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敦,我回来了。可敦,我回来了。”
不知不觉间,天色已经暗了,布置军队的颉利回来了。
突厥的局势,已经动摇了颉利可汗的威信与统治,这些日子,颉利可汗非常不好过,他除了与突利、夷男正面对峙,还要在后方费心费神的防备、拉拢中间派,焦头烂额之下,颉利可汗已非当初气吞山河、万里如虎的霸主,现在,他鬓发斑白,容颜憔悴,一副疲劳也落魄的模样。
“我,我!”杨政道脸色一阵死灰,在惧怕恶狼的时候,他连颉利也害怕上了,这个把活人生生丢进恶窝里的男人,比恶狼、魔鬼还要来得恐惧。
听到这可怕的声音,杨政道潜意识就想躲避,只见他一把推开了义成公主,一头钻进了床底下瑟瑟发抖。
义成公主恨铁不成钢的咬了咬牙,努力平息心里的怨恨,堆起笑容走了出去。
“见过可汗!”义成公主强颜欢笑的敛裾一礼。
颉利可汗今天的心情仿佛不错,他朗声大笑着,粗狂的声音震耳欲聋,“可敦免礼,哈哈!”
义成公主笑问道:“可汗,可是有喜讯传来?”
颉利满面春风的笑道:“可敦还是这般聪明,不错,我今天的心情非常好,十分的好。”
“喜从何来?”受颉利可汗如沐甘霖的情绪所感染,义成公主心头的阴霾略微消散,颉利可汗这种表情,还是内战以后第一次出现,这段时间颉利可汗心忧战局,甚至连义成公主的床都很少上了。
也怨不得颉利可汗不担忧,只因除了正面的突利与夷男,背后的一些中间派也在偷偷摸摸的有所动作,如果这一仗他打赢了突利夷男联军,便能洗刷耻辱。
回到草原上。也能向忠于他的突厥民众一个交待。他的实力草原至强,只要民众服他,不众叛亲离,他有自信扫平一切不服者,坐稳他突厥汗王的位子。
可要是败了,哪怕是打了一个平手,他就失去了洗刷仇恨的机会?众叛亲离的耻辱永远就刻在他的身上。
突厥人信奉强者,突厥的汗王也必须是强者:拥有服众的个人实力,拥有服众的军事实力,拥有服众的威望以及服众的才智。
颉利当初便用拥有这一切,才从两个侄儿手上抢过了汗王的位子,而且坐稳到了今日。
他以为他能一直强势下去,但是大唐的崛起却让他的威信受到了严重的挑衅。
一次失利,两次失利,三次失利不算什么……却若一直如此频繁的失败,就会导致突厥上下对于他们的汗王产生了不信任的情绪。最终,他们将一一投效他们心目中的强者,留给他的将是一个千疮百孔、众叛亲离的烂摊子。
突厥本就不是铁板一块,自己突厥内部都有着异议,更何况那些依附突厥,不属于突厥的民族。
这一次如果他输了,就更加无法跟突厥民众交待。
他能够想象,一旦失败后,他将面对的是什么情况。
故而,颉利可汗与突利、夷男一样,对即将到来的战斗,都投入了百分之二百的心思,所以,为了保住大头,只能委屈小头了。
现在,颉利可汗心情大好,只因他得到一个对付联军的办法。是一个汉人告诉他的,他将信将疑的试过了,很简单,但绝对有效。
“我找到对付突利、夷男小儿的办法了。嘿嘿,任他们有李唐支持又如何?用你们汉人的话来说,只要用上这个办法,我就能以摧枯拉朽之势破了突利与夷男。”
“真的么?快与我道来。”义成公主惊喜一笑,整个人恍如百花怒放一般,有着无穷的魅力。
颉利可汗哈哈大笑道:“你们汉人打仗不行,却诡计多端让人防不胜防。”颉利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低声的说着自己的战略构想。
义成公主一听,仔细的想了一想,不由得开心大笑了起来,她知道,这个办法绝对起到扭转乾坤的作用。
颉利见义成公主巧笑嫣然,心头一阵火起,银笑道:“可敦,今晚好生陪陪你。”
义成公主有羞花闭月之貌,沉鱼落雁之容,一张脸蛋,精致得跟画儿似的,剪水瞳仁似是会说话,成熟的女人味,无尽的诱惑,让人心神激荡。
可是,光凭容貌,在颉利后宫里,与之相仿者不在少数。颉利最为依恋的是义成公主比任何人都会侍候人、会侍候男人,每一次,都能够让他欲死欲仙,快不可言。
除此之外,义成曾经是父兄的老婆,在义成公主这里,颉利得到别是一番的刺激,这是其他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给予的感觉。
颉利可汗大手一伸,把义成公主抱在了怀里,笑呵呵的道:“爱妃,天色不早了,来来来,咱们来繁衍伟大的狼神子孙。”
突厥于男女事,没那么多礼节,什么时候想了什么时候就要,根本不看什么地方。
“可汗,不行啊!”义成公主吓出一身冷汗,惊惶失措的推拒着,她可记得杨政道还缩在床底下呢?
颉利不怒反喜,义成公主无力的推拒,反而助长了他的兴致,哈哈大笑道:“可敦,每次在你这儿,都有惊喜。哈哈,我最喜欢你这样了……”
床底下的杨政道觉得头顶上的床重重的响了一声。
“啊!”紧接着,一声女人清脆而充满另类诱惑的声音传来,紧接着就是让人迷醉的声音响起。
杨政道虽然还小,但是自小在突厥长大的他自然明白在发生什么事儿?
这一刻,他不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