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花娘衣衫垂落在手臂上,露出半个香肩,伸出手来摸了摸赫连郡的额头,娇滴滴地道,“侯爷,您是不是病了?怎么身上这么烫?”
他不仅脸是红的,颈子耳朵也都是红的,原以为是醉酒之故,可那灼人的体温瞧着可不大对劲。
安南侯毕竟身份尊贵,若是在他们这里有个什么大病小灾的,他们可担当不起。
这几天安南侯醉倒在倚红楼,多少个姑娘拼着命的抢着服侍,就连郑家三少的红颜知己花想容都动了心思,亲自服侍过一回。
可安南侯喝酒喝得也太多了些,被扶回房间,便沉沉睡着了,这些个花娘谁也没能得幸。
他这些日子基本就没清醒过,那些请他喝酒的人,不住地奉承他,他似乎连谁是谁也没弄清楚,高兴了就随意指个人出来干杯,多数时候就是搂着姑娘猛灌自己酒。
安南侯难道是喝酒喝得太多,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