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奇怪了?”卡尔队长看了过来。
希姆莱还是直勾勾的盯着那个中年女子:“你说分部遭到了袭击,为什么分部长受了这么重的伤,而你却毫发无伤呢?”
“我......我当时不再分部里,我回来的时候,袭击者已经走了!”中年女子语气有些惊慌。
“那倒是也说得通,可你们为什么还住在这里?”希姆莱继续逼问:“分部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明显不是住人的地方吧。”
“我们,我们还不是想留在这里,等你们来么。”中年女子语气平静了一些:“谁知道等了这么长时间,你们才来。”
“呵呵,等我们?你们完全可以留个极好在这里,然后照顾安全的地方等我们。为什么非得呆在这个危险的地方?你们就不怕那些袭击者再来么?”希姆莱接着问道:“还有,刚刚一直是你叽里呱啦说个不停,分部长大人怎么一句话都没说?”
不等那女人回答,希姆莱上前两步,走到了分部长躺着的床边,然后一伸手,掐住了分部长的嘴巴。
接着双手一分,让他的嘴巴张了开来,只见分部长的嘴巴里,竟然没有舌头!
“我们一进来的时候,我就一直在观察你们。”希姆莱面色严肃:“我原先以为分部长是太过激动的缘故,尽管身体虚弱,受伤严重,还是想要和我们说些话,但是嘴部受了伤,说不出来。”
那女人满脸的惊恐,身子也颤抖起来。
希姆莱接着道:“可就在刚才,你说到城东的时候,分部长大人却一下子激动的厉害,头摇个不停,这就很奇怪了。我们帮他报仇,他为什么要摇头呢?”
希姆莱的声音猛的放大,语气凶厉:“他是在劝阻我们!不要落入你的陷阱!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把我们骗到城东去!”
那女人低着头,却不说话。
突然,她猛的后退两步,手中亮起一把匕首,飞快的往自己脖子上扎去!
但是,有人却比她更快!
青光一闪,一只手臂无声无息的搭在了她的手上,随即就是一扭。
“当啷”一声,匕首砸落在了地上。
再是一扭,那女人的两只手就都被扭到了身后,失去了抵抗能力。
出手的是索克尔,他兑换修习了一门顶级掌法,《奔行的雷霆之手》,在有关部门中以出手迅捷著称。
那女人一脸的绝望,疯狂的挣扎着,但在索克尔钢钳般的大手中,就如同被牵住鸟一般无法挣脱。
“还好你小子机灵,不然我们还真被这表子骗了!”卡尔队长对着希姆莱点了点头,然后朝后吩咐道:“莱德尔,该你上场了,给我好好炮制她,把消息都给我挖出来!”
莱德尔张的并不高大,甚至有些瘦削矮小,看上去也有些阴沉猥琐。一把薄薄的,只有半个手掌大的小刀在他手中翻动着,如同一只翩跹的蝴蝶。
莱德尔是翠柳街出身,曾在某个地下帮派中担任特殊职位,最是擅长严刑拷问,铁打的硬汉到了他的手上,他都能榨出水来,在有关部门中非常出名。
莱德尔轻笑了一下,然后招招手,就带着索科尔和那个被卸掉了下巴的女人去了隔壁房间。
“好了,我们来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卡尔队长面色悲戚的做到波兹坦城分部长旁边,将手放到了他的肩上。
“呃......呃......”分部长嘴里艰难的发出沙哑的声音,他肿胀的眼眶中,流出两行泪水。
“啊!”隔壁传来一声痛苦的哀嚎,可只叫了半声,就嘎然而止。
“放心,我们德意志民族社会主义党和那些杂七杂八的党派不一样!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功臣!你的付出我们都看着眼里,组织会努力救治你的。”卡尔队长声音里压抑这愤怒:“而那些伤害你,与我们作对的人!我们也会送他们下地狱!”
“哈......哈......呃啊......”隔壁的声音变成剧烈的喘息,以及沉闷的悲鸣。
队伍里的医师也上去两步,开始为分部长检查伤势。
染血的杯子被掀开,露出了分部长的身体,他原本健硕的身体上,全是大片大片的紫黑瘀伤,和一道道的伤口,这些伤口有深有浅,有大有小,有些结了疤,有些却还在淌血。他的四肢也是软绵绵的,好似被抽掉了骨头,软哒哒的搭在床单上,看上去,是被敲碎了骨头。
“吱呀......”隔壁传来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然后是“咔咔”的断裂声。
一个个小瓶子被打开,一些膏药被涂到了分部长身上,一些止痛的,治疗内伤的药水则被喂了下去,手臂和大腿也就地取材,用地板做了几个支架。大家又忙忙碌碌,又照着有关部门训练时的教导,做了一张硬板担架,将服下麻醉药,昏迷之中的分部长抬了上去。
一阵忙碌后,莱德尔和索科尔也从回来了,但出奇的,他们两个身上并没有多少血迹。
“问出来了?”卡尔队长朝着他们问道。
“嗯!”莱德尔点了点头。
“死了么?”卡尔队长接着问。
“嗯。”莱德尔再次点了点头。
“好!,情报等会再讨论,我们先离开这里,找个安全的地方的再说。”卡尔队长招了招手,下达了命令。
猫有猫道,狗有狗道。一行人中各行各业,三教九流的人才不少,不过一会,他们就找到了一个相对安全的居所,
那是一个男爵家的宅子,不过男爵大人到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