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公,请!”看到热情相邀的项羽军军官,刘邦笑着随其前行,但心中却在暗自叹息,范增心思诡异,本想趁机离开,却再次被对方的邀请阻住,只是项羽因自己手下而负伤,若要强行离开,只怕会引起楚军不满,即使知道范增留人心思不纯,刘邦也只能跟着前行了。“沛公,这是鸿门仅次于项帅的房子,先前项帅已经说了,沛公今日在我军受了委屈,一定要以最好的条件补偿沛公,只是项帅负伤,必须要用灵气充足的房间修行,所以我等只能以此招待沛公,还请沛公勿怪。”“不可不可,刘邦何德何能,岂能住此等宝地,还请将军随便找一房间安置即可,这等上房,还是留给范先生或是其他将军吧。”“沛公不必自谦,这房间是项帅和范先生特意留给沛公的,若是沛公不住,我的便要因此受责,还请沛公体谅。”“这,这,唉!如此,刘邦只好却之不恭了,还请将军回去之后,替刘邦向项帅和范先生道谢。”等那名楚军将军离开,刘邦关闭了房门,而张良也仔细检查之后,开启了防御法阵。“韩信,你到底是谁?”当刘邦三人坐下之后,张良突然问今日功劳极大的韩信如此问道,令刘邦和樊哙两人看向韩信的目光顿时变得怪异起来。只见“韩信”表情严肃的走到房间正中,然后随意挥手,数只蛊虫从房间各个角落中出现并汇聚到他手中,而后韩信手中冒出刺目的火焰,将蛊虫焚为灰烬。做完这些,“韩信”方才看向神情变换的张良三人。“不过几日不见,张兄就不认识慕青了吗?”“慕兄,是你!”“刘邦多谢慕先生相助!”“沛公不必多礼,此番慕青前来也是受人相请,若要谢,沛公回去之后还是好好谢谢留守霸上的那些人吧。”“虽是如此,但先生能冒险前来,更是多次救下刘邦,着实难得,刘邦之礼,先生受之无愧,反倒是刘邦,此刻也只能以此礼向先生致谢了。”尽管慕青阻止,刘邦依旧带着张良樊哙向慕青躬身致谢,见他如此,慕青倒没阻拦,毕竟自己前来确实是冒了很大的危险,若是一不小心暴露,这楚营可就再没上次那么好出去了。“如今范增对沛公极为敌视,处处想要除掉沛公,或许就是因为沛公抢先进入咸阳,抢了项羽的风头,不过,发生了项庄之事,就算范增有心,只怕也会顾及诸侯而不再如此明目张胆,沛公且安心在此休息,明日之后,或许就可安然回营了。”听到慕青的话,刘邦叹了口气:“但愿如此吧。本以为诸侯必会遵守怀王之约,却不想,这项羽竟因为功高势大而无视怀王之约,真是,真是,唉!”“沛公不必沮丧,如今项羽势大,力压群雄,我等只能忍耐,不过项羽性情暴躁,又有范增那巫人在一旁心怀叵测,他迟早会做出逼反天下诸侯之事,眼下我们要做的,就是静心等待。”“唉,只能如此了。”刘邦叹息着,突然抬头看向慕青。“刘邦知道自己能力低微,本不应提出此等过分要求,只是如今项羽势大,若他再如此下去,必会对先生不利,慕先生若是不嫌弃,可到刘邦这里”“慕青多谢沛公美意,只是慕青尚有要事在身,无法在此久留,此番前来便是受人所托,等慕青事情办妥之后,或许会帮助沛公,只是现在正是紧要关头,等沛公回到霸上军营,慕青就会离开。”“原来是这样,慕先生的事情是否严重,可否需要刘邦派人相助?”“不必了,沛公兵力本就不足,此番又被卫满带走不少,而且看范增的意思,必然会对诸侯裁军,沛公还是尽早做些打算吧。”“时间不造,还请沛公尽快休息,好为明天做准备吧。”慕青和刘邦说完这些,就自顾自的闭目调息,刘邦和樊哙张良相互对视,各自去休息了。------“羽儿,你怎么样?”看到范增投来的关切目光,项羽眉头一皱。“亚父,羽儿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今日乃是诸侯会宴,若是一个不好,惹得那些人不满唉,亚父,以后若再有这类事情,还请亚父提前与我商议。”“羽儿,若非必要,我也不会如此,可你知道,那刘邦是何人?”“刘邦?不过是沛郡一介市井无赖罢了,能有什么?”“羽儿你若是这么想,那就走了眼了。你可知道,他可是秦之后的九州人皇之选。”“什么?这等小人也会是人皇?”“人皇乃是天道所选,岂会因其身份低微而嫌弃,若是如此,当初的舜帝又岂能成为人皇?”“舜帝不一样,他即使出身贫困,可毕竟是轩辕血脉,岂能是那刘邦可比!选择这等人为人皇,这老天真是瞎了眼!”“不对,我看那刘邦平淡无奇,毫无人皇之尊,亚父如何确定他就是人皇?”“那刘邦出身不高,且修为低微,但他自起兵以来便一路顺利,此番更是在诸侯之前攻入咸阳,若是运起,那此人运起岂不是逆天?而且,当初刘邦起兵之时,兵将不过数万,而当时有天仙妖蛇来投,却被修为仅在人仙的刘邦挥剑斩杀,这等人,若非天助,岂能做到这等事情?”“据刘邦手下所传,当初刘邦自称是赤帝之子,生来是为了推翻嬴秦,还天下百姓太平,而此番他为了不得罪你而让出咸阳,又故作委屈之态,足以说明其心志之大,若不能趁他弱小之时将其消灭,日后一旦成事,恐怕羽儿你难以对抗啊!”“如此看来,那刘邦就是人皇了?人皇乃是天道所选,将来必定一统九州,难道,我项羽就要投身那刘邦麾下?”“正因如此,今日我才令项庄舞剑,趁机将刘邦杀掉