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东渊皱眉说道:“南宫月,你这大白天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被我撞见,你还狡辩。”
南宫月心中一痛,这般说来,他始终是不信任她的。“若你真要这般想,我也没有办法。”
“既是我的妾,便要守规矩,便连这一点规矩你也不懂么?”汉东渊怒道。
“二爷,你这样说,我会难过的。”南宫月伤心地说道。
南宫月这般一示弱,汉东渊的语气也软了下来:“你可是在意我,才会难过。”
南宫月既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叹气说道:“这被人冤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现在,你是否可以出去一下?”
“我为何要出去?”汉东渊顿时又不高兴起来,这女人居然要撵他离开,这是什么道理!这渊府的地盘可是他的,他爱待在哪里爱待多久那是他的事情,她管不着。
“我……”南宫月想了想,这才说道,“我要敷药。”
“敷药?”汉东渊不禁一愣,她受伤了么?不对啊,之前的伤不是都好了么,难道她又受新的伤了?“伤到哪里了?”他一把拉过南宫月。
被汉东渊抱在怀中坐在椅子上,这样**的姿势让南宫月的脸色不禁红了起来,“适才我被韩夜打翻的开水烫到了腿部……”
南宫月的话才说一半,汉东渊便皱眉伸出手来。
“你想干什么?”南宫月看到他接下来的动作,顿时惊吓得叫起来。
“帮你敷药啊!”汉东渊答应得无比的自然,适才的怒火已然消失得丁点不剩,只剩下心疼看着南宫月。
“不,不必了,我自己来,你可以暂时离开下么?”南宫月抓住他的手,皱眉说道。就害怕他的手到处乱来。
“南宫月,二爷我何必要离开?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妾,你这般拒我于千里之外,到底是何用意?”汉东渊眼中浮现出受伤的神色来。为什么,她便不能像陆素素一般,眼中看着他一人?
“二爷,并不是我拒你于千里之外,我觉得倒是二爷拒我于千里之外。”南宫月叹气说道。
“你这话从何说起。”汉东渊皱眉说道。
“二爷一直以来都认为我是你的仇人之女,不是么?”南宫月淡然笑道。“所以,二爷你这般关心于我,是什么用意?”
“南宫月,原来,你认为我是虚情假意。”汉东渊恍然了悟,浑身一僵。
“不是么?”南宫月收敛了笑意,脸色暗沉下来,“二爷,不管你怎么想,我是我,爹是爹。”
“你怪我将你爹爹的罪责安置在你身上?”汉东渊讶然说道。
“不是,”南宫月叹道,“我是说,就算你将怨气发泄在我的身上,也并不能解你恨我爹之意,不是吗?相反,你越是折磨我,你心中的恨便会越深。因为见到我便会让你想起以往仇恨。”
“南宫月,你果然很聪明。”汉东渊将她抓得更紧了一些,“你可说过,为你爹,不管我做什么都会同意。”
“我说过。”南宫月的心一沉,这个时候,他提这个想要干嘛?南宫月的心忽然有点不安起来。
“既然如此,那我要你答应我一个要求。”汉东渊说道。
“什么?”南宫月不禁愣神。
“我要你,你可答应?”汉东渊微微说道,低头看着怀抱中的她的反应。
“二爷……”南宫月惊讶开口,却被他一把吻住,“唔……”
她越是推拒,他便越是用力,她居然无法挣开。
……
“罢了,你终究是拒我于千里之外的。”看到南宫月这般抗拒,汉东渊终究还是放开了她,灰心地说道。
“二爷,夫人……”四喜已然拿了另外的饭菜回来,撞见了这一幕,不禁觉得有点脸红。
“喜儿,帮你夫人敷药,我先回去了。”汉东渊放开南宫月,站起身来说道,“既然受了伤,便好好歇着吧。太子这两天可不消停着。”
看着汉东渊离开的背影,南宫月不禁愣神,她是越来越看不清汉东渊真正的内心了。到底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不过他说到太子,她倒是想起来,宇不韦现在在干什么了?
不会是被太子发现了什么吧?想到这里,南宫月便越来越是担心起来。
“夫人,二爷说你受伤了,你这是伤到哪里了?”四喜急坏了。
“只不过是一不小心被烫到腿了。”南宫月说道,“喜儿,我没事的。”这大半会都过去了,那疼痛都消去了大半。
四喜急急忙忙地拿了药过来,想要帮南宫月敷药,可终究还是南宫月拒绝了她的好意,自己敷药了事。这点事情还不至于麻烦四喜,况且她也不是古代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小姐,事事都需要旁人服侍。
看南宫月敷好药后,四喜这才问道:“韩将军什么时候走的啊?”
南宫月抬头看到四喜那张布满失落的小脸蛋,不由笑道:“喜儿,你这般关心韩将军啊?”
“那里,我只是看到他不在,这么随口问问而已。”四喜忽然有点害羞起来。
看到四喜这般春心洋溢的模样,南宫月不禁觉得好笑,怕是这丫头对韩大哥有意了。不过,这只怕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啊。
……
从东厢房赶回来的吴燕正在和陆素素说着话。
原来吴燕自从跟随二爷离开婚房后,便一路跟着二爷,眼中所见耳中所听俱都一一禀报给了陆素素。
陆素素是听得又怒又惊的,继而听到二爷不愉快地离开了,这才脸色和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