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千寻正想抱起晕厥过去的南宫月去找大夫沐晓,不料却是被一双大手推开了。来人正是汉东渊。
“二爷,夫人她......”秦千寻急声说道。
“千寻,快去找沐晓来!”汉东渊一边说一边抱起南宫月,快步往房间走去。
“二爷!”董秋菊看着汉东渊抱着南宫月离开,始终没有回头看她一眼,顿时气得一跺脚,暗骂道:好一个贱妾,居然扮柔弱博取同情。
......
房间内,汉东渊轻柔地脱下她身上的盔甲,看着她身后的情况,心中不禁一紧。只怕那刀伤,已然是再次裂开了,因为他看到她身后湿淋淋的沾满血迹衣服。如果她不是那么逞强的话,又怎会落到如此地步。
“二爷,沐军医来了。”秦千寻一边急走进来,一边说道。
“二爷,我来吧。”沐晓看到抱着南宫月的汉东渊的表情尽是阴沉的脸色,有点忐忑地说道。
“你先看看,她是否有大碍?”汉东渊说道。
“是。”沐晓摸起脉来,过了会,说道,“夫人这是运动太过剧烈了,疲累所致的。再加上太阳毒辣,冒着太阳光跑了这大半天,有点中暑的迹象。还有,就是旧伤之故导致身体进一步的虚弱所致。回头我开些去暑气和补气血的药便好了。现在,当务之急还是先为夫人敷药止血吧。”
“你们都退下,这事我来便可。”汉东渊低沉地说道。
秦千寻和沐晓,默默地退了出去。
两个人都知道,此刻汉东渊是不想让他们两个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这才会让他们出去避嫌。
“看二爷这个样子,倒是挺关心夫人的,只是,我就纳闷为什么会叫那花魁来陪伴呢?”已然出门去的沐晓一边走一边问着秦千寻。
秦千寻摆手说道:“军医,原来这事情居然都传到你耳朵内了。我看啊,这事情你还是别管了。”
“军中咱们二爷就是核心人物,关于二爷的事情,自然是流通得比较快。只是,你不觉得奇怪么,自从南宫月出现之后,二爷就变得无比的奇怪。”沐晓还是喃喃说道。
“原来不单是我一个人有这种想法。”秦千寻忍不住笑了笑,继而叹气说道,“军医,我们一起去喝一杯如何?”
“正有此意!”沐晓含笑说道。
“那走起?”秦千寻暂时抛开了那些不愉快的想法,笑着当先而走。
二爷啊二爷,看来这回是挖了个坑,但是该不会把自己也给埋了吧!
......
“水......”
半睡半醒之间,汉东渊听到一声低低的呢喃声。本想再睡过去,可是分明地,他又再次听到了这声音。脑子中的神智慢慢回复,他顿时睁开迷蒙的睡眼,看到眼前的那张满头大汗的绝美的面庞,他这才意识到,原来是南宫月在呢喃着要喝水。
他揉了揉自己的双眼,急忙起身倒了水来,复回到床边,将杯子对准她的双唇。汉东渊不禁有点自嘲,自己居然就这么趴在床沿边睡了大半宿,这回还紧张巴巴地喂她喝水?想到这里,汉东渊立马改变了主意,将杯子转了个弧度,顿时,水杯内的水悉数都倾倒在她的脸上。
而这个时候,南宫月才终于彻底清醒过来。她睁开双眼,看到了靠近床沿的汉东渊,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湿漉漉的,而他的手上拿着一个空荡荡的杯子,她顿时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了。“汉东渊,你做什么?”
“你说口渴,所以我好心拿了水来,只是一不小心,水洒了。”汉东渊邪笑道。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南宫月恼怒起来,想坐起来。可是便是她轻轻一动,便感觉到后背的伤口在痛!还有,久跑了许久的路,这回,她的整个身子都在酸疼不已!被盖在被窝之下的双脚,更是像是要断掉了一般的痛。“对了,我考核过了么?”
“你说呢?”汉东渊挑眉说道。
“我记得我到了终点才晕倒的,只是,时间上我不知道有没有超时。”南宫月皱眉说道。“你快告诉我结果如何?”
“过了。”汉东渊冷笑着说道,“只是,你为什么要进军营?”
“嫁夫随夫,我想要入军营不是再正常不过么?”南宫月突然惊叫起来,“啊,我的衣服!我的衣服呢?”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上居然是只着睡衣,而伤口明显地被包扎一新,而这些都是谁帮弄的?
“别看了,就是我帮你包扎的。”汉东渊看她在找衣服,顿时好笑地说道,“有被子盖着呢,你怕什么?再说了,该看的我都已经看过了,这回你还刻意掩盖,难道是在**我吗?”
“你无耻!”南宫月恶狠狠地说道,“你最好给我保证,你只是给我包扎而已,其他的,你什么也没有干。”
“是吗?我可不单单是包扎来着。”汉东渊笑了笑坐在了南宫月的床沿边,伸出手来抚摸着南宫月的脸蛋,“阿奴,你是我的妾,难道,我身为夫君,便不能做点别的吗?譬如,这样......”他突然握住南宫月的脸,与南宫月对视着,他的脸也越发地往南宫月的靠近过去。
眼看到他就要亲到自己,南宫月顿时死命地扭转头去,不让他有机可乘。可她依然能感觉到从他的鼻息接触到她的脸颊的皮肤,南宫月的脸,不禁悄然地红了起来。
汉东渊默然看着她的脸蛋转红,心下畅然,想了想,终还是放开了她,站起身来,转而将杯子轻轻倒扣在桌子上,缓缓说道,“明天便给你安排个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