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不会有事,”她挪开一只手,搂住他的脖子,“刚刚我已经嘱咐过昆提,如果发生意外,他会用生命保护你的周全。”
“这些话本该我对你说,可——”
白鸽突然用手指抵住他的双唇,将肯尼的话堵在嘴边,而那双眸子里不断流泻着爱意,如一汪涓涓细泉,将肯尼逐渐淹没。
衣衫褪去时,她望着他额上的细汗,耳边不断传来粗声喘息。“昨晚,我做了个梦,”她告诉他,“在梦里,我看见了我们的孩子,是个男孩儿。”
“是吗?”肯尼轻吻她的耳垂,“如果我们真有了孩子,你想叫他什么?”
“不知道。”她突然害起羞来。
“叫桑尼吧,”他做了个主,“我们在桑木屋相遇,希望有一天,我们能放下一切,带着孩子回到那儿,回到我们相遇的地方。”
她闭上了眼,没再搭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