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毒?南宫月心底一惊,原来浑身这么痛苦居然是那个古怪丑陋的老头子对他下了蛊!
她与苗铁素昧平生,无怨无仇,缘何要这般对待于她。
“我得好好地琢磨琢磨。”苗铁说着,走了出去。只剩下南宫月还在蛊毒作用下痛苦不堪!
再次听到脚步声,南宫月感觉到对方一把抓住她,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了起来,继而大步往外走,没多久就走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南宫月忍住痛问:“苗铁,放我走,我还要去救人。”
“救人?哈哈!”苗铁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说的,是和你一起掉下来的小子吗?”
“啊?你知道!”这老头那么古怪,不会也抓住了宇不韦吧?
“你们跌下来那么大的响声,我寻了过去本想抓了你们两个,奈何我把你抓了之后,那小子居然被官兵带走了。”苗铁咬牙切齿地说道。“不然我也好多一个玩物。”
玩物,听到这个词,南宫月不由愕然。极力忍住身上的疼痛没有叫喊出声。没想到,居然被苗铁一把塞进一个半人高的泥罐子里面,紧接着,苗铁一把盖住了盖子并且上了铁链!
“放我出去!”虽然听到宇不韦已然被官兵救走的消息,可是她内心还是担心向太子自投罗网的汉东渊。不管怎么样都好,不能被这怪老头困着。
“哈哈,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终于给我的朋友们找到了一个大活玩物。你就好好跟我的好朋友们玩吧。”苗铁咧嘴哈哈大笑,再不管南宫月,转身摇头晃脑状似异常开心的样子快步蹦跳离开了房子。
南宫月感觉到浑身的不对劲,罐子内似乎有很多的冷冰冰的小东西在往她身上爬,感觉到被这些东西咬住了......又痒又疼!
伸手去抓,去捏居然滑溜溜的捏不死,却捏出了一泡温热的液体,更多的这样的玩意在往她身上凑......这是什么东西,诸如小虫子之类的东西,滑溜溜,冷冰冰的,捏不碎,巴掌长,手指粗......
怎么感觉那么像蚂蟥呢?南宫月只觉得恶心不已,浑身发冷,不住地打激灵,浑身都在发麻。
想要挣扎离开,可是被这罐子困住,怎么也挣脱不开,脖子皮肤都被盖子的边缘嘞得疼痛不已。
终究,她停住了不再挣扎。那个老头子说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玩物,游戏这才刚开始,应该不至于这么快让她死,只要她熬过去,是的,熬过去就好了。
浑身都被蚂蟥爬满了的感觉,又痒又疼,南宫月不住地扭动自己的身子,终究是禁不住这种折磨,拿头死命地碰在盖子上,将自己转晕过去。
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再看到苗铁的脸,南宫月不再说话,知道此人不会这么轻易放了她的。这个疯老头,一点都不像正常人,也许一个人呆在这种孤僻的地方,早已然憋疯了。
这个疯子,果然拿着一个小竹罐子过来,站在南宫月的身边,说道:“居然还没死,厉害。”
说着便将浑身吸满蚂蟥的南宫月放了出来。
失血过多的南宫月已然没有任何的力气了,倒卧在地上,半生不活的样子。便是这样,她都没有向苗铁求饶。
苗铁讶异地蹲在她身边,细细端详,喃喃自语道:“吸了这么多血,还没死,这玩物啥做的?”
南宫月心想,去你奶奶的,这么希望我死啊?却只能在心里想想,连说话的力量也没有了。
奇怪的是,本来之前被蛊毒祸害得整个身子疼痛不已的,被那蚂蟥一吸,身体倒是没有那么疼了,只是极为无力。
正想着,那苗铁伸出了双手一伸一抽的,居然瞬间发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身上的蚂蟥一一吸去,三几下就全部都吸走了。
苗铁很小心地将这些蚂蟥用内力揉在一块放回了泥罐子里,继而盖上盖子。
看他这般爱惜这些恶心的动物,南宫月忽然觉得他甚为可怜,一个老人家,这么孤单单的呆在杳无人烟的地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整天只能面对这些小动物。
难怪他的性格会这么的古怪,难怪会把这些小动物当为朋友对待。
苗铁可不会可怜南宫月,将蚂蟥放好,转身靠近南宫月,从怀抱里边掏出一个红色的多爪动物。
“蜈蚣......”南宫月缩了缩身子,还是逃不掉被苗铁将蜈蚣塞进她嘴巴的举动。
那红色的蜈蚣一挨近她的嘴巴就无比灵活地钻进喉咙。南宫月想呕吐出来哪里能呕吐出来?
这个疯老头,这般玩弄她,是什么意思?
那蜈蚣一进入喉咙,南宫月只觉得整个胃都在发烧,好像有一团火气一般,从里边喷发出来,整个人都焦灼了起来。
她终于忍受不住,猛然啊声大叫。
在地上滚过来滚过去,便是头部与身体猛烈地撞到了墙壁和椅子疼痛都顾不得了。
苗铁生怕她把这屋子里边的东西都撞翻了过去,急忙再次将她拎起来,就好像是拎小鸡一般,扔到了树林中。
然后,便像看好戏一样,蹲在一颗树上哈哈地笑看着南宫月痛苦地滚过来滚过去。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浑身精疲力尽,身子似乎经历了火葬般,她浑身被汗水和泥土沾满身。安静地伏倒在地上。
“咦?”看她没有任何的动作,苗铁只道她死了,好奇地奔了过来,蹲在南宫月的身边,伸出手想要将南宫月翻过来。恰在这个时候......
一直卧倒在地上没有任何动静的南宫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