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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
卓正晖急奔出屋,就见屋外正站了一年约十五六岁的绿衣少女。
乌云不知何时已散,几丝月光倾洒,正照在那少女面上。
她本就生的肤白如雪,经由这月光一照就显出几分惨白来。
赵员外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提了上去,惨叫一声鬼啊,就往富贵身后躲。
那少女闻言显然甚为光火,抬起右脚就踹了过去:“敢说姑奶奶是鬼。你见过长的这么漂亮的鬼啊?”
卓正晖在一旁淡淡的笑着,也未阻拦。只是问道:“不敢请教姑娘芳名?
那少女收回脚,面对着他依然没什么好颜色:“姑奶奶的芳名也是你能知道的么?留下银子来,刚刚的事我就不与你计较了。”
“银子?”卓正晖显然还没闹明白是什么事。
那少女不耐烦的挥手:“你帮这个圆球驱鬼,难道他没给你银子?快将这银子拿出来,不然小心我与你翻脸。”
卓正晖忍俊不禁,笑道:“除鬼降妖,本就是修道之人的本分。在下并未收取赵员外半分纹银。”
那少女闻言仔细的打量了他一番,奇道:“天下竟然还真的有你这样笨的人,白白的给人家帮忙。以往师哥跟我说我还不相信,可今天,我还真算是见识了。”
卓正晖但笑,拱手行礼又问道:“敢问姑娘是否是天苍山弟子?”
一语未了,后面李管家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连声的叫道:“仙姑,仙姑,等等我。”
赵员外一见李管家,心里的火气尤为的大,不是那少女在前早就已经冲了出来。但这会他只敢躲在富贵身后喝道: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叫你请的法师呢?”
李管家站定,一面抹着额头上的汗,一面喘着气回道:“这,这个仙姑,就是,就是我请来的法师。仙姑,你慢点走啊,倒让小老儿跑出了这一身汗来。”
那少女不理他,反而是上前几步叉腰站在赵员外面前。
赵员外肥胖的身子努力的又往富贵的身后缩了缩,瑟缩着:“原来,原来你就是法师。那个,那个,法师,我家的鬼已经除掉了。法师,法师就请回吧。那什么,那份厚礼我也不要了,就当,就当孝敬您老人家了。”
他不说这还好,一说这事,那少女更是火大,她呸了一口,骂道:“见过抠的,没见过你这么抠的。虫子蛀坏的人参,发霉的猪肉,还有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也好意思说是厚礼?我送这么一份厚礼给你你要不要啊?我可告诉你,反正我不管,既然你已经请我下山来了,就算是那只无头鬼被这个傻小子给除掉了,但先前说好的五十两你还是得给我。不然,哼哼,我管保你以后家无宁日。”
说罢,一只白嫩的手就伸到了他面前:“给钱。
赵员外哭丧着一张脸:“法,法师,你不能这么不讲理啊。”
那少女哼了一声:“本姑娘我从来就没跟人讲过理。废话少说,你到底是给不给钱?”
“卓,卓法师,”赵员外求救的目光望向卓正晖。但后者别过了面,微微的仰头看着远方,并不做声。
赵员外只好抖抖索索的自怀中掏出来几锭银子,在手中摩挲了半天仍然不舍得递过去。
那少女却有些不耐烦起来,劈手就将那银子夺了过来,掂量了掂量,往腰间带着的小袋子里一塞,拍拍手,转身就走。
赵员外目瞪口呆,一路目送着那少女离去。
洛迦走出赵宅大门,拍拍腰间的小袋子甚为得意。这可是自己独自挣的第一笔银子,回去之后怎么着也得好好的跟师哥说道说道。
一想到她师哥洛炜震惊的嘴脸,她就心里乐开了花。
抬脚正要走,身后却有人在道:姑娘请留步。”
洛迦有些不耐烦的转过身来,果然见那个青年法师正追了过来。
“在下正阳门下卓正晖,敢问姑娘是否是天苍山弟子?”
洛迦站定,语气很冲:“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对于卓正晖坏她好事这件事,洛迦很是恼火。
但卓正晖脾气显然不是一般的好。他又抱拳行了个礼:“这样好极。在下奉掌门之令,特来送上请帖一张,邀请贵派掌门于下月初九赴洛阳共同商讨卫道除魔一事。”
一只白嫩的小手伸到了他面前:“请帖呢?拿来。”
卓正晖微笑:“恕卓某不能从命。实在是临行之前,家师再三交代,一定要将请帖亲自交到贵派掌门之手。”
洛迦掏掏耳朵:“我说你就不能说话不这么文绉绉的?不好意思,我是个山野里出来的野丫头,听不惯你这样文绉绉的说辞。”
卓正晖只能继续微笑:“姑娘,”
洛迦打断了他的话:“洛迦。”
“洛姑娘,烦请头前带路。家师严令,明日门下弟子须得回到山中集合。”
言下之意就是我很赶时间,姑娘你就不能通融通融?
但洛迦存心作弄他,她抬头望了望远处黑黝黝的山麓,叹气道:“你着急,我也着急啊。我这奔波了这么一下午,还没来得及吃晚饭呢。可我们天苍山这么高,爬上去等闲也得三四个时辰吧。不然我们还是找个地方休息一晚上,明早再爬怎么样?”
说罢一双眼亮晶晶的看着他,其中不乏促狭之意。
卓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