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白国庆的话步步深入,那条无形之中把几个看上去毫无关联的受害人联系到一起的共同点,已经隐隐现出真身了。
“我报复的最痛快最完美的一个,就是当年提出杀了晓芳的那个人!大概十年前,我在漫长的煎熬等待里,终于等到了他的女儿刚刚开始美好人生的时刻,这时候毁灭掉,打击该有多刺激呢……我把那个向宏的女儿,美院漂亮有才的女老师,肢解了,据说我带走扔掉的她漂亮的身子,好几年之后是被一条狗给发现的!哈哈……哈哈……”
白国庆可怕的笑声响起,我甚至都不敢在此刻去直视某个人的目光了,这些话停在他的耳朵里,已经不能用折磨二字来形容了。
我逼着自己去看正拿着我的手机,对白国庆的话听得最真切的李修齐。
李修齐原本握着手机半举着的手,缓缓地在放低,伴随着他闭上的双眼,眼角在微微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