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不到五点左右就被屋外面各种鸡鸣鸭叫吵醒,发现一旁的胖子和阿发丝毫没有受到影响依旧鼾声如雷,脑子感觉像进了铅球一般混混沌沌,揉了揉眼洗漱完毕后走出房子外,发现天边微微泛起鱼肚子。
农村的空气很香甜,野花的淡淡幽香如甘露一般滋润着全身的细胞,把刚刚起床的阴霾一扫而空,四周的虫鸣似乎显得不那么讨人厌了,此刻听到耳中如溪水娟娟,高山流水,天籁之音在此刻显得不过如此吧。
农村的村民都起的比较早,有的下地干农活,有的着急去县城置办买卖,阿迪正在一旁的牲口棚忙碌着,打了个招呼说在村子周围到处走走。
“别走远了,还过一会就要吃早饭了。”阿迪叫唤到,我背朝着阿迪摇了摇手示意到明白了。
清晨的露水还没有散去,乡间的小路此刻还散发着和露水冲刷出来泥土混合的芬芳,很软,很柔。黄泥修葺的路并不宽只够一人行走,路面印着各种形状的脚印,正当我发呆感受这片刻的安宁时一句阴沉的话语传入耳中。
“年轻人,城里来的”。
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一位年满约六七十左右的老婆婆正站在我身后,戴着传统土家族的蓝色方巾,身披蓝红色祥云苗服,腰间插着一把黝黑色的弯刀,背着个药篓子,应该是准备进林子采药,满脸的皱纹感慨着岁月的锋利和无情,手里拿着一把绿黑色玉石一般的龙头拐杖,驼着背正一脸敌视的看着我。
看到这位阿婆有种很敌视的眼神,心中万分不解,心中虽有不解但还是笑脸迎到“阿婆,早上好,我确实是城里来的,武汉过来的。”
“准备去山里?”阿婆依旧冷淡的盯着我。
“是的,在城市里呆久了,想到山里透透气”。
“年轻人,不管你是去山里散心还是别有目的,我劝你早点离开我们村,免得害人害己,老婆子能说的就只有这些,听不听就随你们自己了。”老婆婆说完话并没等我回答转身便走,我站在原地目送老婆婆走入林子,心中想到,“难道她看出来我准备去盗墓。”仔细回想了下哪儿感觉有点不对,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王兄弟,吃早发了”听到阿迪的声音,便也没有多想回声应到,走到昨晚吃饭的桌子上发现阿发和胖子已经起来正吃的起劲。“你们两个到是睡得好吃得饱啊,昨晚那呼噜声吵得我整夜都睡不着。”
“嘿,还别说,着地方虽说交通不方便,但空气好,食材新鲜,睡得好吃的爽,要是以后养老,一定要这边盖一座房子养老。”胖子一手拿着个包子喝着小米粥说道。
我把刚刚和一个老婆婆相遇的事情告诉了阿迪,问阿迪她是谁,胖子和阿发顿时也来了劲,集体看像阿迪。
“听你的描述你说的应该是田姐姐吧,那田姐姐本叫田雅,说起来也是个苦命的人,昨天说的事情你还记得吧,当初国家考古队进入山里的时候领路的村民就是田雅的父亲,当时田雅二十出头,是我们村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追她的人可以从我们村排到隔壁村了,当时我也就十多岁,要不是年级小了点我说不定会去追她了。”阿迪说道此处看了一眼还在外面堆枯草的张大嫂,有点脸红的低声说道。
“不对呀,阿迪哥,那人看起来都有七八十岁的样子了,按理说现在应该只有五十岁左右,怎么看起来。。。”我满脸疑惑道。
“话题扯远了,咳咳,确实是这样,三十年前他父亲和考古队进山的时候,田雅也一同跟了进去,大概一个月之后,村民在村口的位置发现她浑身是伤的晕倒在那里,当村里的人把她救回来等苏醒后,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考古队怎么了,她就说了一句都死了,之后不论怎么问就是什么都不说,此后的时间总是神神秘秘的,说来也怪,从那以后这田大姐每况日下,看着越来越老,二十左右的岁数没过一年就看起来像五六十岁的老太婆了,时间长了村里也就没有当回事,不过村里一直流传着说这田雅是受到了诅咒,村里的人看了她都避着走,都怕被感染到,时间长了大家也就习惯了,但凡是村里来了陌生人,田大姐总是不给好脸色对方看”。
“哟,没想到还有这么复杂的故事,看来这田大姐也不简单”胖子抹了把嘴,眼睛滑溜溜的转动着,我一看胖子这表情哪里还不知道,这家伙是催我们早点上路,三口两口的吃完早饭和阿迪交代了下,我,胖子阿发准备进山,临走的时候阿迪把猎人进山的地图给了我们,再三吩咐到一定不要进入太深,同时告诉我们这里还有十多天进入雨季了,一定要小心,到时候会封山,玩够了尽快出来,胖子和阿发一旁整理着装备丝毫没有把阿迪的话听进去。
“妹妹你做船头呀,哥哥你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听着胖子在前面鬼哭狼嚎不时一旁的草丛中跑出各种野鸡野兔。拔了根身边近半米高的野草叼在嘴角,回头看了眼离开村子有三公里左右的方向看了过去,昨天刚刚来并没有看清村子的面貌,现在从远处看过去发现村子并不大,约莫六七十户的样子,房子都和阿迪家差不多通体白灰色,远处看过去并无什么不妥,停顿了几分钟喝点水,就听阿发一旁抱怨着“胖爷,您从出村就开始没个停,您休息下吧,这林子中还不知道有什么鬼东西,要是把狼,野狗等东西招过来了怎么得了。”
“嘿,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