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意外地,众人的反应非常热烈,完全没有一丝作假的样子,胡正媛看着那些客人,身为堂堂的爷们,也会眼泛泪光,和自己一个德行,不由敬佩地看了看微微有些笑意的武贤。
“各位朋友,武贤身体太差,只能献艺到此,希望大家继续欣赏我妹子胡正媛的表演,相信她一定能让大家尽兴而归。”武贤功成身退,说完便走下舞台,直朝陈国泰走来。
“陈大人,让代檀过来吧,我有点儿话跟他说。”武贤话说的随意,可是陈国泰不敢随意应对。
但是回头一看,代檀竟然早就不见人影了,陈国泰也只好尴尬地说道:“武小爷,他肯定是觉得对不住您,先走了,您看在下官面子上,不要跟他一般见识,他就是喝多了两杯,对您绝对不敢不敬的。”
这话说的,好像武贤要兴师问罪似的,武贤无奈地撇了撇嘴,说道:“陈大人,您以后别再来了,老这样,人家看了不好,怎么说您也是堂堂知府大人是吧?”
“小爷您开玩笑,我这知府,还不全是令尊提携的?您在我这儿,比皇帝老子还尊贵,您甭跟我客气,我来这儿给您捧场那是应该的。”陈国泰谄笑。
无语地挠了挠头,武贤实在是拿他没办法了,来就来吧,难道还要在门口立个牌子,“陈知府与狗止步”啊?
“成,那你给我说说代檀他儿子是怎么回事儿吧!”武贤问。
陈国泰当然知无不言,这事儿其实和武贤真没啥关系,就算有关系,那人武贤也是动不得的,虽然从表面证据看来,武贤的嫌疑最大。
但是要真有仇的话,哪会光给弄傻?直接宰了不更解恨?
在陈国泰给武贤讲着代浩然同学的遭遇时,代檀被人一口凉水喷在脸上,醒了过来,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弥漫着一股腥臭,代檀麻了。
“哪位好汉,认错人了吧?在下代檀可从来没做过啥亏心事儿,您一定是抓错好人了!”代檀颤抖。
“呸,里死辣一锅好人喏,好人都死光咯,里还活地好好类。”一个女只操着别扭的口音,在黑暗中不屑地吐槽着,让代檀抖得更厉害了。
“女好汉,您仔细看看,您兴许就是认错人了呢!”代檀狡辩,其实他多少已经知道对方的来路的,那是他惹不得的。
“化岑非,我也楞认得里,里不就死辣锅行代里嘛,所,我死锅里?里们让他壳拉孩儿做地撒子买卖喽?”那个女子声音有些气恼,但是口音实在让她说出的话对代檀没啥震慑力,不过代檀不得不承认了,自己真是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女英雄,你师兄他也没完成任务啊,我还在找他呢,人没杀也就算了,反而还害了我儿子变得痴痴傻傻的,我……”说着竟然老泪纵横,泣不成声。
那女子一听,沉吟片刻,说道:“好,辣里带我去看里滴龟儿子喏,我要问他发。”
说着一提代檀,两人就出了柴房,一溜烟儿踩着人家墙头房梁,按照代檀指的路,来到了代家大院儿。
代檀老婆见他带回来一个女的,打扮古古怪怪,但是小脸儿非常俊俏,立马发了母老虎威,哭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啊,你儿子都这样了,你还带小妖精回家,你是真那我们娘俩不当回事儿啊,天哪,我这可……”
代家这是家风斐然啊,一路货色地哭活儿好手,代檀老婆比代檀和代浩然,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是这哭词儿实在是让那女子听不下去了,一掌把她打晕了事。
代檀吓了一跳,完蛋了,这等他老婆醒了,恐怕又是一阵哭天抹泪儿,鸡犬不宁,可是他也顾不上了,被那女子一把推进了代浩然的房间。
房间里乱七八糟,地上一地的碎片,代檀看了都心痛,最次的也是前朝的物件儿啊,花了他多少真金白银,都废了。
卧室里空无一人,床上乱糟糟地,里间儿发出了不像人的动静儿,叮咣乱响,没用代檀说,那女子就知道里面儿的必然是代檀儿子了。
推开书房的门,只见里面竟然还有一块木板,这大户人家真是讲究,一道门要里外都加门板,奢侈。
不过这门板好像有点儿奇怪,前前后后忽忽悠悠,好像一碰又要倒了,上边儿还绑着三圈儿绳索,相当诡异。
那女子试着推了推门板,忽然一惊,见那门板竟然自己跳了起来,什么东西?
当当当几声闷响,那木板竟然自己跳出好远,吓了女子一条,拉过代檀在前边儿顶着,朝屋里边儿走去,进门就是一阵恶臭,女子不禁捂住了鼻子。
“里是在苏房养足类,咋地辣莫凑撒?”女子瓮声瓮气地抱怨。
忽然见门板又是两跳,不由向后闪了闪身子,有任何异常,赶紧走人,可仔细一看,不由诧异,一个胖子下身湿漉漉黄橙橙的,口水拉了老长,垂在胸前,脸上笑的让人看了就恶心,可他却不自知。
这人,正是代大公子,浩然哥。代檀自打进了这道门,就一直苦着个脸,看到了代浩然的样子,
“鸟叫、吹箫、大蛇吞了,小鸟飞了。”代浩然凌乱地说着。
那女子捂着鼻子凑到了跟前儿,撇着嘴向后闪着身子,扒了扒代浩然的眼皮,弄得代浩然一阵鬼哭狼嚎。
女子忙朝后跳了两步,嘴里啧啧道:“啧啧,里还养着他做撒子嘛,废喽,救他要费好大功夫类,不如死喽更安心塞,要不要我帮里?不搜费!”
虽然女子说的很嫌弃,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