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眼无声惜细流,
绿荫照水爱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
早有蜻蜓立上头。
李舒崇做了一个非常香艳的美梦。
在梦里,他正光着身子,在家乡的那条小河里游泳。夏日傍晚温暖和煦的阳光下,水温不高不低正合适,他的上半身舒服地趴在河边松软的细沙上,腰部以下浸在浅浅的水里,任由一群小小的石斑鱼儿轻轻地啄着他的脚板,身心无比的放松,无比的惬意……
突然,下半身一阵剧痛袭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灼热的胀痛。他低头一看,原来是一个肥硕的河蚌紧紧地夹住了他的命根子!他顿时慌张了起来,赶紧用手去掰河蚌,同时拼命地向后用力,想把命根子尽快拔出来,可惜任凭他如何努力,河蚌就是不松口。
他感觉自己的命根子都要被夹断了,灼热的胀痛越来越强烈,他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命根子就保不住了,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做了太监。
正在危急之际,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正巧路过,看上去有点面熟,可是记不清名字了。只见女孩毫不犹豫地走上前来,也没有避讳什么,就直接来帮忙,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他的命根子终于被拔了出来,只是受伤很严重,整个都已经红肿了,就好像被裹上了一圈厚厚的纱布,然后再涂上了鲜艳的朱砂。与此同时,一种炙热的感觉从伤口处迅速传来,很快就发散到全身,让他不禁口干舌燥,烦闷难耐。
女孩见他脱离了困境,正准备离开,忽然被他一把拉住了小手,他下意识地感觉到只有眼前的女孩才能帮他降温。果然,柔弱无骨的小手,带给他一阵清凉的感觉。
“舒崇哥哥,你身上怎么发烫呀?”
李舒崇来不及说话,这一刻,他只想把女貉光,然后抱在怀里,好给自己降降温。他的脑袋晕晕乎乎的,也来不及多想,那种炙热的胀痛已经让他浑身欲裂。他开始伸手去解女孩的衣服了。
“舒崇哥哥,你醒一醒,我是小昭呀。”
李舒崇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可是脑袋里被那股炙热之气弄得稀里糊涂的,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tuō_guāng这个女孩的衣服,赶紧降温,不然身体就要爆炸了。
“舒崇哥哥,你真的很需要吗?只要你不走火入魔,我心甘情愿给你。”
李舒崇感觉到怀里的女孩不但没有挣扎,反而顺从的配合着他,于是,他很快就把女孩的衣服全tuō_guāng了,混乱之中他依稀看见,女孩有着仙女一般的容貌、温顺的神情、瘦削的身材、微微隆起的两个小馒头、两腿间光秃秃的小山包,深邃而幽美的山谷!他忍不住用手去摸了摸,触及之处,瓷器一般的光滑。
他没有躺下,而是站在原地,把赤果果的女孩抱在怀里,果然很清凉,很舒适,他的体温似乎也暂时下降了一些,可惜,这样抱着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不久,他的身体再次炙热起来,肿胀的感觉更加明显,尤其是命根子,火烧火燎的,超过了他所能忍耐的极限。
虽然他的意识仍然处在混沌之中,但他还是凭借着本能,将坚硬如铁的火热的犁头准确地送到了那光滑的山谷口,在山谷之间往复地滑行了几次以后,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他急忙大举挺进,渴望找到那梦寐以求的幸福的源泉,用来浇灭他心头爆燃的浴火。只是山谷之间的道路狭窄崎岖,并不通畅,坚硬的犁头很快就遇到极大的阻力。
“啊,痛死了。”女孩发出一声痛苦的申吟,好像是小昭的声音,可是李舒崇哪里顾得上去回忆小昭是谁?眼看就要找到幸福的泉水,一点点阻碍又算得了什么!
他略一退缩后,便再次挥师挺进,大举进攻,却又一次被山谷之间的狭窄山路拒之门外,而且,他明显感觉到了怀里女孩的屁股在本能地往后退缩。
一连两次进攻都以失败而告终,这反倒激发了他的斗志,他第三次挥师而上,同时,双手紧紧地抱住女孩的屁股,不让她有一点儿回旋退缩的余地。终于,随着一种突破的快感,他感到自己火热的犁头终于钻进了一个狭窄崎岖而又柔软舒适的羊肠小道。
“舒崇哥哥,我好痛啊。”小昭带着哭腔的声音再次传来,她的屁股还在徒劳地向后退缩,想要把那火热坚硬却愣往里钻的犁头暂时退出自己那个未曾开发的幽谷。可惜她的舒崇哥哥此刻如疯如狂,哪里还知道怜香惜玉?他只想着尽快突破一切障碍,泄出那股在自己体内肆意妄为横冲直撞的浴火。女孩知道一切已经注定了,挣扎也是徒劳,索性强忍着疼痛,全力配合着心爱的人儿。
他一边用双手紧紧地搂定女孩的屁股,一边继续耸动自己火热坚硬的犁头,在初战告捷后乘胜追击,直捣黄龙。破开那层阻碍后,他感觉到自己的犁头仿佛进入了一个弹性极佳的隧道,不断地推开一圈圈的束缚后,逐渐进入了一个四周都很柔软的世界,直到犁头在洞穴的深处,碰到了一层肉乎乎的墙壁,终于停止了下来,无法继续前进了。他略微后撤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的插到了尽头,尽情感触着那份极致的温柔。就这样周而复始、反复chōu_chā、乐此不疲。
此时,他感觉自己的炙热得到了彻底的化解,仿佛置身于极乐世界,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没有一处不舒适,没有一处不妥帖……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狂风暴雨般地动作渐渐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