这样一说,立马回答:“神仙爷爷,这个我可以保证没有任何特别之处。很普通的。”
长孙美美则是另外一个态度,她想既然曾彪这样问,说明应该是有些问题的。本想直接问个明白,又想你不是喜欢卖关子,那就满足你。我自己来找找看,然后道上一声:“让开,让我来看看。要是有的话,一定给你找出来。哼。”
长孙美美找得真是仔细,几乎把卫生间的每一个角落皆找了个遍。结果是一无所获。然后有些气恼地看着曾彪,哼,你搞什么搞,明明啥也没有也要卖关子,不想逮眼镜啦?冲他叫起来:“这下你满意了吧?让大家在这儿白白地陪着你浪费时间,眼镜呢,眼镜在啦?”
曾彪笑起来,“没发现就说没发现吧,发哪门子神经,既然你们都说这卫生间里没有问题,那我来叫你们开开眼界。”说着指指面前的墙壁,“你们来看看,这沐浴器下面的这道墙壁有什么不同?”
原来机关在这儿呀,长孙美美这一念头刚地脑海中闪现立马就给与了否决,不对呀,这道墙是仔细敲打过的,根本就没有任何异样呀。看来这曾彪今天是有意在戏弄我们俩呀,今天他是怎么啦?是对我老是叫他老公的报复吗?
美女虽然心里如此腹诽着,但是仍然不由自主地抢先一步把老板给挤到后面去,伸出手反反复复地敲击那壁墙,回音是那样的铿锵,这样的声音绝对不会是空的。尽管她心跳作出了如此判断,仍然继续敲了又敲,以便确定这堵墙确实是没有问题的。
当她又如此反复敲了不少于十遍之后,走到曾彪身边哼了一声:“你以为老是这样做很好玩?是不是?我明确告诉你,我很生气,非常非常得生气。这下你满意了吧。”
曾彪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对一直等候在身边的老板道:“现在该你啦,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为此不知不觉提醒你一句,你一定要好生地检查哟,千万不要到头来又是一场徒劳。”见长孙美美很是不屑,特意加上一句:“那样很不好,我会生气的。”
有了曾彪这样的警告,尽管老板在此之前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