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的人也累了,看到杨栋迟迟没有出来应战,有些人也就慢慢散去。
到了傍晚时分,广场上人基本上都散了,大家要回家吃饭睡觉啊,总不能一直陪着秦逍遥吧?
秦逍遥突然发现自己骑虎难下了,好在秦鸿和秦芳一直在台下陪着他,傍晚时分还从附近的饭店买了可口的饭菜。
秦逍遥坐在斩龙台上,一边吃饭一边想,尼玛,我这刚出关,怎么就干了这么一件破事?
他觉得自己很尴尬,看到秦鸿和秦芳在台下有说有笑,突然发觉,自己是不是上了亲姐姐和侄儿的当了?被人当枪使了?
不过,无论怎样,他现在是无法下台了,即便是唱独角戏也要唱下去,否则,就这样走了,会被人笑死的。
按照斩龙台的规则,连续挑战三天时间,如果对方还不应战,便是弃权了。
作为被挑战的一方,会因此受到公会内部组织的调查,如果事情的性质比较严重,有可能开除出公会。
如果被挑战的人起身迎战,自己解决了麻烦,公会是不会追究的。
秦逍遥吃过晚饭后,在斩龙台躺下睡觉,半夜醒来,抬头看到漫天的星星,于是翻身坐了起来。
秦鸿和秦芳在广场附近的一家客栈休息去了,作为挑战者,秦逍遥是不能离开斩龙台的。
秦逍遥百无聊奈,扫了一眼四周,广场上三三两两的行人站在远处,对着斩龙台指指点点。
“你说,斩龙台上的秦逍遥是不是脑袋进水了?叫嚷了一天了,累不累啊?有什么事情不能私下好好协商解决,非要跑到斩龙台上挑战?”
“杨栋不应战,他也没有办法吧?也许杨栋现在正在公会内呼呼大睡,或者吃香喝辣呢,秦逍遥就只能在这儿喝西北风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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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逍遥细听之下,顿时觉得好有道理的样子,内心恼怒,心想,老子在这儿睡地板,和西北方,杨栋在里面享受,那怎么行?
老子吵也要吵死了个龟儿子,于是扯开喉咙大声叫嚷起来:
“远古秦家秦逍遥,挑战炼金师公会会员杨栋,控告杨栋恃强凌弱,欺辱我秦家族人,今日之挑战,无论输赢,不涉及秦家和炼金师公会,只是我们个人之间的挑战。”
夜空之中,这声音格外刺耳。
秦逍遥连续叫嚷了几次,整个炼金师公会都砸锅了。
“握草,这大半夜的,还让人睡觉不?”
“这个杂毛的,老子刚睡着啊就被叫醒了。”
还有些炼金师正在行男女之事的,正在兴头上,猛然被这叫声打断,气得怒骂不已。
很快,整个炼金师公会大院便吵嚷起来,纷纷怒骂不已。
部分炼金师无奈之下,只得给自己的房间设置了隔音光幕屏障,才能继续睡觉。
秦逍遥叫喊了一晚,临近天亮到时候,实在口干舌燥,又累又气,便趟在斩龙台睡着了。
等秦逍遥醒来的时候,差不多是正午了,秦芳和秦鸿两人带着饭菜过来,放到了他身前。
“老弟,你憔悴了!”
秦芳看到弟弟秦逍遥脸色憔悴,疲惫不堪的样子,有些心疼弟弟,说道。
“那能不憔悴吗?你在这里喊一夜试试?”
秦芳无语。
秦鸿赶紧说道:
“逍遥叔,你赶紧吃饭,吃完了接着喊,喊死那丫的,我就不信了,他能躲一辈子?”
秦逍遥瞪了秦鸿一眼,没有说话,端起水壶咕噜咕噜喝了一大半。
秦逍遥现在是一肚子闷气无法发泄,只能埋头吃饭,中途咬到一粒沙子,一口喷出老远,嘴里骂道,
“特码的,这都什么饭菜啊,连沙子也有。”
秦芳和秦鸿两人知道秦逍遥内心有火,只得默不作声,任由他叫骂。
斩龙台附近又陆续聚集了上百围观人员。
“咦,怎么不喊了啊,大声喊啊,继续挑战啊,我们还等着看呢。”
“是啊,我们昨天等了一天都白等了,今天应该不会白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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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人只想着看热闹,哪里管秦逍遥是谁?甚至还有人奚落秦逍遥,吃饱了撑的,没事在这儿瞎嚷嚷啥呢?
秦逍遥也是越想越气,杨栋这样不出战,自己又不可能半途而废,真要这样熬下去啊?
当即放下食盒,破口大骂道:
“炼金师公会的杨栋,你个龟儿子,缩头乌龟,躲在公会里面不敢出来吗?爷爷我在此等着你,有种永远别出来,,,,”
秦逍遥不敢辱骂炼金师公会,只能辱骂杨栋,当即也不管什么好听不好听,想到什么是什么。
秦逍遥的辱骂声不断传入炼金师公会大院,让公会里面的人简直不胜其烦,抓狂得要发疯。
“杨栋呢?杨栋龟儿子怎么不出战啊!”
“听说那小子正在冲关室修炼呢。”
“握草,他小子还真会挑时间,他在冲关室内修炼,我们在外替他受苦啊,这秦逍遥像个疯子一般狂叫不停,我都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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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骂归骂,却又无解,秦逍遥他们不能去应战,杨栋在冲关室也不可能喊出来,有些炼金师便借口有事,纷纷离开了公会大院,去外面寻个清静。
秦逍遥就这样喊到了傍晚,口干舌燥,整个人都要爆炸了。
吃晚饭的时候,秦芳和秦鸿两人给他端来了饭菜,放到斩龙台上之后,便默默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