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慕青这天仙震慑,而己方将官纷纷逃遁,雍齿手下士卒顿时乱成一团,在刘邦军的进攻下,或是被杀,或是跪地投降,而慕青,则直接飞向城外军营,擒贼先擒王,只要杀了雍齿,除了天庭派系士卒,雍齿的那些手下自会投降。可当看到比城中叛军还要乱成一团的士卒时,慕青吐了口气,看来雍齿这人趁机转舵的本事不错,能在自己赶来之前就逃走,而从他营帐内的情况来看,他走了已有不短的一段时间,而且雍齿必然使用了隐匿身形气息的法宝,不然慕青不会无法找到他逃走的方向。慕青突降营中,虽然他没出手杀人,但营内残留的士兵仍是纷纷跪地求饶,天仙修为虽高,但脾气却同样让人摸不着头脑,毕竟在他们成为仙人之前,听说的都是那些世外高人脾气都很古怪,动辄杀人等等,面对慕青,这些先前的凡夫俗子自然不敢冒犯分毫,唯恐对方一不高兴就会大开杀戒。既然叛军首脑和诸多将官已经逃走,慕青自然不会再去动这些士兵,而此时他已感觉到吕泽带兵冲来,所以多停留了一阵,不等吕泽派兵将那些投降士卒收押看管起来,慕青就听到刘邦的声音在营外响起:“沛郡郡守刘邦,多谢高人出手相助,救下沛城百姓之命!”说话间,刘邦已经快速进入军营内,而他身后,还跟着樊哙、萧何等人,可当他们看到和吕泽一起负手而立的慕青时,纷纷瞪大了眼睛。“高......”“原来是慕先生!还请先生恕刘邦有眼无珠,先前委屈了先生。”远远的,刘邦就向慕青躬身行礼,但慕青挥手过去,他却再也无法弯腰。“沛公不必如此,先前是在下有意遮蔽,所以沛公和诸位将军才会无法看出。”慕青说话温和平淡,完全听不出有生气的意思,令刘邦和他身后的将军们松了口气,虽然慕青出手解救了沛城,但当初他们看慕青修为低微,曾对其言语不恭,而在誓师那日,更有人要严惩慕青,若是慕青此时提出,搞不好刘邦会为了留下此人而惩戒众人。慕青说完之后,不再去看刘邦等人,却是走向众人之中的一位。“张兄,许久不见了。”那人自看到慕青后,却是准备转身离开,听到慕青的话,他停下了脚步。“是好久不见了,不过,张良倒宁可不见慕兄。”“张兄,我们毕竟是同生共死的故人,今日故人相见,张兄何必如此。”“是啊,张兄,我们自骊山一别,近十年不见,慕兄虽然曾......”“吕兄不必为他说情,自骊山一别,吕兄或许未曾见过慕兄,可张良却是亲眼见过,大良造的赫赫威势!”“什么,大良造?!”“他、他、他是......”看到刘邦和身后将官们的反应,慕青皱了下眉,然后挥手将吕泽韩良带起,迅速飞向城外某处。慕青离开之后很久,刘邦身后的军官依旧不敢大声说话,直到随刘邦回到内城,开启了法阵之后,这些人方才敢开口,大声谈论慕青之事。“没想到,这人竟是秦人的大良造,更没想到,他竟然潜藏在我们眼下这么长时间。”“当初听到此人名字,我就有些怀疑,只是看在吕将军的面上才没说出,只是却没想到,竟然真的是他!”......“大良造慕青是暴君嬴政的忠实走狗,自长城与匈奴一战之后,就开始肆意残杀百姓,虽然他早已被胡亥通缉追杀,但身上仍沾满百姓鲜血。沛公,此人修为虽高,但本性凶残,不可留之啊。”当众人议论纷纷,言说慕青的前事时,萧何走出座位,向刘邦拱手进言,而他这段话说完,座中官吏便有人起身站出,附和萧何。“沛公,属下听闻,那慕青本是妖族,只因他服从嬴政的残暴命令,为其诛杀不服者,方才会登上那般高位,沛公若欲成大事,此妖孽用不得。”听到萧何的话,刘邦笑了一下。“萧郡丞说笑了,那人修为强大,又曾身居高位,他如何能看得上刘邦这区区之地。更何况,即使刘邦向用他,恐怕人家也不愿意留下吧。”听到刘邦的话,萧何眉头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刘邦虽是这么说,但听他的意思,若慕青真打算留下,这刘邦却不准备让对方离开了。“沛公,慕青那妖孽向来凶残,他潜伏于此多日,心中恐怕会有不轨之念,而且,以慕青的名声和地位,若是留下,恐怕沛公的位子,就要......”萧何返回了座位,但另一人说的话,却令刘邦眉头皱起,那人说的对,若是慕青留下,以他的修为和地位,必然会取刘邦而代之,刘邦虽然修为不高,但尝到了权势的滋味后,却有些不愿离开这地位,若是慕青成为沛公,以刘邦的修为和能耐,地位必然会迅速跌落。吕泽虽是刘邦姻亲,但他明显与慕青关系匪浅,到时恐怕不会支持自己,而若慕青得不到地位,心急之下动手杀人,这沛城之中,恐怕无人可以抵挡,这该如何是好。------沛城外,某处密林之中,慕青放下了吕泽和张良,然后挥手将桌椅茶具布设好,又设下法阵,随后,对张良和吕泽挥手示意:“张兄吕兄,请!”吕泽向张良挥手,示意对方先坐,张良哼了一声,直截了当的坐下,但脸却是偏过去,不去看慕青。看张良如此,慕青苦笑了一下,他挥动手臂,以法力为桌上的茶杯倒上水,然后送到吕泽、张良身前:“二位,请!”吕泽举起茶杯,小饮一口茶水,然后对慕青致谢:“慕兄,好茶!”“此茶清新淡雅,饮之唇齿留香,更难得的是,只饮一口,吕泽便感到体内法力增长了一分,能弄来这等仙茶,想必慕兄费了不少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