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东渊中毒了?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宇不韦挑眉淡淡说道,“你在怀疑我!”
“不是你是谁?也就是你会毒!”南宫月想起汉东渊中毒之事,便极为的心急,“那毒性极为的凶猛,才没有多久便全身发紫!你若是有解药,便分的话。”
没想到月儿居然会拿这个来求他,平日她那么倔强,便是死也不会这样低身下气的。可是为了汉东渊,她居然抹下了面子。
“不是我做的,打死我我也不会承认。”宇不韦依然摇头,“你若不信,便拿了我的命去便是。”
他定定地看着南宫月,只希望南宫月可以相信他说的话。可是,南宫月却眼中带泪的,一下子跪倒在他的面前:“宇将军,我求你,求你救他一命!”
便是她通过那本苗疆蛊术看,也看不出来那是什么毒的症状,所以才会这般的慌张,根据师父所说,那苗疆蛊术中记载的已经是很多种疑难毒术了,可是她居然还是看不出那是哪门子的毒药?
“......你......”并没有想到,南宫月居然会跪下来求他,宇不韦顿时吃惊不已,心中却丝丝痛楚浮现上来。月儿为了汉东渊,居然舍弃自己的自尊,就是为了帮汉东渊求药!他哪里受得了月儿的这一跪,急得他急忙走过来弯下身子去扶她起来。
月儿的这一跪,他真的受不起啊。
南宫月推开他双手,抬起头来看着宇不韦,泪水流下来:“你会给我解药的是吗?”
“并不是我下的毒。”宇不韦面对南宫月的恳求的双眼,面对她的怀疑,他心中是有气的,“我说过若你真以为我下的毒,大可杀了我便是,我并没有下毒,此事并没有骗你。”
“当真你没有下毒......”他说得如此真切,该是并没有骗她的。南宫月顿时迷茫了起来,“不是你,会是谁?”
“既然是燕海的刀,为何你会寻我要解药?”宇不韦拉了她起来,皱眉说道。“坐下来好好说,不要着急。”
“燕海,是他的刀,可毒据说不是他的,他向来不屑这些。”南宫月喃喃说道,陷入了沉思之中。
宇不韦看她这个样子,一时间也想不出什么,这才说道:“你坐一下,我出去吩咐不让人进来打搅我们。”
说着,他便想要出去。
“站住!”南宫月叫了起来,“你不会想找人来抓我吧?”
“......并没有。”宇不韦的心一痛。月儿还在怀疑他。是啊,这一路来,他伤害她多次,让她对他没有了任何的信任,这都是他自己自找的,都是他的错。
南宫月细细看了他的表情,这才点头允许他离开。
宇不韦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才转身出去了。看到帐篷门口没有了之前的两个小兵,知道是月儿做的,心中不由想月儿是越来越厉害了,单枪匹马的也敢来闯他的营帐,最重要的是,居然是一个人都没有发现她闯入了营中。
出了门去的宇不韦,重新叫了两名士兵站岗。“你们给我守好了,今晚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可知道?”
“是!”两个小兵顿时齐齐应了一声。宇不韦这才满意地回了营帐之中。
南宫月看他回来,果然只是安排卫兵守卫而已,并没有带人来抓她,不由有些羞愧,因为她对他的怀疑。可是想想,他的所做所为,是站在新皇的立场的,就算对她好,也是因为在乎她而为之,可是大局当前,他还会帮她吗?这让她不由很是忧心。
宇不韦坐在南宫月的身边,说道:“关于燕海,我也曾耳闻,此人行走江湖多年,讲的是个义字,为人光明磊落,确实不是行毒之人,也从来没有听说过他曾对谁用过毒。”
“既然不是燕海,会是谁?”南宫月皱眉,“不是燕海也不是你,那么,现在看来只有一个人了。”
“谁?”宇不韦问道。
“窦良。”南宫月冷冷说道,“我去找他!”
“休要去!”宇不韦一把拉住她,“你不要命了?”
“怎么?”她瞪着他,不让她去,她可以吗?东渊还在等着解药救命!
“既然那毒能害汉东渊,自然也能害你。若他拿解药要挟你,你当如何是好!”宇不韦考虑的还是多了一些。是她太过于激动了。
“不管如何,就算给他我的命,我也要为二爷求到解药。”她的命没了就没了,可是二爷身上还背负着这天下之责,他不能死。
“他的命金贵,你的命就不值钱了吗?”宇不韦怒吼道,双手紧紧拉住她不让她走出去。
“我......我不后悔。”南宫月推开他,可是哪里能够,原来自己增加的那点内力,还是及不上宇不韦的功力。今日她才知道,原来自己还是不够强大。
“我不让你走,不让你去!”宇不韦激动起来,一把抱住她的后脑勺,双唇靠了上去,紧紧地吻着她。“便是他死,你还有我啊!”她就不能考虑一下他吗?非要汉东渊不可吗?她本来应该是她的人!
是他做错了,从一开始就错了,不应该一开始为了那个位置而牺牲了她。现在的心痛一****的越来越重,可是很多事已经不能回到从前,每次再见到她,他还是奢望一切都没有变!
不,他没有错!不能再动摇。宇不韦的脸色瞬间又冰冷了起来,吻着南宫月,心中不住地呐喊,那个位置是他的,到最后必须是他的,南宫月最后也一定是他的!
一切都是他的,他一定会抢回来,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