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翠的那双眼望着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她的世界荒芜的只剩下你一个。陈延年也是这么觉得的,他的男人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
陈延年勾起一个自认为很潇洒的笑容,当然一个年过四十,又长相英俊的保养得当的中年男人的微笑,至少还算好看,至于潇洒就算了。
对于一个见惯了风月的女人来说,什么时候该娇羞什么时候该娇嗔,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玉翠笑着,姿态优雅的落座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用扇子掩着嘴,笑道:“爷,来了这么久,怎么不坐坐?玉翠可想您想的紧。”说着便示意自己的丫鬟给陈延年上茶。
见玉翠扭捏作态的坐在凳子上,陈延年一把搂过玉翠:“怎么几日不见,脾性就这样差。”
玉翠用手指顶着陈延年胸前:“玉翠哪敢生爷的气。”
陈延年手里捻着玉翠的一簇头发,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沉醉道:“用的什么发膏,真香。”
玉翠生的虽然没有暮雪好看,其实也不能说是没有暮雪好看。而是暮雪和玉翠是两种风格。暮雪是飘然犹如谪仙的脱凡出尘,而玉翠就如她的名字一样生的俗气,面比芙蓉,一双丹凤眼勾的人的魂都没了,身材曼妙。与同时代追求的那种优雅清丽完全不同。所以玉翠才会被暮雪压一头。
玉翠用手回抱陈延年,一双丰腴嫩白的手环着陈延年的腰,娇娇软软的回应:“才不告诉你呢,万一你用她去讨好你的相好呢?”
陈延年用手捏了把玉翠的鼻子:“还说没生爷的气,”讨好道:“我的相好不就是你么?”
玉翠满面红霞,一双媚眼斜斜的扫了过去,横了陈延年一眼。陈延年那个心痒痒,低头就吻住了玉翠饱满娇艳的红唇。玉翠想要说的话都被堵了回去,成了单音节的无意识的喘息。
陈延年的手顺着玉翠的腰际下滑,摸向她的腰带,本来是一个好解的结,可因为心急也就解的不顺手。一怒之下,陈延年就把玉翠的衣裳给撕了,露出她半个身子,精致的锁骨,往下是两个高耸的玉峰被红色的肚兜遮住,身上的衣裳半解半不解的,甚是诱人。玉翠无力的瘫软在陈延年的怀里,眼神迷乱。
陈延年咬着玉翠的耳朵,一手往下探索,一手揉着玉翠的胸脯:“怎么,翠儿舒服么?”
玉翠一双媚眼含着雾气,脑袋里被这种yù_wàng控制,说出来的话断断续续:“舒……服。”
陈延年一把扫开桌子上的茶具,将玉翠放在上面,一口就着肚兜咬在玉翠的水蜜桃处,一只手顺着大腿根部探向那神秘之地。玉翠呻吟出声。他脱了玉翠的亵裤,他忍的很难受了,正待行那敦伦之事。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传来小厮的声音:“陈爷,不好了,府里出事了。”
陈延年咬着牙,怒吼:“给老子滚,哪来这么多事儿?”yù_wàng还挺拔着。
“爷,府里头真的出大事了,何姨娘流产了,夫人从楼上摔下来折了。”小厮害怕陈延年,可也不敢耽误事,不然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扰陈延年的,他继续顶着压力:“太夫人叫您立刻回去,太爷也正在发脾气呢。”
陈延年一听知道事情不妙了,家里竟然出了这种事。即使是个庶子,也是自己的孩子,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就匆匆的收拾了下自己,给玉翠披了件外套,还不忘跟玉翠道别:“下次爷再来找你。”
陈延年发冠也来不及正一正就出去了,衣裳凌乱。那小厮对陈延年行礼:“侯爷,奴才是太夫人身边的小厮,名唤二福。”二福却没有像陈延年身边的小厮一样帮陈延年整理衣服发冠。因为陈延年是偷偷来这燕春楼所以也就没带小厮,见二福这么不识相就横了他一眼。他何曾被这样冷待过。
陈延年冷哼:“说重点!”自己整理起了下衣裳。
两人顺着回廊正准备下楼,听见暮雪房中传来一男一女的说笑声,不是说暮雪今日身体不适不能接客么?这笑声是怎么回事?陈延年本就心气不顺,如今一种被欺骗被愚弄的愤怒从心底涌出,一脚就踹开了暮雪的房间门。
二福被陈延年的行为惊呆了,一时忘了阻止,连道口里的话都缩了回去。
暮雪一脸惊慌的看向陈延年,眸子里写满了害怕。陈延年一把抓住暮雪的手:“贱人,不是说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见客么,这个姘头是谁?”
“陈爷,您弄疼奴了,您先放手!”暮雪急的眼泪都蓄在眼中,似落非落,让人很有蹂躏的yù_wàng。
“这位爷,你先放开暮雪。”陈延年看向刚刚跟暮雪说话的人,是个少年郎,长的俊秀文雅。此时正怒瞪着自己。问道:“你是谁?”在这京城中,凡是有权有势的贵族子弟,他都见过,唯独从未见过眼前的少年。
鸨母听到楼上动静,连忙赶了过来。发现陈延年竟然在暮雪房间发疯,劝阻道:“爷,您先放开暮雪,您看这小脸皱的。”
陈延年瞪了眼鸨母:“这笔账,爷我记下了。”抓住暮雪的手到底是松开了。鸨母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爷,这是有原因的,您听我解释。”
陈延年知道自己还有事,没时间跟鸨母在这里扯淡。只是刚刚实在是气不过才怒发冲冠的踹了暮雪的门。陈延年冷哼一声。
二福很适时且很敬业的跟陈延年说:“爷,您还是快回去吧,府里是很急的。”
陈延年没有搭理鸨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