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怜来势汹汹,我瞧见她回宫了还未曾换衣裳,想来是去了延福宫里了解了一点情况便急急赶来清云宫了。
听到周小怜如此说,慕容青凤却一脸的不卑不亢。
“皇后娘娘此言何意?臣妾并未做过任何恶毒之事!”
听到慕容青凤这般回答,周小怜当即冷笑了一声,“何意?你难不成还想要狡辩,月贵嫔便是吃了你宫里送过去的点心方才小产的!而且据太医查证,你宫里送过去的点心之中可是掺了大量的堕胎之药!”
听闻周小怜说着这般有理,慕容青凤便道:“皇后娘娘,臣妾从未遣人送点心去延福宫中,娘娘如何这般污蔑臣妾?”
慕容青凤此言说罢,却见周小怜看了一眼佩棋,随后说道:“让他们将证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便瞧见两个小太监绑着一名宫女进了屋里,这小宫女我觉得眼熟的厉害,想来应当是清云宫哪个角落里的低等宫女,慕容青凤自然更不认识这小宫女是谁。
澜秋细细瞧了瞧,当即笑道:“皇后娘娘,这不过是清云宫小厨房里的一个烧火的丫头,娘娘觉得,云妃娘娘会吩咐一个烧火丫头去延福宫里送点心去?”
澜秋如此一问,却见周小怜身旁的佩棋也冷笑了起来。
“澜秋你不过是云妃娘娘的贴身宫女罢了,如何敢用这般语气与娘娘说话!”
澜秋平日里倒是个规规矩矩的宫女,想来如此失了分寸,也是因为她心中着实替慕容青凤着急。
见此,澜秋倒未曾再开口,倒是一旁的慕容青凤也冷笑了起来。
她走到了那烧火丫头的跟前,随后冷声道:“你倒是说说本宫何时将点心交给你了,又何时让你送去延福宫里去了?”
慕容青凤此番一问,那烧火丫头跪在地上的身子抖了一抖。
“娘娘,是您一个时辰前吩咐奴婢的将点心送去延福宫的月贵嫔屋子里的。”
见着烧火丫头当真如此污蔑慕容青凤,我心中也是焦急不已,想来这宫女定然是周小怜的人,不过明知道自己做了这种事,她一个小小的个宫女是难逃死罪的,为何她还敢做出这种事情来,除非她有把柄落入了周小怜的手中。
想想,一个小小的宫女能有什么把柄在别人手中,可以连命都不要的?自然是她家人的性命了。
“一个时辰前?”
慕容青凤冷冷一笑,随后看着周小怜道:“皇后娘娘,一个时辰前,臣妾正和宁嫔,还有芳贵人,兰贵人在说着话,臣妾可未曾吩咐过一个本宫连面都没见过的小宫女,去延福宫送点心!”
听着慕容青凤如此一说,周小怜却一口咬定道:“云妃,月贵嫔可是一个劲儿的说是你害的她,你如今倒不认账,这般狡辩,当真觉得,你残害龙裔之事便可如此罢休了?”
如今的情形的确对慕容青凤不利,可是我也是刚从宫外回来,压根就插不上什么话。
然而慕容青凤没做过那等事情,她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且她可是慕容将军府出来的女子,自然也有着自己一股的倔强劲儿。
“残害龙裔?呵……”
只听慕容青凤冷笑了一声,随后说道:“皇后娘娘仅凭一个低等宫女的片面之词,便认定臣妾就是害得月贵嫔小产之人,那是不是说,若是如今臣妾也找一个宫女出来非是说月贵嫔吃的点心是皇后娘娘送的,那皇后娘娘便是残害龙裔的凶手?”
慕容青凤已然不像以往那么弱了,她在周小怜的面前一直都据理力争着。
然而周小怜听到慕容青凤的这番话,当即便道:“休的强词夺理,来人,给本宫搜,好好的将清云宫上上下下搜一把,本宫倒是要瞧瞧,究竟能不能从清云宫中搜出证据来!”
听到周小怜下达了这样的命令,我们都未曾料到此事,这会儿一旁的宁嫔也开口了。
“皇后娘娘,如此不可吧,虽然您是皇后,可是云妃娘娘可是也有协理六宫之权的,若是要搜宫,还是最好听皇上的才是!”
听到宁嫔出口,周小怜的神色一顿,想来她也摸不准宁嫔何时走的与慕容青凤那般近了,便是查清麝香那事又如何,宁嫔可是先皇后身边的人,她可从来都不参与这些事情。
“宁嫔,如今云妃可是有残害龙裔之嫌,你还是避开点好。”
宁嫔听到周小怜这般说,当即却冷笑了起来。
“皇后娘娘,有没有残害龙裔之嫌,臣妾可是瞧的清清楚楚的,臣妾与芳贵人,兰贵人一同在云妃娘娘屋里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了,可断然没有见过云妃娘娘有吩咐过任何一名宫女去延福宫送点心,便当真是云妃娘娘下令送的,依月贵嫔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乖乖的就食用云妃娘娘派人送去的点心呢?”
周小怜许是没想到宁嫔竟然在此事上一点也不肯罢休,这倒是叫她愈加觉得棘手了起来。
毕竟她心中知道,宇文晋之所以将宁嫔收为身边的妃子,也全然是因为先皇后,这三年里,她也想尽办法对付宁嫔,可是在这件事情上,宇文晋可是一直都保她的,更甚至宇文晋曾私下里与她说过,让她不要因为宁嫔之事而感到介怀,如此,她才放松了对付宁嫔的警惕,为的也是给宇文晋一个交代。
正在僵持之中,外面陡然传来了王顺喜的声音。
“皇上驾到!”
闻言,一屋子的人都跪了下来,以往慕容青凤怀有身孕给宇文晋行礼时,宇文晋都会亲自扶她,不想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