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摇头道:“我这一路上急着赶路,哪有什么趣事。硬要说起来,也只有在庐州碰到的事情还有趣一些。”
随后徐云便讲起在庐州吉庆赌坊的经历。
故事讲毕,华谦大笑道:“那个毛耗子长得形容猥琐,绝技也有些不入流,不过他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改日我可得好好请他喝一壶。”
徐云摇了摇面前的酒壶道:“只可惜,他喝不惯这北方的烈酒。”华谦悄声道:“此酒可非等闲之物,是我让人从我爷爷那里偷拿的。”徐云道:“你又动老爷子的东西,你就不怕老爷子找你麻烦?不过话说回来,老爷子那么大岁数了,这么烈的酒,他还喝得惯吗?”
“就算喝得惯,这么好的酒,他也舍不得喝啊。不过说实话,我爷爷现在是真喝不动了,给他满上一杯,还没等喝,闻着酒香,他都能醉喽!”华谦晃着脑袋笑道。
“谁说我喝不惯了?小谦你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偷我酒喝了?我老远就闻到香味了!”突然,从门外传来一老者的话语,听来中气十足得很。
“啊呀,是爷爷来了!”华谦脸色一变,大叫着把桌上的酒壶提起,藏在背后,面朝着屋门起身而立,如临大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